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栀初想了想,轻轻摇了摇头,“不用了,我结婚的消息他们还不知道。”
“你打算隐婚?”男人瞳孔收缩了一下,似是对她这句话不太满意。
夏栀初怕他误会,把身子直接转向了他,“不,不是,夏家情况有些复杂,我怕他们对你……”
话没说完就被男人打断了,“有我在,没人敢对你怎么样,嗯?”
最后夏栀初只能答应他跟着一起去,反正她也担心那对母女会再下什么毒手,而她现在情况不一样了,有他在会心安一点。
“那好吧,但会不会耽误你的工作。”
“没你重要。”
夏栀初被这句话取悦了,脸上露出了浅浅的笑。
“晚上想吃什么?”莫北枭站起了身
“随便点什么都行。”
“冰箱里有东西你看看要吃什么给我说。”
“你要自己做?”
“嗯。”
“可是你的伤?”夏栀初有些担心他做饭的时候会把伤口再次拉伤。
“炒个菜不至于。”男人丝毫不担心。
“别墅里暂时还没请人,你要是觉得不方便的话,改天让秦深请几个人过来。”
“你不用对我那么好,我都没什么可以回报的。”
“别想太多”莫北枭刮了一下她的鼻尖,然后拍了拍她的腿部“去看看吧。”
夏栀初仿佛被蛊惑了一般,乖乖的去了厨房。
看了眼冰箱里的食材,她给男人报了两个想吃的菜,犹豫了一下加了一道糖醋鱼。
说完之后莫北枭就进了厨房,夏栀初看了一眼也跟了进去,“我帮你打下手吧?”
男人慢条斯理的在淘米煮饭,闻言瞥了她一眼说道:“去外面等着吧,厨房里面油烟大。”
“我还是先帮你备菜吧,等你开始炒菜了我再出去。”什么都让他做夏栀初有些过意不去,所以拿了青菜在洗。
男人见不是什么重活也没阻拦她,把米饭煮上后开始从冰箱把肉拿出来。
等他站在她旁边的洗菜池准备清洗一下肉的时候,无意间瞥到了她正在洗菜的手,眉心一皱,立马将她的手拉了起来。
她的手很白,指尖处被冷水冻得通红,莫北枭眼睛眯了眯,是在忍着什么情绪。
夏栀初被他突然的举动弄得无措起来,“怎么了?”
男人看着她有些迷茫的杏眸敛了敛情绪,“怎么没用热水?”
“啊,用热水洗的话会破坏青菜的维生素的。”
男人心疼的看着她发红的小手,用温热的大手给她揉搓了一下,“乖,出去吧,我自己来就行。”
“可是菜还没洗好呢。”夏栀初感觉自己没有那么娇贵,以前冬天她也是用冷水洗东西的。
“听话,不然这里会疼的。”男人指了指自己的心脏,嗓音突然变得极致温柔。
夏栀初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那……那我出去了。”她匆匆丢下一句话就逃也似的离开了厨房。ъiqugetv
男人想到她刚才可爱的反应,薄唇轻扯了一下。
客厅沙发上,夏栀初坐了一会儿才觉得脸上的热度减少了些。
想到这段时间跟他的相处,其实他真的是个最佳结婚人选,长得好看又多金,温柔体贴还细心。
夏栀初的视线偶尔在听到厨房里的动静转过去时,会通过门口看到男人忙碌的背影。
以前夏栀初对婚姻对家庭没有什么憧憬,遇到他之后他给了她一个家,现在更是让她觉得其实婚姻并没有那么不堪。
男人在厨房做饭的间隙,夏栀初一个人在客厅里想了很多。
不到一个小时,莫北枭就做好了四菜一汤。
夏栀初看着桌上自己最后点的那道糖醋鱼,眼睛微闪了一下。
那是以前沈碧云最常做给她吃的一道菜,因为她喜欢。
但自从沈碧云出事后,她就很少再吃了。
“怎么不吃?”莫北枭看她一直盯着那道糖醋鱼看,以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没,就想到了一些事。”
夏栀初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鱼肉放入嘴里,当鱼肉的味道在嘴里散开,夏栀初眉眼挑动了一下。
跟妈妈做的味道很像,夏栀初眼里渐渐染上一层雾气。
正在吃饭的男人突然注意到她没再动筷子,抬眼一看,心慌了。
“怎么了?”他以为她是不是被鱼刺卡到了,立马站起身过去查看。
夏栀初慌忙的抬手擦了擦眼睛,“没……没事,这道糖醋鱼跟我妈妈做的很像。”
聪明如莫北枭,一下子就猜到了她肯定是想妈妈了。
也是,她妈妈躺了十年了,十年前她才多大。十来岁的年纪失去了母爱,又摊上了那样一家子,日子恐怕也不怎么好过。
男人抬手,用指腹轻轻的给她擦拭眼角不小心滑落的一滴泪,“别伤心了,我让他们早点安排,嗯?”
“谢……谢谢你。”夏栀初想到躺在病床上多年的妈妈,声音都有些更咽了。
男人轻轻在她额头上附上一记轻吻,大拇指指腹轻轻摩擦她的脸颊,“以后别跟我说谢谢好吗?”
夏栀初点了点头。
“先吃饭,不然都凉了。”男人重新坐了回去。
一顿饭下来,夏栀初的情绪才平复了些。
洗好澡躺在床上时,她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今晚是新婚夜!
她躺在床上没多久,身侧的床就塌陷了下来,男人从身后拥住了她,大手从她的衣摆探了进去……
夏栀初身体僵住了。
“放轻松。”男人温re的气息洒在她的脖颈处。
“你……你干嘛?”夏栀初隔着衣服抓住了他不断往上的手。
“新婚夜,你说呢?”
“不……不行,我还……”
似是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男人直接将她的话打断了。
“我问过楚希文了!”男人沙哑的嗓音里带着强烈的yu气,声音都是压着的。
言外之意,她担心的问题不存在。
“你身上有伤。”
“一辈子就一次,错过了,多少伤都弥补不回来。”男人一副今晚你跑不掉的样子。
夏栀初被他那句“一辈子就一次”弄失了神,等反应过来时局面已经渐渐失控。
“乖,别怕。”男人声音里的隐忍到了极致。
柔声说完,男人欺压而sh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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