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栀初:“……”
这就是她为什么昨天晚上不愿意跟他住一间,为他伤势着想只是借口。
主要是不管做什么,这男人都能给她扯到那方面上。
“对……对不起,我不小心的,要不你也掐我一下?”夏栀初看着眼前男人蓝色的眸子里渐渐染上别样的情绪,心里一慌。
“晚了。”嗓音已经哑得不行。
下一瞬,夏栀初的呼吸就被夺走,她的小脸很快由于缺氧而变红。
但男人很有方法,时不时给她换口气的机会。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力道松了,男人暗骂一声,将她松开了。
“今天先放过你。”
正在穿衣服的楚希文打了个喷嚏,抬手搓了搓鼻子。
感冒了?
他还要去准备手术的事情呢,至于那个该死的女人,等他空了再去收拾她。
惹上他,就不可能全身而退!
夏栀初看着男人带着气一般躺了回去,脸色难看得很,额上还都是汗珠。
她一时分不清到底是因为什么。
算时间,他的药效应该已经失效了,所以这是疼的吗?
她思索间,男人有些隐忍的声音响起,“你再这么直勾勾的看着我,命我都可以不要了!”
“你可以试试。”夏栀初知道他做不了什么,所以很平静的看着他说道。
闻言,男人掀了掀眼皮,有些意外的看着她。
“躺过来。”男人伸开长臂,想让她枕着。
夏栀初:“……”
叫小狗呢?
她没有名字的吗?
夏栀初没有理会他那灼热的视线,直接挪到了离他很远的位置背对着他侧躺了下来。
男人盯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不错,胆子大了!
半夜,夏栀初睡得香甜的时候,被轻轻的拥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男人的脸埋在她的颈窝处,大掌轻轻附在她的肚子上。
与此同时,莫氏宗祠。
此时祠堂里灯火通明,莫逸尘趴在地上,整个人已经奄奄一息,身上全是血迹。
他睁着一双眼,完全没有了焦距。
莫逸尘被拖到祠堂祖宗面前丢了一个下午,任凭他怎么哀嚎都没人管顾,直到晚上八点,才执行了族规。
将近两个小时,祠堂里惨烈的声音才慢慢弱了下来。
“族长,100下鞭刑已经完毕,无一错漏。”手下摇了摇发麻的手臂上前说道。
闻言,莫耀庭阖着的眼才缓缓睁开。
他看了眼满是血迹的藤鞭,神色无异,“拿下去清理吧。”
“是。”
手下说完,拿着那条藤鞭退了下去。
“老爷,回去歇着吧。”莫耀庭身边跟了几十年的老仆人将一旁的拐杖递给他说道。
莫耀庭接过后从座位上站起来,迈着蹒跚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向莫逸尘。
拐杖底部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能留你一条命已算不错,往后就好好的在阎楼里待着吧。”
“族长,逸尘好歹也是大哥的唯一血脉,这个处罚是不是严重了些。”这个时候,莫思远匆匆赶来对着正要离开的莫耀庭说道。
“谋害老家主的性命,如今又想加害新家主,我能留他一命就不错了。”莫耀庭苍老的声音缓缓说道。
莫思远顿了一下,又看了几眼地上的人,“至少让人给他处理一下身上的伤吧?”
“疼痛才能让人长记性!”留下这句话,莫耀庭拄着拐杖走了。
“逸尘,二叔有事来晚了。你受苦了,二叔也为你求情了,可这事你做的太过了,等几日族长消气了我再去试试。”莫思远缓缓蹲下,掏出一方帕子替他擦了擦嘴角的血滞和头上的汗液。
此时他这一举动,在莫逸尘眼里简直就是雪中送炭,嘴里虚弱的吐出几个字,“谢……谢……二……叔。”
其实莫思远早就得到消息了,之所以这时候才来,完全就是不想和族长起冲突。
一个绝望中的人,最需要的就是别人伸的一把手了。
莫思远在莫逸尘看不到的地方,眼里浮现了一抹冷光。
很快就有人过来把莫逸尘抬走了,直接丢进了阎楼,身上的伤无人问津,是死是活全凭造化。
许是觉得里面的人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所以外面守着的人也放松了警惕。
半个小时后,一道黑影躲过层层守卫闪进了阎楼。
……
z国凌晨两点,私人飞机缓缓降落在b市国色天香别墅里,莫北枭抱着熟睡的女人从飞机上缓缓走下。
秋夜微凉,夏栀初往男人怀中缩了缩,却没有醒过来。搭在她身上的大衣紧了紧,男人步伐加快了些。
“枭爷,别墅里已经请的有管家和佣人了,身家都调查过,没有问题的。”秦深放轻脚步,在旁边低声说着。
男人点了点头,继续往别墅里走。
刚刚飞机的响声已经惊动了别墅里的人,很快就有个年过半百的人边披着外套边匆匆赶来。
见到怀里抱着个人走近的男人,程安一眼就认出了是这栋别墅的主人。
他刚想开口问好,就被男人冷冷的扫了一眼,立马将到嘴的话咽进了肚子里。
男人走后,秦深在后面拉着程管家说道:“夫人睡了,别吵到她,很晚了回去睡吧,早上记得吩咐厨房准备早餐,情况相信你也了解了,我就不多说了。”
“是,秦助理。”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别墅里又恢复了寂静。
早上,夏栀初是被吻醒的。
因为呼吸被夺,她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入目的即是一张皮肤好得没话说的俊脸。
“唔……你干嘛?”她有些懵的眨着眼睛,躲了躲才开的了口。
看她睁开了眼睛,莫北枭却没有立即放开她,又加深了这个吻,她的唇躲哪他都能准确无误的捉到。
她的唇真是太美味了,让他舍不得离开。
夏栀初本来想要推开他的,可他太过于温柔,导致她一时忘了动作,然后深陷其中,杏眸也慢慢闭了起来。
不知何时,男人离开了她,还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起来了,小懒猪。”
夏栀初:“……”
孕妇比较能睡怪她吗?而且还出远门怪累的。
“我再睡一会。”夏栀初闭着眼睛嘟囔着。
飞机上尽管再舒服,也不及家里的床好,而且每天她的腰都是酸痛的,没有什么事她根本不想动。
莫北枭看着她略带疲倦的面容,有些于心不忍,但是怕她错过了会后悔,还是狠了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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