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王香琴还一头雾水,不知道怎么回事。直到警察带走了姚启胜三人,人群见没有热闹可看,也已经散了,现场只留下了吓得唯唯诺诺的宋文霞,以及正迈着步子走过来的宋文镜。
“老板,你回来了。实在对不住您,我家里有人过来闹事了。”
王香琴一边留着眼泪,一边打算叙说事情的经过。他并不知道刚刚发生的一切宋文镜已经知晓,并且主导了后续的一切。
宋文镜摆摆手,阻止了王香琴继续说下去。然后走到堂妹宋文霞的身边。
宋文霞今年才十六岁而已,还是个孩子。今天的场面明显的有些吓着她了。所以宋文镜需要给她一些安慰,让她不用担心。
将两人拉进店内,同时让宋文霞去收拾一下。而王香琴则是被宋文镜留了下来。
“王姐,你想不想一劳永逸的解决此事。”宋文镜微笑地看着眼含泪水的王香琴。
王香琴明显的没有听明白宋文镜的意思,她微微张着嘴巴,想要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见到对方如此模样,宋文镜也就不再跟他打哑谜,而是将自己的计划跟王香琴讲了个清楚。
当宋文镜将自己的想法说完之后,王香琴的嘴巴倒是张得更大了。此时的她有些犹豫,可想到如果不这样做的话,将来孩子还真有可能将不再属于自己。
如今,有这么好的机会,还有宋文镜帮她处理。她又如何不想按照宋文镜所说的一劳永逸的解决此事呢。虽然这样一来,算是跟对方家庭彻底的分道扬镳了。
可问题的关键是,原本他对这个家庭就没有太多的归属感。王香琴与丈夫结婚以来,大部分时间都是待在外地打工,一年也会不了几次家。
而自从丈夫去世以后,他们家人的做法也让她寒了心。要不是因为公婆寻死腻活的,她早就想去打官司,把孩子的抚养权要回来,带着孩子远走高飞了。
“老板,我听你的,你让我怎么做都行,我就是想把孩子接到自己身边来。”
王香琴终于下定了决心,斩钉截铁的说道。她也知道这样下去肯定不行,如今有条路让她走,她当然愿意抓住。更何况这是对她一直有恩的宋文镜出的主意。对他,王香琴是百分之百的相信。
“行,明天你就暂时不用过来上班,等我把事情处理好了,我会通知你。”宋文镜吩咐道。
“志刚去医院了,我再不在,店里生意怎么办,一天要损失不少钱呢。”王香琴有点着急。
宋文镜安慰道:“放心好了,最多两天,我估计他们就扛不住,主动要求协商了。再说了,还有我在呢,能做多少生意就做多少,损失一两天也是无所谓的事情,以后安安心心的在这边上班,比什么都强。”
王香琴很清楚,宋文镜从来没有图过她什么。哪怕她自认为小有姿色,宋文镜也从来没有朝那方面想过。更多的还是看她王香琴可怜,拉扯一把。而她能够报答的,也许就是忠心,以后努力的帮老板赚钱。
事情谈妥,宋文镜也就去隔壁的录像厅看了看。
杨勇送杨志刚去医院了,一时半会的还回不来,店里没有看着点可不行。
第二天一早,宋文镜就起床前往师傅那边报到,直到中午时分才离开,前往码头接货。
运输公司那边,昨天抽时间已经安排妥当。只等船靠岸,就可以卸货装车,然后直接送往市一建的工地。
事情办理得很顺利,谢长庚安排的随船人员有些不放心,还一直形影不离的跟着宋文镜。直到宋文镜带着他们去银行,办理了汇款手续,他们才如释重负的放下了心。
本来宋文镜还想礼尚往来的招待他们一下,可他们急着回去报信,当即就打车前往汽车站,返回了淮州。
忙完所有的一切,宋文镜才得以停息下来。此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多,宋文镜赶紧的骑车前往派出所。
派出所内,一间会客厅,一边坐着宋文镜,另外一边则是坐着哭哭啼啼的姚启胜的父母,以及他们村的村支书。而作为协调者章为民则是捧着一只茶杯,端坐在中间位置。
“各位,事情呢就是这般。姚启胜带人去烧烤店闹事,打了王香琴一巴掌,同时一拳打在杨志刚的头上。如今杨志刚已经住院,至于伤情如何,我们还有待进一步的观察,毕竟涉及到脑袋,这种事情可大可小的,万一造成严重伤害,那性质就严重了。”
章为民端着茶杯,慢条斯理的讲述事情的经过。
“姚启胜涉及伤人,而且是众目睽睽之下,目前已经被我们刑事拘留,等待进一步的处理。你们是涉事双方,既然被告方想要达成和解,我也把烧烤店的老板请过来,跟你们谈。至于结果如何,那就看你们自己了。”
还没有等姚启胜的父母说些什么,宋文镜就直接站了起来说道:“章警官,我的店员无辜的被打伤送进医院,这医药费、误工费等等,加起来至少得几千块。这些费用他们必须承担,这是法律赋予我们的权利。另外,姚启胜无故出手伤人,必须严惩,我不接受调解。”
老头老太哪里懂什么法律,听到宋文镜如此强硬,顿时就慌了神,差点就跪在当场。倒是一旁的村支书见过世面,将两老拉了起来,然后才说道:“宋老板,有话好说嘛,我们去看过了住院的孩子了,应该问题也不大。”
“应该?”宋文镜冷冷的一笑,“你怎么就能肯定问题不大?万一后面有后遗症那该怎么办?是你负责还是我负责?既然你这样说,那好,就继续在医院住着,等医生什么时候检查出来问题,我们再来谈!”
说完,直接拉开身后的椅子,朝着会客厅外就走去。
“宋老板,请留步。”章为民站了起来,拉住了作势正往外走的宋文镜,“有话好说嘛,何必生气呢。来、来、来,再谈谈,两位老人家从仓县赶过来也不容易,大家把话都摊开了说说。”
宋文镜在章为民的力劝之下,重新坐到了椅子上。不过,却已经一言不发。
见此尴尬状态,村支书再次说道:“宋老板,你看看还能有其他的解决办法。说实话,他们家就是普通的农民,哪里能拿得出几千块。更何况,儿子现在还被关着,你看能不能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他一马!”
“嗤……”宋文镜没有回答,只是发出了一个不屑的声音。
在村里一言九鼎的村支书,来到了城里,可没有人卖他的面子。
于是章为民再次当起了和事老,好像一心站在村支书他们这边。
“宋老板,你看就再谈谈想法,不要把事情搞僵了嘛。我们派出所也不希望搞得太严重,可如果你们真的谈不拢,那我们就只能公事公办了。”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今天你们没谈成,那么姚启胜就只能继续关押,同时将治他的故意伤人的罪责。至于赔偿,那当然是民事法庭解决了。
“行,章警官,我卖您个面子。这件事的起因我也了解清楚了,是他们姚家逼着王香琴放弃孩子,当初她想带着孩子回娘家,可两位老人家要死要活,逼着王香琴在家待着。
后来王香琴为了生计,出来工作,姚启胜又带人过来闹事。村支书这些事相信你都是了解的。那么你说,这件事又该如何处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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