听到叶菲姆的吐槽，唐青一脸错愕地指着自己的鼻子，“伙计，瞧瞧这张帅气的脸，再看看这身衣服，我是名企业家！对于纳税人，你应该保持应有的尊重。”
“企业家？”叶菲姆指着墙角撇撇嘴，“压榨童工的企业家？”
唐青顺着叶菲姆的指引看过去，眼角一阵抽搐，
艾曼正躺在墙角的沙发上睡的不省人事。
“咳咳……”唐青尴尬地咳嗽了两下，指着审讯室说道：“那个，我们还是先干正事吧。”
叶菲姆一脸鄙视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对着一旁地中控台上的中年警察点点头。
中年警察立刻关掉了所有监控，轻声说道：“开始吧。”
审讯室中的两名预审专家，当即闭上了嘴巴，收拾起桌子上的文件夹就走了出去，只留下金发女郎不知所措地留在原地。
“这演技，让我多少有点自我怀疑。”唐青忍不住唏嘘道。
“只能说还可以。”叶菲姆摩挲着下巴说道：“训练的痕迹很重，不是什么顶级货色，还是太年轻了。”
叶菲姆这么一说，唐青顿时来了兴趣，忍不住问道：“什么是顶级货色？伙计，讲讲这个。”
叶菲姆给了他一个“就知道你是个变态”地眼神，摇头叹息道：“燕子，当然我说地不是现在的燕子，其中最难缠地是基辅燕子训练营出身的燕子，这个女人的身上有点燕子的痕迹，当然也只是有点而已。”
叶菲姆这么一说，唐青并没有因为金发女郎的身份而感到惊讶。
因为艾曼也做出过同样的判断，叶菲姆只是进一步确认了金发女郎背后组织的来路而已。
两人说话间，审讯室的门被打开，两名警察端着一个脸盆走了进去。
两人脸盆放置在桌子上，一言不发地解开金发女郎的束缚，将其拖到墙边，拷了起来。
看着金发女郎窈窕的背影，一名警察默不作声地从脸盆里拿出一条鞭子。
二话不说，一鞭子就抽到了金发女郎的背上。
这一鞭子下去，被牢牢拷住地金发女郎浑身都在抽搐，身体好像瞬间失去力量一般想要跪下去。
虽然听不见里面的声音，但光是那画面冲击感，就让旁观的唐青都感同身受般的咧开了嘴。
“这种鞭子是用特制的铁丝制成的，那盆里也是特制的消毒液，普通人撑不过三鞭。”伊利亚小声在唐青耳边解释道。
“看来你也听说过这个东西。”叶菲姆笑着补充道：“在燕子训练营里，这是惩罚学员的一种手段，接受过特工训练地人，都对这个有点儿心理阴影。”
什么叫受过特工训练的都有心理阴影？
我这个看的都有心理阴影了。
唐青忍不住摇摇头。
金发女郎一连挨了三鞭，整个人宛如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几近虚脱，再也没了挣扎地力气。
叶菲姆对着控制台边上的中年警察点点头，“可以了。”
中年警察立刻拿起话筒说道：“把人带过来吧，提审2号嫌疑人。”
审讯室中的警察立刻揭开金发女郎的手铐，架着几近虚脱女郎走出审讯室。
看到金发女郎的惨状，唐青皱着眉头说道：“她这副德行，还能继续下去吗？”
“放心吧。”叶菲姆微微一笑，指着自己的太阳穴说道：“她这副模样，还是表演成分居多，这种鞭子抽在身上，大脑处于绝对的清醒状态。”
不多时，房门打开，两名警察拖着金发女郎走了进来。
当几近虚脱地金发女郎目光锁定唐青后，惨白地面孔上恰到好处的浮现一抹错愕。
“上午好，波林娜！”唐青笑着点点头。
波林娜顿时宛如抓住救命稻草般哀求道：“维克多，帮帮我，这都是误会，我正准备去我弟弟的学校……”
“啪啪啪！”
唐青笑着鼓掌道：“看来我们又多了一个共同的爱好，表演！”
脸色惨白地波林娜连忙摇头否认，“不…不是这样的……”
话还没说完，就被唐青挥手打断，“给她解开手铐吧。”
两名警察下意识地看向叶菲姆，见叶菲姆点头后，解开了波林娜的束缚。
唐青走上前去挥手将两名警察支开，在波林娜恐惧的目光中伸手搂住她的颤抖的身躯。
这种时候，作为情报人员，她很清楚自己将要面对什么。
“知道我喜欢表演什么吗？”不等波林娜说话，唐青就自顾自得说出了答案，“魔术！”
话音刚落，对面审讯室的大门就被推开，两名预审专家带着一位情绪激动地中年男人走了进去。
待波林娜看清那名中年男人的样貌后，身体一个劲儿的颤栗，嘴里不停地呢喃道：“不…怎么会这样…你们不能……”
两名预审专家不顾中年男子的挣扎强行将中年男子按在椅子上。
“怎么样？这个大变活人的魔术怎么样？够不够……惊喜！”唐青不顾波林娜的颤抖，扭头看向叶菲姆，“上校同志，斯尔米诺夫先生是我朋友的父亲，能不能给我个面子原谅他犯的错误？”
叶菲姆爱莫能助的摊开双手，“抱歉维克多，我们从斯尔米诺夫先生车里搜出了50公斤的毒品，上头很重视这个案子，我没有这个权利。”
伊利亚在一旁帮腔道：“啧啧，听说斯尔米诺夫先生还是一位中学老师，一位中学老师暗地里居然是一位肮脏地毒贩，还真是够人渣地。”
这一下，波林娜再也忍不住了，眼中露出瘆人地恨意，咬牙切齿地骂道：“你们这些该死的…啊——！！！”
唐青一把掐住了波林娜腰椎，低声在她耳边说道：“作为一名伏尔加格勒国立大学的大学生，你最好别学你那个人渣父亲，把那些不三不四的话给我咽回去！”
“你们…到底想要什么？”波林娜死死看着唐青说道。
“要什么？不如让我告诉你会发生什么吧。”唐青眯着眼睛说道：“五分钟后，斯尔米诺夫先生就会深刻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痛哭流涕地在认罪书上签字，他会被送往乌拉尔山服刑，然后在一次囚犯的斗殴事件中身亡。”
“你那位在军队服役的哥哥，得到这个不幸地消息后，逐渐精神恍惚，在一次训练中，违反训练规定，不幸身亡。”
“你的弟弟会因为吸毒被学校开除，然后终日混迹街头，最终在一次入室抢劫案中，被我的警察朋友击毙。”
搂住几乎要瘫倒在地上的波林娜，唐青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最可怜地是你那母亲，那位可怜地夫人在这一系列打击中，最终精神崩溃，当然作为你的朋友我是不会坐视不理的。”
“告诉我，你母亲喜欢哪个精神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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