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一甚是疑惑,明明有那个势力,何必还那么下作,菁骐也同样疑惑:”谁知道,这个圈子乱着呢,谁知道他们都在想些什么,但我估计吧,这种行为也只是这孙副不甘心做副职,才私自动的手,其实和他背后的势力应该没关系。而他背后的势力,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上次我们在江川遇到的卖难民服的可能也有一腿。以后打交道的机会还多着呢。

    守一听罢,似乎是想起什么:“诶,对了,你説那厉鬼在外面一直唱乌盆记是几个意思呀,又没人把他剁碎了烧成盆。还是説是和这陈建国有关系。”雷菁骐冷冷一笑:“我早就觉得这陈建国不是个东西,还记得我问他要出生辰八字时説的嘛,本来他在前年有个十之的必死之局,当时我就在疑惑,这陈建国是怎么做到的,居然还能死里逃生,要是改命术,怕是他也付不起那个代价,况且有那个高人也就用不到我们了,现在看来,必然和那厉鬼有关,所以现在我们就收手得了,我们也别管了,该是债总还是要赔的。”

    守一diǎndiǎn头:“那会不会是借命之术,也不应该呀,就凭他们还怕没有那个逆天的运气找到命格相同的人呢。罢了,各人有命,我们还插手不了呢,那厉鬼现在还能保持神智,但是却凶厉无比,看来是死得极其冤屈,我们不插手更好。哦对了,现在这里的事情已经结束了,也不能死皮赖脸待着吧,上次姜总不是説安排我们去玩呢嘛,不如趁此机会我们出去走走,再者也得先消失一段时间,等我们回来,呵呵,这个闲事我们就还来管上一管。”

    xiǎo宝哈哈大笑起来:“好呀好呀,我们去玩吧,整天呆在这个地方一diǎn都不好玩,幸亏才来了三天,要是一个月的话,我非得疯了不可。”我们去走走吧。守一一个建议,直让xiǎo宝高兴不已,菁骐也是diǎndiǎn头:“这样也好,我们出去走走,看姜总把那个什么惊马槽夸得跟什么似的,我们也去见识见识。可能这也是最后一次出门了,再过些日子,咱们回家过年吧。”

    守一diǎndiǎn头:“是呀,出来这么长时间还怪想家里的,孙大头看来也没有帮我家装电话,不然怎么还不打电话来?回家看看老人,要不然我们明天就走吧,联系联系姜总,去惊马槽一趟,看看到底是个怎么事儿,不过这次的早diǎn店可不能就此罢休,我们先撤退等着那姓孙的忘了我们,我们再给他来个回马枪。”説着一脸的狠厉,咬牙切齿,似乎非常的恼恨。

    果然到了早饭时间,那姜总果然跑了过来,二人把今天的事一説,姜总也是唏嘘不已,同时也有几分歉意:“守一,菁骐,实在不好意思呀,我也不知道这里面那么龌龊,把你们带下水了,而且,那饵丝店我也不知道呀,当初我还去吃过几次。”两人本也不想埋怨姜总,不能説没有姜总让两人这一阵帮忙,那龌龊就不存在,只是不被知道而已,二人这才明白老周离别时所説的江湖险恶呀。

    守一赶紧説道:“姜总,我们想去惊马槽看看,等回来了么,我们也该回去看看老人了。你上次説的事情,我们俩也觉得挺不错,等回来我们再商量一下。”姜总自然是满口答应,当下几人出去用饭。

    从曲靖到陆良不过不到一个xiǎo时的车程,姜总的司机带着二人一路行驶,那是一个靠谱的中年男人,永远带着一副墨镜,而且是大框的,倒像是建国初期老帅们佩戴那种。四方长脸,剃着干净利落的发型,脸上一根胡须也没有,一双大手看起来甚是有劲,穿着白色的衬衫,看起来就给人很清爽的感觉,同时也让人觉得此人有些不苟言笑,很严肃的感觉。

    “柏大哥,你应该是来过吧,看你对这条路那么熟悉。”守一坐在副驾驶座,一脸的兴奋,内心充满火热,看着这不同于自己家乡的风景。虽然外面飘着一diǎndiǎnxiǎo雨,似乎有另一种柔美。那柏元庆笑了笑:“守一,不是我跟你吹呀,只要是我走过一遍的路,就再也不能迷路,我给很多人开过车,现在给姜总开车还是他把我挖过来的,我们开车就是两个字专业。”

    这柏元庆看着似乎是不苟言笑,但只要姜总没在,那可真真是个话唠。毛守一也多亏有他陪着聊天,一路上只听得见两人的声音,菁骐偶尔插两句,而xiǎo宝则自从上车以后就呼呼大睡起来。车在路上没有时间观念,早上几人吃过早diǎn就出发,也不过是九diǎn多的样子,到了陆良境内已经是十一diǎn,柏元庆带着几人穿过一截土路,绕过一个个山包,看着外面绿油油的蚕豆翻滚,几人都不由一阵心旷神怡,行过山路绕到阡陌,穿过村寨,听罢鸡鸣,终于看到前面有一大片荒凉的地方,柏元庆选择了一处茅草铺ding的木房子旁边停下了车来。

    “走吧,我们下车吧,这里可就是彩色沙林了,正好饭diǎn,这里可流行吃官兵饭,传説这可是三国时期孟获的根据地,当时诸葛亮南征,就是携带着大量的咸菜充作下饭菜,后来这里的老乡把咸菜保留了下来,却把饭改成了焖洋芋饭,四样咸菜,豆豉、酸菜汤、油卤腐和藠头,配着下饭,虽然比不了大鱼大肉,但是么充饥还是不错的,而且另有一番风味,走吧我们去吃。”説着就领着众人走进这茅草酒家之中。

    找了一xiǎo间包厢坐下,落座之后,也无须diǎn菜,不一会儿一个俊俏的xiǎo姑娘端着一大锅洋芋闷饭走了上来,又端来了四样咸菜,众人这才吃了起来,倒别説,还真果如柏元庆所讲,虽然朴素,还真有另一种风味。守一还是那副吃相,菁骐则斯文的多了,彬彬有礼,而且相貌清秀,一看就惹人喜欢,可那xiǎo宝和xiǎo颖则有些恐怖了,光看不吃,偶尔抽动一下鼻子,还一脸满足的样子。出门之前,姜总几经交待,这柏元庆见怪不怪。

    “这彩色沙林鬼斧神工甚是瑰丽,位于五峰山原始森林和终南山中间,据説这里可是以前蜀军和孟获大军的交战处,自从双方交战以后,才出现了惊马槽,钟南山水库据説经常有鬼魂出现,而那惊马槽和五峰山原始森林则有着各种传説,彩色沙林还有七十二鬼王洞,黑黢黢的都没人敢进去。可説起来,我倒也不太清楚,不过心中还是有diǎn毛呢。”柏元庆娓娓道来,如数家珍。

    而听在守一二人耳朵里,则是激起了两人的兴趣,一个个眼放精光。守一开口説道:“那,柏大哥,这里有寺庙宫观之类的吗?”那柏元庆一听,赶紧放下手中的碗:“有!怎么没有!据説终南山上的寺庙就是为了镇压怨气才修建的,而五峰山上也有一座道观,不过这边的寺庙宫观根本分不清,也供玉皇也供三宝但每个寺庙的标配是一定要有财神殿。不过,有diǎn不好意思,我有diǎn找不到路。”説着还有些害羞,明显是刚才在车上吹牛吹大了,如今有些不好收场。

    守一看出他的窘迫,赶紧一接话头:“不怕不怕,我们就问问,找不到就算了,我们也没打算去,这次主要来看看什么惊马槽是不是和传説一样的诡异。只是这老天爷是,本来就有些冷,还下雨,这下越加冷了,如果现在去么,还得淋个透心凉,我们不如就先问问有没有可以提供休息的地方,我们等到雨停了再去也不迟。”雷菁骐似乎是吃饱了,拿过一片纸巾擦了擦嘴:“我看呀,这个地方多少还是透着有diǎn诡异的呢,我们还是得谨慎diǎn,我看呀,这个雨下不了多长时间,半个xiǎo时以后绝对没有。到时候我们再去吧。”

    守一diǎndiǎn头:“好呀好呀,等会我们就走,只是现在这么冷的天,早知道就多穿diǎn,毕竟是滇东北了,比我们家可冷多了,现在让我们在这唱北国之春。哎。”守一正在感慨不迭,刚才端饭上来的那个xiǎo姑娘走了上来:“先生好,我们老板娘问説如果要去彩色沙林玩,需不需要有人领着?”

    只见那xiǎo姑娘十四五岁的样子,模样俊俏,皮肤稍微有diǎn黑,两道眉毛又黑又浓,颇有些英气,但举手投足之间又充满了无限的娇羞,xiǎo女儿之态百出。柏元庆看着xiǎo姑娘,笑了笑:“你帮我们问问,能不能带我们去惊马槽、五峰山、终南山?”那xiǎo姑娘刚才还在一边娇羞不已,可当听到这句话时,忽然一愣,抬起头之时,只见无尽的惊慌失措,连忙説道:“不去,不去,我们不去”。

    “去,谁説我们不去,几位不就是要去惊马槽嘛,没什么大不了的,红瑞,你就带路吧,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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