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昀的声音本就好听,经过话筒的过滤,又多了一种磁性的性感。
听着那熟悉的声音,仿佛顾知昀的唇就贴在她的耳朵上,对她软语呢喃,惹得她耳尖一阵发烫。
“昀哥?你该不会在电话旁边等了一个多小时吧?”
不然怎么她一打过去,就是顾知昀接的呢?
顾知昀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缓缓流淌:“等一个小时算什么,等一天,一个月,一年我都愿意。”
温柔的声线有了磁性的加持,变得更加撩人,沈静言的小脸和脖子都红透了。
要是顾知昀在身边,她真想不顾形象地把人按住,猛亲一顿。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个招待所?”
顾知昀笑了笑:“我还不了解你吗?你手里有那么多的小钱钱,肯定不会委屈自己,要住就会住县里最好的招待所,我有电话本,全国各地重要地方的电话都能查到,查到万山县招待所那不是小菜一碟。”
沈静言叹服,顾知昀的聪明真不是夸出来的,他的智慧折射在生活学习的各个方面。
顾知昀压了压嗓子,声音更加低哑撩人:“小东西,我早说过,你被我标记了,跑不了,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能把你找出来。”
这话霸道里带着宠溺,听得沈静言心里小鹿乱撞。
她情不自禁地想起了顾知昀的吻,深情又缠绵。
每次他吻下来的时候,她都不敢看他深邃迷人的眼,怕自己沦陷得更深。
“静丫,你想我了吗?”
沈静言小声道:“这才分开几个小时而已……”
顾知昀不大高兴地说:“可我想你了,看不见你的每一分钟,都度日如年。”
他的话像是在沈静言的心尖撩了一把火,小火苗不停地舔舐着她的胸腔,弄得她又心痒,又羞涩。
“到底想我没有?”
看样子顾狗狗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就要一直追问下去了。
沈静言红着脸瞄了一眼前台小姐姐,支支吾吾的不肯回答。
小姐姐做接待员好几年了,最会察言观色,她对沈静言笑了笑,抛出一个“我懂”的眼神,端着茶缸子去接热水了。
沈静言忙捂住电话筒,用极轻极轻的声音快速回答道:“想了。”
顾知昀不得不使劲把话筒贴在耳朵上,才听到了小姑娘的声音。
“干嘛那么小声啊,想我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
沈静言嗔怨道:“哎呀,你要没正事,我就挂了,我还要帮大姐准备打官司的材料呢!”
顾知昀愣了一下,问道:“这就要打官司了?妇联没给解决问题吗?”
沈静言微微叹了口气,把今天经历的事情讲给了顾知昀听。
顾知昀听后,十分上心。
他家小姑娘的烦恼,就是他的烦恼,他不帮着解决,谁还能帮着解决?
“静丫,打官司你先放一放,虽然走法律程序能讨回正义,但是这个过程很漫长,你能保证等法院的判决书下来了,那笔赔偿款还在吗?”
顾知昀一提醒,沈静言醍醐灌顶。
打官司不是一两天的事情,走流程需要花费几个月甚至几年的时间,谁也不能保证在打官司期间,丁婆子母女不会转移赔偿款,或者干脆霍霍干净。
如果是这样,即使她们胜诉了,也没有什么好办法要回钱。
癞皮狗能在妇联面前狂吠咬人,难保在法官面前,也不耍赖皮。
这样一想,沈静言的心头多了几分沉重。
年前的时候,陈凤收了赵婆子五百块钱的彩礼,要把她卖给赵婆子的傻儿子,后来因为她的勇敢反抗,陈凤不敢再刁难她,赵婆子带人上门讨债,因为一百块钱,差点憋倒了沈洪刚这个一米八的壮汉。
最后还是沈静言拿钱了事,才把赵婆子打发走的。
陈凤干了这么恶心的事,还白捡了一百块钱的便宜,这就是无理之人的可气之处。
说不定,丁婆子母女此刻正拿着本该属于沈玉兰的赔偿款大吃大喝呢!
夜长梦多,要钱的事情不能拖,可是眼下有什么不犯法的办法,就能让丁婆子乖乖交出赔偿款呢?
顾知昀似乎猜到了沈静言的心思,他问道:“静丫,这种坏人最怕什么,你知道吗?”
沈静言知道,坏人恶人最不怕的就是讲理的人,但是坏人最怕什么,她一时半会儿还真答不上来。
顾知昀替她回答道:“最怕被人拿住把柄威胁。”
沈静言恍然大悟,心头的阴云散去了大半,她高兴地说:“昀哥,你真是个狗头军师!”
顾知昀:“……”
军师就军师,干嘛加上狗头二字?
他家小姑娘都是这么夸人的吗?
“昀哥,我先不跟你说了,我有办法制服那对恶毒母女了!”
沈静言扔下电话,就哒哒哒跑上了楼。
顾知昀失望地挂掉了电话,咕哝道:“连个再见都不说。”
沈静言进屋的时候,沈玉兰正对着她和丁建军的结婚照暗自垂泪。
二人领证才一年的时间,结婚证上的两张年轻面孔依旧鲜活,可现实生活已经物是人非了。
沈静言安慰了几句,见沈玉兰止住了眼泪,就赶紧切入正题。
“大姐,丁婆子和丁桂香那种人,肯定干过不少见不得人的事情,你知道不知道?”
沈玉兰的神情很是错愕:“静丫,你问这个做什么?”
沈静言把自己的讨债计划详细地讲给了沈玉兰。
沈玉兰犹豫了片刻,绞着双手道:“我还真知道一件。”
她一向与人为善,哪怕对方对她恶意满满,不到万不得已,她也不愿去揭人家的短。
“是那种我们可以拿到充足证据的吗?”
沈玉兰点了点头:“能抓个现行的那种。”
沈静言眼中闪起了兴奋的光:“什么事情?”
沈玉兰道:“你知道丁桂香为啥三十了还不出嫁吗?那是因为她和镇长的儿子曹勇已经好了八年了!”
呦呵?看来又是一桩偷情狗血伦理大戏!
沈玉兰缓缓道:“这件事情我也是半年前才发现的,有天我晚上起夜,听到后院稻草垛里有那种声音,竟然是丁桂香和曹勇,那个曹勇都快四十了,家里都三个孩子了!后来我就留了个心眼,发现他们隔三差五就半夜三更在稻草垛里干那种见不得人事,丁桂香一直催促曹勇离婚娶她,曹勇就花言巧语地哄她。”
沈静言狡黠地笑道:“丁家镇的稽查大队,对这两人一定很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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