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坐在了车上,夏栀初都还是懵懵的。
她嫁人了!
虽然签协议的时候已经做好了准备,但真正到了这一刻她还是觉得感觉很不一样的。
下一秒,一个冰凉的东西套上了她左手的无名指上。
“你好,莫太太。”男人深情的看着她的眼。
夏栀初看向了自己的无名指,昨天刚做的协议他连戒指都准备了?
夏栀初还是很感动的,毕竟她本来以为只是协议关系。
这戒指?
怎么有点眼熟?
她猛的看向了莫北枭,“你把我的设计稿拿去做成成品了?”
男人点了点头,“很好看。”
那日他从画室捡走了她揉成团的设计稿,有时间便把剩余的部分完成了,然后送去制成了成品,拿到手里已经有几天了,倒是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夏栀初看着手指上发着耀眼光芒的钻石,很是惊喜。作为一个学设计的。她一眼就喜欢上了。
“我当时没有完成,剩下的是你找人做的吗?”
闻言,莫北枭视线移向了她手上的戒指,整个戒面都是钻石,中间是一颗粉钻,粉钻周边镶嵌了一圈碎钻,寓意守护与唯一。
“我做的。”
“啊?”似是没料到竟然会是出自他之手,夏栀初惊讶了一下。
他做的,他为了自己设计了一款戒指?
夏栀初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只知道有些暖暖的、涨涨的,她的唇角不自觉的就翘起了一些。
“喜欢吗?”
“嗯。”
“它有名字了吗?”
“嗯。”
“什么?”
“onlylove.”
听到这个名字,夏栀初直接愣住了。
指的是她吗?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优秀的男人,她一直以为他是因为她肚子里的宝宝。
她的心乱了!
“给我带上?”男人不知从哪又拿出了一枚男戒。
顾初柒从盒子里拿出了戒指,与她手上的很明显是一对,只是他这款看起来比较素。
她将戒指给他戴上,然后男人在她手撤离的瞬间迅速将其抓握,十指相扣。
夏栀初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吻就落了下来。
这个吻绵长而细腻。
等分开的时候,夏栀初早已气喘吁吁。
下一瞬,脸上爬上了一抹绯红。
“以后要习惯,嗯?”男人靠在她耳边呢喃。
夏栀初脸更红了,直接把头撇到了一边不敢看他了。
呵!都要当妈了还那么容易脸红。
回去的路上,男人的车开得比较慢,不像来时那么匆匆,偶尔车况良好或者等红绿灯的时候他还会侧头看看旁边坐着的人儿。
眼底藏着满目深情。
气喘吁吁的爬上六楼的时候,夏栀初深深地为自己接下来的几个月担忧。肚子越来越大,爬上爬下的就更不方便了。
难怪人总喜欢租电梯房了,省时又省力啊!
男人打开门,对着正站在门口发愣的新婚妻子说道,“老婆,收拾一下东西。”
“啊?”
夏栀初僵住了,不是因为他莫名其妙的话,而是那突如其来的亲密称呼。
“你还想一直住这个地方?”
“跟我结婚了没必要委屈自己,嗯?或者不用收拾了,缺什么重新准备!”
这个人是有读心术吗?自己刚刚还在愁着以后每天爬上爬下的,他下一秒就给自己解决了。
“说是让她收拾,但是基本上都是他在动手。”
简单的收拾了一些她需要带的东西,莫北枭开着车把她带到了一栋豪华的别墅里。
昨天已经叫秦深找人打扫过了,当初买的时候就没想着要住,所以里面的东西并不是很齐全。
“想添什么跟我说,我叫人去准备。”莫北枭将她牵到沙发上坐下。
夏栀初环顾四周,冷冰冰的,她一点也不喜欢。
“我可以随意改造装饰吗?”她有些期待的看向了他。
“可以。”男人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
接着又来了一句,“你自己的家,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弄得不好不喜欢了我们再换个地方。”
夏栀初:“……”
她看起来是会败家的人吗?
吃过午饭后,夏栀初去睡了午觉,莫北枭从她睡下后就一直在书房里处理事情。
可能因为到了个新地方,她这一觉并没有睡很久,醒来后看到陌生的房间还有些迷茫。
躺在床上好一会儿才记起她结婚了,这里是她的家,以后会在这里有一个全新的生活。
一双纤细的小手慢慢放在了小腹上,夏栀初轻声的对着肚子说:“宝宝们,这里是我们的家哦,以后爸爸妈妈会很爱你们的哦,请原谅一开始妈妈做的糊涂事……”
和宝宝们来了个简单的互动之后,夏栀初起来喝了杯水,然后把整栋别墅看了一遍。
很快,她的脑中就有了想法,然后拿着手机在购物。
她选了很多暖色调的装饰品,心里想着既然是家,那就要温馨一点,而不是像这样冷冰冰的,一点烟火气息都看不到。
等她挑选得差不多的时候,手机响了,她看着那串数字皱了皱眉。
夏永和的号码,虽然她删了备注,但那个号码她早已烂熟于心。
“喂。”嗓音冷清。
“老太太的生日在下周五,自己收拾好一点来,别到时候丢人现眼。”夏永和上来就说了这么一句,果然一点情都没留。
“知道了。”夏栀初回了一句就把电话掐断了。
如果不是还有老太太这一层关系,她压根都不会接他的电话。
生日宴?
但愿到时候不会出什么事,以她对夏家那对母女的了解,这么好个机会应该是不会错过的。
“发什么呆呢?”正在她想出神的时候,一双有力的臂膀从身后将她圈住,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
夏栀初身体僵了一下,很快又消失不见。
他们是夫妻了,这样的肢体接触很正常。
夏栀初微微转头看向他,“上次我去给一个老人家买生日礼物还记得吗?”
莫北枭挑了挑眉,想到了那件价值连城的手串。她的眼光是极好的,那么多物件里偏偏挑了个最贵的。
“嗯?”
“那是我的奶奶,生日宴订在下周五,到时候我要去一趟。”
“嗯,需要我陪着吗?”男人收回一只手,把玩着她垂落在耳畔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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