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几句话，却让波林娜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暴露，更没想到唐青会如此肆无忌惮的对她的家人下手。
没有理会几乎完全瘫软在自己身上的波林娜，唐青自顾自的说道：“现在，你知道我想要什么了吗？”
见波林娜丝毫没有反应，伊利亚不动声色地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崩溃了吗？
唐青不屑的撇撇嘴，“那么开始吧。”
叶菲姆摆摆手，中控台边上的中年警察打开了连接审讯室的音频线路。
“我还要说多少遍，那不是我的！我不知道那些东西为什么会出现的在我的车上！”斯尔米诺夫那激动地声音响起。
两名警察对视一眼后，解开斯尔米诺夫身上的束缚，拖着他向墙壁走去。
“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
“你们这是滥用职权，我要去控告你们！”
两名警察丝毫不理会斯尔米诺夫的叫骂，将其在绑好后。
直接拿起了那条特制的铁丝鞭子。
“你们这群该死的垃圾！”
“啪！”
警察一鞭子抽打在斯尔米诺夫身上。
“啊——！！！”
斯尔米诺夫地惨叫声响彻整个控制室。
失神地波林娜猛地一个激灵，难以置信地看着被鞭打的父亲，使劲晃动着唐青的肩膀，几近绝望地哭喊道：“停下来，停下来！我愿意说，我什么都愿意说，停下来，停下来吧。”
肉体上的痛苦，很难短时间内击溃受过反刑讯训练的情报人员。
一开始他就没打算，用刑讯地手段撬开波林娜的嘴。
鞭刑的目的，也仅仅是让波林娜的体会到这种痛苦而已。
真正需要鞭刑的是她的父亲。
现在看来，效果显著。
唐青一脸温柔地擦去波林娜脸上的泪痕，“早这样，不就好了吗？”
波林娜眼中刚闪过一丝感激，就看到唐青一脸可惜地摇摇头，“但是规矩就是规矩，我刚刚给你的机会，你没有抓住，所以你要接受惩罚。”
“不！不！让我接受惩罚！让我接受惩罚……”波林娜几近崩溃地哭喊道。
见唐青没有理会她，叶菲姆面无表情地说道：“继续。”
审讯室中的警察再次举起了鞭子，狠狠抽了下去！
“啪！”
“啊——！！！”
惨叫声再次提高一截，波林娜崩溃的大喊道：“停下！停下你们这群混蛋！我要杀了你们！”
唐青死死控制住她，丝毫不予理会。
几鞭子下去，波林娜的父亲疼地大小便失禁。
但负责行刑的警察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一鞭又一鞭将斯尔米诺夫抽的死去活来。
六鞭过后，斯尔米诺夫被抽地几乎失去意识，而他的女儿波林娜更是到达了崩溃的边缘。
唐青低头看着两眼彻底失去色彩地波林娜，低声说道：“看在我们的交情上，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现在，你知道该说什么了吗？”
波林娜猛地抬起了头，泪流满面地哭喊道：“我知道，我知道，我把一切都告诉你，放了我父亲吧……”
唐青一把将她推倒在地上，对着伊利亚说道：“照顾好这位女士。”
“明白。”伊利亚点头后，对着叶菲姆说道：“上校同志，借你们的审讯室用一下。”
“随便用。”叶菲姆对着站在一旁的警察摆摆手。
两名警察立刻将波林娜拽了起来，拖着她走出了控制室。
伊利亚走到沙发旁，照着艾曼的脑门就是一巴掌。
“法克！”艾曼捂着脑袋大吼道：“你干什么？”
“少在那里装睡，该干活了。”伊利亚举着拳头威胁道。
对于这个小特务，伊利亚知道自己说不过他，也玩不过他，所以一向都是用拳头给他讲道理。
艾曼看着伊利亚的大拳头眼角一阵抽搐，最后只能气呼呼地走出门外。
“老大，那我们过去了！”伊利亚说完也赶紧跟了上去。
待两人出去后，唐青略显尴尬的摸了摸头发，“我手下的人多多少少有点怪癖，让你见笑了。”
“关掉窗户，所有人都出去。”叶菲姆吩咐了一句，然后无奈地摊开双手，“跟着你这样变态的老大，想不怪异估计很难。”
见单面透光玻璃和监控被关掉，唐青半开玩笑道：“得了吧，跟你们这些内务部的官老爷比起来，我还有进步的空间。”
待所有人都出去后，叶菲姆叹了口气，“话说回来，你这是被什么人盯上了？”
虽说人是叶菲姆抓回来的，但唐青并没有跟他解释很多，所以他并不清楚波林娜的来历。
“还记得上次我让你追查的那条短信吗？”唐青晃了自己的手机提醒道。
叶菲姆皱着眉头说道：“也就是说伏尔加格勒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情报组织？”
“事实上，我们第一次打交道是在索契。”唐青无奈地耸耸肩膀。
见叶菲姆陷入了沉思，唐青半开玩笑地说道：“这个组织到底什么来路，我们一会儿就清楚了，现在去你办公室，我请你喝一杯。”
叶菲姆看着两手空空的唐青，忍不住一拍脑门，“上帝啊，这种话你是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我早上5点钟就起床忙你的事情，现在？去我办公室喝一杯？”
唐青哈哈一笑，推着叶菲姆向门口走去，“那你请我喝一杯总行了吧。”
“维克多！”
“嗯？”
“你确定不来内务部上班？我觉得这里很适合你。”
……
局长办公室。
叶菲姆将一杯伏特加推到伊利亚身前。
“谢谢！”伊利亚道谢后，吐出一口凉气，“su～”
将伏特加一饮而尽后，伊利亚继续说道“根据波林娜小姐的交代，她是在大一期间被招募地，她的直属上线是学校的一位老师，她所见过的组织成员有八位，还有几位她不确定是不是组织内的成员，这些人有学校的老师、工作人员，也有她的同学，还有国立师范大学的学生，但无一例外都是女人。”
唐青点点头问道：“尼基塔的照片给她看了吗？”
伊利亚咧嘴笑道：“这才是最大的收获，那位尼基塔小姐，是学校的一名音乐老师，真名尼娜·伊万诺夫娜·伊万诺娃，波林娜并不知道她是组织内的成员，估计是个大人物。”
“尼娜？”唐青面无表情的喝了一口伏特加。
就在唐青思绪放空之际，桌子上的手机骤然响起。
看着屏幕中那陌生的电话号码，唐青若有所思地按下免提键，略显低沉女声响起。
“波林娜还活着吗？”
听着那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唐青一脸玩味儿地说道：“你应该先问候我一下，这样或许我的心情能好一些，尼基塔小姐。”
电话沉默半晌后，低沉地女声再次响起，“呵呵，这可不像我记忆中的你，直接一点开个价吧，安东先生！”（详情见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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