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沧海尴尬之余,不知如何动作,方人智纵身而前,抢到余沧海背后,从他衣服上揭下一张纸来,余沧海接了过来,展开一看,却见纸上画着一只大乌龟,自是那女童贴在自己背后的。余沧海羞愤之下,转眼向刘正风瞧了一眼,刘正风给他这么瞧了一眼,立时明白,知他怪上了自己,当即走上一步,向那女童道:“小妹妹,你是谁家的孩子?你爹娘哪里去了?”

    女童听了问询,糊弄嘲弄,荀谦看的无趣,嗤笑不已,与罗四娘说道:“这小姑娘装傻倒是不错,倒有五师弟的八成火候了。”陆大有听前头吵得有趣,没听清荀谦的话,倒是劳德诺回到:“师兄这话倒不对了,这小姑娘天真烂漫,我看倒可爱的紧。”荀谦笑道:“再可爱有小师妹可爱?这小姑娘是看着的天真,你看她把余观主戏弄成什么样?哪里比得上小师妹天生的可爱?”劳德诺见有不少人听了这话往这边看,不由苦笑。

    突然青光闪动,一柄飞锥向仪琳射来,喝道:“小师父,你瞧这是甚么?”仪琳正在呆呆出神,哪有半分逃生的念头,好几个人齐声警告:“小心暗器!”仪琳哪里躲得开。定逸飞身而前,挡在仪琳的身前,眼见定逸师太一伸手便可将锥接住,岂知那铁锥飞至她身前约莫两尺之处,陡地下沉,拍的一声,掉在地下。定逸伸手接了个空,是在群雄面前输了一招,不由得脸上微微一红,却又不能就此发作。便在此时,只见余沧海又是手一扬,将一个纸团向那女童脸上掷了过去。眼见这小小纸团去势甚是劲急,比之适才的那柄飞锥势道还更凌厉,其中所含内力着实不小,掷在那小姑娘脸上,非教她受伤不可,只见一只手轻轻拿了纸团,就如纸团似是余沧海特意扔给此人一般。

    荀谦打开纸张,看着笑了笑,说道:“余观主,我还道你这前辈是个光明正大的名宿,没想到这以大欺小,背后偷袭的功夫实在是深不可测,晚辈佩服,佩服。只不过这字画是这小姑娘送给你的,你怎么好好不收下?”

    余沧海见荀谦第二次坏了自己的事,怒不可遏,喝道:“荀谦,我与你无仇无怨,为何三番两次与我为难?”荀谦冷笑道:“与你为难不过是看不过眼罢了。背后袭人,以大欺小,莫说是我,就是在场的其他武林中人看了也会有所动作,在下只不过是做了应做之事,余观主何以如此生气?啧啧,这气量,还比不过那边的木驼子,起码他可不会不认账。”

    余沧海气得两眼发直,冷笑一声,知道奈何不得荀谦,转头去瞧木高峰,不再理会荀谦,木高峰虽惧怕荀谦,但也不是个易于的人,见余沧海还有动手的意思,也是哈哈直笑,等余沧海出招。

    荀谦见女童拉着仪琳出了门,拍拍还未回过神的陆大有,拉过来低声嘱咐道:“七师弟,还没看够么?好了好了...那小姑娘定然知道大师兄在何处,跟着她们,莫被发现了。”陆大有问道:“找着了呢?若是找不着呢”荀谦拍了陆大有脑袋,说道:“找不着就继续跟着,找到了就带回来,带不回来就回来找我们。笨,哎,赶紧跟着,别跟丢了。”

    陆大有应声而去。劳德诺问道:“二师兄,你怎么知道那小姑娘知晓大师兄的下落?”荀谦哼道:“那小姑娘姿态虽是可爱童趣,不过终究是悻悻姿态罢了;再说了,师兄说的什么‘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一者是去年说的,一者是今天说的,这小娘皮怎能知道去年腊月的事?定然是今日在哪儿听师兄说的;三者,若是寻常人家的姑娘,听了也就听了,哪里会在愤懑满胸苦主面前嘲笑?哪有人这样的家教?这不是自寻死路?其四...这小娘皮刚刚在余观主扔纸团是已经暗踏步法,若无人接过那纸团,那纸团的打不到这小娘皮,能自信躲过余观主的‘暗器’,啧啧,看见这小娘皮武功不俗。”

    劳德诺回头一想,觉得荀谦说得不错,不再言语。而定逸听荀谦如此说道,不由大为震惊,刚才自己还让仪琳陪她出去,这时听荀谦如此说道,岂不是羊入虎口,有去无回?定逸心中甚急,正想出门寻找仪琳,却见陆大有捂着膀子倒在门口,叫到:“二师兄,我被田伯光看见啦。还好跑的快,不然就得交代在那儿啦。”

    刘正风赶紧叫家奴拿了伤药给陆大有敷上,荀谦见陆大有右臂伤口颇深,想必好几个月动不得剑,不由火冒三丈,不觉把座椅的把手捏成粉末,喝道:“那厮在哪,敢伤我兄弟,看我去煽了他!”外厅的人见荀谦说的愤恨,手上这功夫哪像个年轻人?不由吸了口凉气,让出条道来。被荀谦教训过的木高峰更是冷汗直流,想到:这鸟人怎的会惹上这护犊子的荀谦,还好还好,这次可是日月教的邋遢事儿,可与驼子我没半点关系,这回正好看看热闹。

    陆大有说道:“在那群玉院。”听陆大有说了地方,群雄议道“果然是淫贼,出入地点也是这些淫秽之所。”“可不是,听人说他夜御七女,也不知是真是假。”“咦?这淫贼竟有如此神功?”“厉害厉害。”...众人议论纷纷,只看一道青影晃动,荀谦便没了身影,定逸见了,骂道:“这么快作甚?又不是死了...”却想起现下令狐冲生死不知,剩下的话也说不出口,跺跺脚,也跃出门去。群雄皆称叹荀谦轻功不俗,木高峰却是心中鄙夷:你们这些也只能看看说说,这小子若是博起命来,步法轻功还能更快几分。如此想着,木高峰也随众人一同奔向那群玉院。

    群雄到了群玉院,只见大街上沾满了龟公**,荀谦在里头提着剑,杀意凛然,哪有人敢上前阻拦?只见荀谦一间一间踹门掀被,闹起了好大风波,定逸见荀谦如此动作,知道他是为了寻仪琳,也不好阻拦,只得站在群玉院的大堂内,大声叫道:“田伯光,快给我滚出来!你把赶紧仪琳放了,不然我要你狗命!”

    只听得西首房中田伯光哈哈大笑,笑了一阵,才道:“这位是恒山派白云庵前辈定逸师太么?晚辈本当出来拜见,只是身边有几个俏佳人相陪,未免失礼,这就两免了。哈哈,哈哈!”跟着有四五个女子一齐吃吃而笑,声音甚是**,自是**中的娼妓,有的还嗲声叫道:“好相公,别理她,再亲我一下,嘻嘻,嘻嘻。”

    定逸大怒,喝道:“田伯光,你再不滚出来,非把你碎尸万段不可。”田伯光笑道:“我不滚出来,你要将我碎尸万段。我滚了出来,你也要将我碎尸万段。那我还是不滚出来罢!定逸师太,这种地方,你出家人是来不得的,还是及早请回的为妙。令高徒不在这里,她是一位戒律精严的小师父,怎么会到这里来?你老人家到这种地方来找徒儿,岂不奇哉怪也?”

    定逸大怒,正要出手,只见荀谦飞身撞进那间房里,听得几声兵器相交的闷响,一人叫喝几声,从二楼被扔下来,倒在定逸脚前,进气多出气少,定然是身受重伤。荀谦从二楼越下,喝道:“没死就吭个声,不然我一脚就踩死你!”田伯光吐出几口血,勉强说道:“阁下是何人?我与...咳咳与你无仇无怨,为何伤我?”定逸抢到:“我徒儿仪琳被你藏在何处!”此时刘府来了不少豪杰,见田伯光就如此倒在地上,不由想到:这就是昨日伤了天松道长,杀了青城派好手的田伯光?怎么看起来名不副实?

    田伯光说道:“在...在东首的第三间房...”

    众人见荀谦飞身而上,也不好在上去,又看此地实在不是个干净的地方,大多人退出了群玉院,不多时见荀谦扶着令狐冲,定逸身后跟着仪琳,四人一同出了群玉院,只听人群里冲出一人大哭道:“大师哥,你怎么伤的这么重?”令狐冲定睛一看,独独在人群中看见了岳灵珊,不觉微笑。看岳灵珊哭的甚是伤心,一时觉得心中比胸口的伤更痛,笑道:“小师妹,别哭,哭花了脸就不好看了,你哭了,我...我反倒觉得胸口不疼了。”

    岳灵珊听令狐冲如此说道,哭的更大声了,边哭边说:“哦?这就好可,我哭的话大师哥你胸口不痛,那我...那我就多哭一会就是了。”

    令狐冲忍着胸口剧痛,赶紧说道:“莫哭莫哭,你哭了我虽胸口不疼,但心里比胸口更疼上百分千分,小师妹,你忍心看大师兄我这般痛苦么?”岳灵珊赶紧止住泪水,荀谦招过劳德诺,代自己扶起令狐冲,反身回群玉院。定逸喝道:“荀谦!你找回了令狐冲,还去哪污秽地方作甚?”荀谦转头,眼里寒光毕露,冷声狞笑:“解恨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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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老天爷真他妈操蛋。我奶奶11月才因为胰腺癌过世,没到一个月我妈就得病动了刀子,现在我表妹检查出得了白血病,下一个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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