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雷开着车一路向西,车厢里正聊得起劲的时候,导向线外一辆黑色的宝马3系打着转向狂按喇叭准备加塞。

    老雷不屑的笑了一声一把方向把他挤出去,宝马差点一头扎进路边的隔离带。

    随即被一辆宝马3系狂按着喇叭别停了,陈严三人还在纳闷中,宝马上下来四个满脸横肉的光头花臂男,手里各拿棍棒。其中一人骂骂咧咧的伸手指点:“X你妈的,会不会开车?下来!”

    老雷怒骂一声:“我靠,遇上流氓了。”

    陈严焦急地说:“快报警啊!”

    老雷苦笑一声:“报警没用的,等警察赶到这些人早跑没影了。”

    陈严问:“那咋办?”

    老雷怒气冲天,从车座下摸出一把大号扳手就要下车。

    陈严一把拉住他,说:“他们人多势众,你一个人要吃亏,交给我们。”说着就招呼王平和丁聪下车。

    老雷严肃起来,说:“你们不准打架!”

    “不打架。”陈严说着对王平和丁聪使了个眼色提枪下车,故意中气十足地大喊:“刺杀准备!”

    “咔哒”一声枪口上卡上刺刀,老雷冷汗都下来了:“你们这不是打架,是要打仗啊!”

    陈严狡黠的笑着,说:“就是吓唬吓唬他们。”

    三名空降兵威风凛凛的单手提枪站到车前面对着四名光头大汉,对面的人都吓呆了,领头的那个手中的棍棒被吓的掉在了地上。

    三人并排站立拉开距离,陈严大喊:“预备用—枪!”

    “哗啦”一声把枪向前送出,护木交左手,右手下滑抓住枪托贴于胯部,左腿向前跨出一大步摆出弓步,右膝自然微屈。枪尖上挑,刺刀尖正对着四名光头大汉,三人齐声呐喊“杀”,眼神杀气腾腾。

    四个光头欺软怕硬惯了,哪遇见过这种阵势,“噗通”一声跪倒一片,惊惧地说:“别别别,我们错了!”

    陈严如天神下凡:“道歉!”

    三人回到车上,老雷擦了一把冷汗,惊魂未定:“没被他们吓到,却被你们吓死了!”他比对面的四人都害怕,怕陈严三人做出什么傻事。

    陈严笑得很开心,说:“有理、有力、有节!这是部队教会我们的,老班长您忘了?”

    虽然不完全顺路,老雷却坚持把三人一路送到江北镇,分别时,陈严三人并排而立,大喊:“敬礼!”

    老雷激动地举手还礼,退伍多年,两鬓微白,军礼却依旧标准。

    看着老雷的车辆远去,三人马不停蹄穿进演习区域后检查了一番装备,还有十公里的路程,只能开动“11号”了。今天的天气格外好,天蓝的不像话,时值正午,深秋大大的太阳照得奔跑中的三人大汗淋漓。

    为了保持特种部队的神秘感,既不想让“友军”330团看到,也不想让作为“敌军”的“上甘岭团”看到。飞鹰大队故意把他们的大部队和指挥部放在距离交战场很远的地方,几十公里的距离对于拥有高机动装备的飞鹰大队来说完全不是问题,所以他们附近没有别的部队。

    陈严三人一路上没有遇到330团的部队,撒开丫子狂奔,到了下午两点的时候终于在距离飞鹰大队两公里处的小山包的顶部停下了。

    丁聪脱下伞兵靴,在陈严的帮助下更换掉右脚拇指上被血浸透的纱布,脚趾的皮肤已经被血泡得发白,已经有化脓腐烂的迹象了,重新消毒包扎,再用力把绷带绑紧。脚指头钻心入肺的疼,可是再想到这是踢到陈严头上才造成的,他强咬着牙一声不吭,额头上豆大的汗水滴落。

    陈严举着高倍率望远镜不断调整着倍率观察,飞鹰大队的指挥部只在大门处有两个岗哨,他焦急地继续搜寻,一处指挥部不可能只安排两个岗哨,那就说明还有大量的暗哨没有被发现。秋天天黑得早,如果他们想要在入夜发动袭击的话,只能利用天黑前的两个多小时制定作战计划!部队的岗哨通常是两个小时一班,双数整点时间换岗。现在时间接近下午三点,再有一个小时他们就要换哨了,一定要利用这仅有的一次机会把所有的暗哨找出来。

    陈严让王平盯着,自己缩到下面准备休息一会,突然他想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他们这个三人战斗小组好像一直没有指挥员!

    陈严拍了一把身边已经响起鼾声的丁聪,信心满满的对二人说:“俗话说,火车跑得快,全凭车头带。咱们这支队伍由谁指挥?”

    丁聪揉了揉眼睛问:“你觉得呢?”

    陈严大言不惭:“当然是我,从出发前我们的这次行动就是由我起头的!”

    王平趴在高处观察头也不回,说:“我同意!”

    丁聪立马清醒,不满的说:“都是新兵,凭啥让你指挥我?”

    陈严正准备举例证明自己强于两人,王平却说:“丁聪你的水平指挥不了我俩!”

    丁聪立刻拉拢同盟,分化陈严,说:“那要不然由王平指挥?”

    王平想也不想地拒绝,说:“我不想指挥,作为指挥员是要发挥作用的,不是用来颐指气使的。”随即他回过头来,奸笑着说:“当然,还需要承担责任!”

    丁聪脑筋突然灵光起来,马上大点其头,说:“我认为陈严是担任指挥员的最佳人选!”

    见风这么快,陈严不禁疑惑起来,当他想明白了王平最后一句话意思的时候马上破口大骂:“你们俩这一对奸佞小人!”

    承担责任,包括一会在战斗中的指挥,还有过后连里追究责任时的由谁背最大的处分,毕竟很多时候会讲究“首犯严惩,协同不问”的原则。此事过后,如果能打掉“飞鹰”的指挥部还好说,如果未达成战果连里处分的时候,王平和丁聪就可以异口同声的揭发:都是陈严指使我们干的!

    想明白后,陈严谆谆诱导:“别这么悲观嘛,还没开始就想着追究责任。如果我们胜利了,指挥员的功劳也是最大的!”

    王平撇撇嘴毫不感冒:“看人家的技战术水平,我们掀不起多大的浪,撑死了闹一片小水花!”

    陈严躺倒在地上,把头盔一拉遮挡住直射眼睛的阳光,说:“我就要跟哪吒一样掀起滔天巨浪!”

    难得的一个小时的休息,三人轮班观察,此时他们却不知道整个“上甘岭团”已经翻了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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