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斐龚被架着送到房里的时候,雅娘正在放着做着女工,房门并没有关着,斐龚给两个仆人架到了房内,雅娘放下手中的物件,赶忙是走了出去,两个送斐龚回来的仆人也是第一次见到雅娘的风采,均是看得呆住了。

    “两位大哥将我家官人放下吧,由我服侍就好了!”雅娘的声音甚至是比她的人还要让人感到心曳神移,当是看得两人口水都差点溢出来,他们只是捣蒜泥似的点着脑袋,脚下的步子却是一点一点的挪动着慢慢往房门口走去,不太长的距离两人足足走了有一刻钟,便就是为了多看上雅娘一。

    “总调度的夫人真是漂亮!”一人走出了老远,颇有感慨的说着。

    “是啊,那声音甜的,都让人心魂都要出窍了,唉,若是我能娶到这样的女子,就是只要一天的阳寿活命也就够了!”另外一人更是猪哥非常的说着。

    唉!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长叹,他们只能是回家意淫去了,但明显的这对事实没有第一作用。

    斐龚嘴中扑出的都是酒气,雅娘皱着眉头,这便要去给斐龚搞来醒酒茶,只是她还没走远,手就是给斐龚拽住了,斐龚呵呵笑道:“我可没醉呢,不用忙活。”斐龚原本暗淡无神的眼睛突然间清明了起来,这倒不是斐龚见到雅娘之后动了什么色心让他醒地酒。而是他本身就没醉到这等程度,一切都是装作的。他不过是要给众人他斐龚嗜酒地假象,有缺点的人总是比没有缺点的人让人感到可以接受,人便是这样的自欺的。

    喝醉的人一般都是说自己没有喝醉的,只是雅娘见到斐龚的眼神还算清明,便笑着任由斐龚牵着她地手儿,雅娘微笑着说道:“既然没有喝醉,为何要装作醉得那么厉害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两人有了亲密接触之后雅娘的心思不一样了,连带着和斐龚说话的语气都带着股娇媚的味道。不像从前那般生硬。

    斐龚呵呵笑道:“这中间地问啊,你们女人家是琢磨不透的了,我还是不跟你说好了,省得你瞎费脑子!”

    “就你最聪明!”雅娘撅着嘴,这才多久的工夫。都撒娇了,女人心里的变化还真的是让人觉得恐怖。

    “那是自然,天上地下,老子认第二,还没有人敢认第一,唉,大智者总是孤独的,因为常人总是无法解我们的法。竖子无智,老叟无脑,这天下,竟是没有人能够像我这般的睿智。唉,悲哀啊,实在是悲哀!难道这是上苍对我洞察天机地惩罚吗?”斐龚两手托高捧天状,看起来是臭屁非常。

    “扑哧!”雅娘忍不住笑出声来,看斐龚那模样。还真的是当他自己是世上的大智者了。

    斐龚摇了摇头。将雅娘扯到了怀里,他轻轻的用头蹭着雅娘地后颈部。轻声说道:“雅娘,我要……”

    “啊”雅娘惊声加了起来,这她可不是不通人事的丫头了,自然是知道斐龚指的是什么,只是她脸上显出红霞一般的娇红,她的声音细地如蚊地说道:“奴家,那里,那里……不要嘛……”说完,雅娘已经忍耐不住地栽在了斐龚的怀里。

    斐龚愣了儿,看来这初娘就是比不得人妇啊,斐龚只能是皱着眉头准备强行将自己地欲火抑制住了,毕竟,他还是比较疼爱自己的女人的,猛然间,他脑海中显出极为淫秽的法,便在雅娘的耳边轻轻的说了。

    雅娘听了后,两手捂着耳朵,拼命的丫头,说道:“休,休,啊,啊!”雅娘的反应是超级剧烈的,也不晓得斐龚到底给雅娘说了什么邪恶的事儿,不过终归不是个什么好事

    雅娘捂着耳朵跑进房去了,斐龚嘿嘿笑道:“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嘿嘿,我慢慢来!”邪恶,非常邪恶的一个家伙!

    斐龚踏着轻快的步伐,将房门拴上,这便要调教他的初娘去了……

    “杀!杀!杀!”一声声从喉咙中发出的喊杀声震动九霄,也把睡梦中的斐龚给吵醒了过来,斐龚揉了揉睡意正浓的两眼,掀开帷幔往外看去,,这天都还没亮啊,而这倒是有几只初啼的公鸡开始啼叫了,也不知道是鸡叫醒了人呢,还是人吵醒了鸡。

    “嗯!”雅娘的身子像蛇一般的扭动了下,似乎是离开了斐龚温暖的怀抱而显得不是那么的适应!斐龚摇了摇头,这雅娘竟是含着她的大拇指,以前都是雅娘先他起来,所以斐龚也是没到雅娘睡觉的时候竟是像个孩子一般的含着大拇指,斐龚用手将雅娘含在嘴里的手指给拔了出来,可雅娘却是脑袋蹭了蹭,这就又把拇指给含住了,还用力的吸了吸,斐龚郁闷了,昨晚要你帮帮老爷你不做,现在可好,自己的拇指倒是含上了,只是见到雅娘睡得这么熟,斐龚也不吵醒了这丫头的好觉,也真是能睡,外头吵得都翻天了也能睡着,斐龚一边轻手轻脚的下了床,一边碎碎念叨着:“这是什么鬼地方,这么大早的就喊打喊杀,还让人睡觉不睡觉了!”

    斐龚穿好衣物,这便轻轻的推开门走了出去,然后又是轻轻的把门给带上了,里头还有他的美娇娘在睡觉呢,可别把她给吵醒了。

    “杀,杀,杀,杀你个球球,大清早的吵死人了,他,怎么老子的部曲没有这么勤快操练过,不成,以后要让斐石和芭天好好的操练那帮农夫,一定要像个正规军的样子才行!”斐龚轻声念叨着,齐州的早晨寒意没有西石村那么甚,但是这里的空气比较干燥,这种冷反而是让斐龚觉得不太适应,便是微微的缩了缩脖子,这个动作应该是能让身子稍微暖和一些的,即便是斐龚的脖子原本就不怎么长。

    院子有一扇小门是通往外边的,只是这紧紧关闭着,斐龚望着那大铜锁,只能是望锁兴叹,喊杀声跟着土墙传了过来,距离并不是太远,奶奶个熊,看来那个小悦没安什么好心,居然给自己安排了这么个差劲的别院,大清早的既要受到如此可怕的噪音攻击,枉费自己昨晚给那几个大木头补习科普知识了。

    门锁住了,斐龚自然也是有法子的,那土墙并不是太高,只是斐龚可没有练过轻功,不可能一纵而上,当然他还是有点脑子的,四处张望了下,嘿,那花圃子四周不是有一些大条石嘛,正好用来垫脚。

    说干就干,斐龚挽起袖子这便搬起石头来了,将石头一一的搬到墙角垒起来,这一来一回的也是让斐龚的汗滴洒落在干燥的土上都给吸走了,呼!费了一刻钟左右,斐龚觉得垫脚石垫地差不多了,这便在墙角叉着腰歇了歇,也许是昨日“操”劳过度,这叉腰肌还没恢复过来,要不然怎么搬几块大石头就类成这样,斐龚如此给自己着由头,而完全没有从他太胖这个根本的因素去考虑。

    休息了,斐龚觉得自己的体力算是恢复了大半了,这便踏上了石块垒成跳板,然后两只手轻轻松松的搭上了墙头,嘿,斐龚努力的,挣扎的就像是离了水的鱼儿,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这才如驴翻身一般骑上了墙头。

    “哎哟,这次次喊减肥次次都不成,还真的是遭罪啊!”斐龚趴在墙头喘了好久,然后他又以身强力勤的话必然头脑简单来安慰自己,不过有个问题他忽略掉的是,其实他脑子并不是太好使,当然,斐龚是不这么认为的。

    “好家伙,大场面!”斐龚惊得嘴张地大大的,在西石村,他看到过两百来人的步操场面,那已经让斐龚觉得甚是了得了,可今日他看到的是什么,渺渺茫茫的都是人,这个场地到底有多少人斐龚是说不上来,但应该是有万人众之多。

    冰冷的兵器在微微发白的晨光中显得更是如同裹上了一层冷冷的霜气,而步操的士兵口中那声声砍杀声却是让人一点也感觉不到寒冷,那是一种让人的血都沸腾起来的声音,步操的动作总是单调的,或劈、或挑、或格、或刺、或扫,而就是这些简单且重复的动作,在如此多人齐划一的挥舞之下,让人看得是炫目夺神。斐龚站在了墙头,他的身板绷得紧紧的,他并没能举高而临下,但是他仿佛觉得眼前的军队就像是在自己的脚下似的,在看到如此磅礴气势的时候,斐龚不但是觉得热血沸腾,甚至他心里起了贪念,他多么的希望将眼前的这些兵士窃为己有,这个时候,斐龚才明白为什么枭雄有雄兵在手,天下我有的狂态了。

    “哇哈哈哈哈……”一个肥大的身影屹立在墙头,放肆的笑着,这是如同乌鸦啼叫一般让人感到不舒服的笑声,但是这儿微白的天便现出一道缺口,一道亮光打在斐龚身上,这一刻,是否上苍也在为人世间疯狂的大地主的降临而喝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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