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十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这个金手指怕也不一定能用上。
温酒觉得对待乌嗣,大概率这个药水就够了。都说情欲不分家,乌嗣能够和苏洛洛再次搞回去说白了也就是开了荤之后就戒不了了。
虽然被当成yy对象有些恶心,但总比让她亲身上场要好得多。
她可不想去色诱这么一个男人,她的标准还是很高的。
“我的伴侣很好,我为什么要换?”
温酒快速思考好对策之后瞥了乌嗣一眼,轻飘飘地说道。
容霖对温酒的这句话表示很满意,身上紧绷的姿态也缓和了些许。
乌嗣不明白温酒到底看上了容霖什么,现在的雌性选择正室可不会仅仅只看一张脸。
繁衍后代到底有多么重要,她身为兔族难道不应该为自己挑选一个强一点的伴侣?
容霖这样子一看就不是很行的样子。
温酒也不想继续和乌嗣说下去了。
“我对有雌性的雄性也不敢兴趣。”
临了了,温酒还要留下这么一句扎了乌嗣的心。
原本乌嗣是觉得和苏洛洛生下幼崽,其他的东西都可以忽视。
谁知道苏洛洛这么久了一点动静都没有,现在事情败露,如果他不为自己找一个后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他就要被迫和其他雌性结为伴侣。
一想到未来的伴侣会一个又一个的把其他的雄性接回来,他还必须接受不能有一句怨言,乌嗣就浑身难受。
甚至有种想要杀人的冲动。
就算退一万步来说他不去争取那些权利,他也不希望自己的婚姻是这样的。
就好像他的阿父一样,明明不愿意看着阿母有那么多的雄性,可偏偏要装做一副好大方的样子。
自己却在背地里偷偷抹眼泪,到死一句抱怨的话都没有说过。
阿父不怨,但他不可能不怨。
从小到大,阿母就只喜欢他的那几个姐姐妹妹的,只要是雄性她都不喜欢。
她也只会陪她们玩耍,乌嗣从小就只能远远地看着,母爱都得不到更何况是其他的。
在族群中被其他人欺负也只能忍气吞声,他连哭诉的权力都没有,就算被阿母知道只会说他没用。
他当然也想还手,可雄性是不被允许欺负雌性的,如果还手她只会得到更大的惩罚。
乌嗣从小就想改变这个现状。
可他一个人的能力也确实有限,现在到了年纪阿母就急着把他嫁出去。
就好像他是有多么见不得人一样。
他没做过什么错事,只是是一个雄性而已。
乌嗣看着温酒离开的背影心有不甘。
心里盘算着接下来应该怎么做才好。
好好和温酒谈话的目的并没有达成,乌嗣心情极差地回到了自己的洞穴内。
苏洛洛的手脚依然被绑住,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丢在地上。
身上只是被随意地盖上了一块皮毛,大片的肌肤都露在外面。
一眼看过去青青紫紫的,还有不少看起来像是被鞭打过的伤痕。
苏洛洛的眼神里再也没有从前的光彩,瞳孔中都快看不见求生的意识了。
无法想象这段时间里苏洛洛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乌嗣刚走进洞穴内,苏洛洛的身体就下意识地开始颤抖。
乌嗣见状忍不住嘲讽似的扯了下唇角:“现在怕我了?当初不是你自己要回来的吗?”
苏洛洛的眼角迅速地划下一滴泪珠。
如果早知道会变成这种结局,她一定不会回来的。
她到底为什么才会想着依靠这些男人存活下来,好歹她也是一个接受过现代教育的人。
有了现代的那些知识只要小心一点,在这个世界就算不能过得顺风顺水,至少能够平平安安的活到老。
而不是被一个又一个的男人折磨。
原以为回到乌嗣的身边乌嗣也顶多就是让她生孩子而已。
可后来苏洛洛才知道一个男人,还是兽人发了狠到底有多么恐怖。
只是几次她就有些受不了了。
乌嗣说原型形态下受孕率高,可苏洛洛本来就害怕他的原型,别说看着他的原型状态了。
她完全就没有办法享受。
每一次xing事对她来说都是一种极致的折磨。
没多久苏洛洛就想跑了,但是被乌嗣发现之后他就变得更加变本加厉了。
到现在苏洛洛看见乌嗣身体就止不住的发抖。
已经成为了一个反射条件。
在乌嗣这里苏洛洛完全感觉不到自己是生为一个人活着,她连生育机器都不如。
苏洛洛现在是想逃都逃不了。
苏洛洛不知道的是,乌嗣现在也在心里权衡着什么。
蛇族族长在知道苏洛洛的存在后明显对乌嗣更加失望,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厌恶了。
她只说了一句话,那就是自己处理好。
这个处理到底是处理谁自然不言而喻。
可怎么处理就要乌嗣自己想办法了。
这片森林中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要想让一个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还是有一定难度的。
乌嗣知道要是给了苏洛洛机会的话她一定会逃跑,但苏洛洛跑了乌嗣并不能确定她会不会把这些事告诉别人。
如果被其他人知道的话他的那些想法都将毁于一旦,再也没有实现的可能。
没有一个雌性能够接受不贞洁的雄性。
苏洛洛等了很久,并没有等到想象中的事情,心中庆幸,但又觉得不安。
乌嗣第一次没有一上来就抓着她做那种事情,不知道心里在盘算着什么。
苏洛洛猜测乌嗣可能是厌烦了。
苏洛洛不觉得失落反而是兴奋,如果这样的话她反而更有机会离开了。
苏洛洛眼巴巴的看着乌嗣。
但不知道为什么,乌嗣看见苏洛洛第一次没有了xing冲动。
反而觉得有些索然无味。
乌嗣猜测或许是太多次了的缘故有些厌烦了。
乌嗣翻身上床,没有再继续看蜷缩在地上的苏洛洛。
这两天发生了太多事情,他今天要比以往要疲惫得多。
刚躺下来,眼皮就开始混混沌沌的。
很快他的脑中开始变得不清晰,一个女人模糊的身影逐渐显出原形。
乌嗣极其费劲的看清楚了女人的长相,显然就是刚才才分开不久的温酒。
乌嗣不知道温酒怎么刚分开又来了,但温酒现在的脸上已经褪下了之前的冷淡。
没错,冷淡,乌嗣像是终于想明白他为什么看着温酒心里会有些不舒服了。
温酒看他的眼神实在是太淡漠了,他想不明白他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让她这种态度。
但现在这个温酒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双眸中含着笑意,眼角微微上挑,带着勾人的意味。
乌嗣控制不住的朝着温酒走了过去。
他明显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开始变得躁动不安,这种冲动要比以往要强烈的多。
乌嗣想克制却发现自己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乌嗣想这样大概是会把人吓跑的。
这个想法刚出现,温酒就那么直接的消失在了原地。
果然。
乌嗣说不上是失落还是什么情绪,顿时感觉心里像是缺了一块。
而身上的情绪得不到发泄他开始变得越发的躁动不安。
乌嗣开始到处寻找温酒的踪迹,可是他跑得满头大汗也依然没有找到温酒的存在。
乌嗣的情绪已经快到了爆发的边缘。
一双冰冷柔软的双手从身后环抱了上来,乌嗣猛地回头对上了温酒那张满含笑意的脸。
温酒身上像是有什么魔力似的,冰凉的肌肤并没有将他身上的燥热扑灭的趋势。
他的身上反而更热了,像是火山,几乎能把他自己燃烧殆尽似的。
乌嗣觉得自己该干些什么,但是看着温酒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却什么也不敢做了。
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当乌嗣一筹莫展,觉得自己快要爆炸的时候,温酒的手缓缓上移。
温酒就像是那些老人所说故事中的妖精,乌嗣感觉自己身上的精气都要被她吸干。
但乌嗣一点也不觉得恐惧,反而甘之如饴。
乌嗣终于不再忍耐,抱起温酒,眼前的画面陡然一转,换成了他最熟悉的洞穴。
乌嗣来不及在意那些,他现在唯一想的事情就是赶紧和面前的女人融为一体。
温酒的身上就好像是有什么魔力似的,深深的吸引着他。
蚀骨销魂的滋味让乌嗣欲罢不能,他的脑袋在清晰与混沌之间来回徘徊。
苏洛洛躺在地上,听着乌嗣粗重的呼吸声,身体止不住的往后缩了缩。
心里突然觉得有些耻辱。
他现在竟然都不愿意和她做这种事情,但做梦都想着这种事。
知道蛇族本淫,却不知道到底有多么淫荡。
现在苏洛洛总算是见识到了。
“温酒…温酒…”乌嗣压抑而急促的喊着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
听到温酒这个久违的名字的时候,苏洛洛忍不住抬起头,一脸不可置信。
没想到竟然过了这么久乌嗣的心里竟然还在惦记着温酒的存在。
为什么这些男人一个个的都要惦记着那个女人,对她就这么残忍?
真要算起来,如果不是温酒把她带回了乌嗣的身边,她就不会被迫和乌嗣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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