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秦唯昭识趣地上楼休息。
只留下秦谟和江挽声在客厅,江挽声坐在沙发上,全神贯注地和团队讨论直播的事情。
秦谟把玩着尾戒觑着她,几秒后,他倏地笑了一声,口吻淡淡的。
“江甜甜,你还挺坐怀不乱。”
江挽声忙着敲字,没抬头下意识地回复:“嗯?”
秦谟见她这副样子,深邃的冷眸狭起,慢腾腾道:“小叔叔在你那这么没吸引力?”
江挽声隐隐约约意识到什么,扭头看了他一眼。
目光相合,男人神情寡淡散漫,但她莫名觉得有些危险。
她连忙补救,“没有啊,小叔叔特别好看,特别有吸引力。”
为了增强可信度,她特地真诚地笑了笑,水眸中眼波微动。
秦谟冷笑。
“敷衍。”
隔了半秒,他又幽幽来了句。
“始乱终弃。”
江挽声眼里带着荒唐,“可我就回了不到十分钟的信息,你今天可是工作了一整个下午。”
她觉得这人十分双标。
秦谟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凌厉的眉骨稍抬,谑道:“这样啊。”
江挽声觉得他不怀好意,他总是会把她的话曲解成莫名其妙的意思,她带着防备,“哪样?”
秦谟调整了下坐姿,交叠的长腿分开敞着。
目光懒懒地投向她,眼神绝对谈不上清白,有种刻意的撩拨。
“江甜甜你好粘人啊。”他哑着声说。
江挽声反应了半天才明白。
这个人觉得自己因为他工作一下午没见人有点生气,所以用回消息不理他的方式出气??
江挽声气恼,动手拍了一下虚虚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倒打一耙,明明是你在这刷存在感。”
秦谟本来手臂放在沙发上,只是姿势围着江挽声。
被她拍了一下直接收紧,大手覆上她的的细腰,随着手掌逐渐抚过她的小腹,他整个人也渐渐坐直身子贴向她,直到细软的腰肢被他全然掌控。
他将下巴抵在她的肩膀,神情寡淡冷倦,眸子懒懒地垂着,深隽冷厉的眉眼透着格格不入的缱绻。
江挽声被他从身后拥住,身子都被压得有些前倾,男人的压迫感实在难以忽视。
秦谟故意忽略掉江挽声的话,嗓音沉哑,“我有点困了。”
江挽声心率失衡,强装镇定道:“那你先上去洗漱睡觉?”
秦谟点了点头,下颚顺着动作在她颈侧滑动,衣领有些不对称,两人肌肤相贴,彼此的温度都清晰可感。
江挽声没见他有松手的态势,提醒道:“那你先上去吧。”
秦谟懒垂的眸子掠过意味不明的光,松手起身时还慢悠悠留了句:“一会忙完别忘了我的牛奶,。”
江挽声无奈,“知道啦。”
……
江挽声回复完信息,去厨房给他热了杯牛奶,端着上楼。
站在他房门前的时候,不知名的忐忑突然涌来。
她还没有来过秦谟的卧室。
她有些踌躇,紧张地抬手,正要敲门,房门就从里面打开。
秦谟已经洗完澡,穿着黑色家居服站在她面前。
头发半干,眉眼英挺。
冷白的肌肤被收裹在纯黑的衣料内,冲击力极强。
江挽声把牛奶递给他,“给,你喝了快睡觉吧。”
秦谟睨了透明杯子里的乳白液体,又看了看女孩带着些羞怯的水眸。
他的房间只开了几盏壁灯,昏黄幽暗。
他的五官半明半昧,女孩却站在光里,莹白如玉。
他一时没接。
无声的僵滞蔓延开引人遐想的情思,男人的眸子逐渐染上不知名的情绪。
像是夜晚蛰伏的凶兽,已经锁定心仪的猎物。
江挽声直觉自己现在应该赶紧离开,可男人的动作根本没让她有逃脱的机会。
她手里的牛奶被人拿走,手中一空之后随即紧紧的包覆感传来,男人强悍的力道将她直接拉进昏暗的房间。
“砰”的一声,房门紧闭。
走廊幽寂无声,秦唯昭在自己的房间睡得香甜。
而屋内,随着走廊光线的彻底隔绝,江挽声视线受阻。
她只来得及听见玻璃杯被放在桌子上的声音,一股失重感就传至全身。
她轻呼:“你要干什么?”
秦谟声音绷着,“说好的,加餐。”
声落,她整个人陷进柔软的大床上,男人倾压而下。
江挽声下意识把嘴捂住,男人扑空,只亲到她的手背。
“你怎么又要亲?”
秦谟也不离开,就贴着她的手背说话,声音含糊,“女朋友不能亲?”
“……能亲,是能亲。”江挽声顿了一下,“但你是不是有点太急了。”
一天亲好多次。
秦谟轻笑,“急什么,我忍了多久你不清楚?”
“都有名分了,我还要忍着?”
他微微起身,黑眸直直地看着她,“这方面,我需求比较多,你体谅体谅?”
江挽声脸通红,手还是捂着,有些害怕。
“我后天还要出国,去把遗留的事情处理好,江甜甜心疼心疼小叔叔?”
江挽声没想到他还要出国,一时有些放松戒备,秦谟冷眸眯起,直接把手拉开按在床上。
蓄谋已久的吻终于落下。
他每次都吻得很重,尤其这次又是以被他压在身下的姿势,简直没有任何还手之力,只能乖乖躺着任他掠夺。
良久。
她有些喘不过气,强硬地把头偏过来。
秦谟却还不收敛,沿着嘴角吻到下颚,又到了脖颈。
温热的触感一路向下,衣领被人扯住。
江挽声急忙出声,“你别。”
她有些气息不稳,“……别亲了。”
秦谟眼底暗沉一片,但他没想再进一步,对待江挽声只能循序渐进,软硬兼施。
她其实能接受,只是不敢接受,那他只能一步一步诱导着放宽她的限度,等到时机成熟,他才能一口吞下。
他克制地含.咬了一下女孩纤巧的锁骨,带起一阵战栗。
他声音冷硬,“喘.好了吗?”
“啊?”
“喘.好继续。”
……
昏黄黯淡的光线交织,喘.息与轻呼搅弄着满室炙热。
——
江挽声被他拽着欺负了很久,最后是被他抱着回房间的。
她嘴唇红肿着,锁骨被他弄了好几个咬痕。
她有些生气。
在她的角度,两个人不过才成为男女朋友,一切都应该慢慢来,水到渠成。
但秦谟显然跟她不是一个脑回路,这个人攻击性太强。
表白也是,接吻也是,态度强硬的很。
偏她每次都拒绝不了。
他就是一个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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