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手机右上角刺眼的“无服务”，蒋玉成再一次地抱怨圣地亚哥星人实在是太不解风情了――虽然蒋玉成也不得不承认，以自己一贯的穷**作风，自己确实不太可能花一百多块钱开通国际漫游，但是对于圣地亚哥星人来说，刷世界线花的又不是你的钱，为什么连这种细节都要还原了啊！
如果早知道这样的话，蒋玉成肯定不会吝惜这一百多块的――如果自己的手机现在能正常通话的话，那么自己根本就用不着像现在这样抓耳挠腮，只要轻松地给余宝晨打个电话，一切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连接上网络之后，蒋玉成一边抱怨着圣地亚哥星人的死板，一边也在抱怨余宝晨明明跟自己年龄差不多，却连wechat都不会用――从某个层面上这简直就是跟社会脱节的体现……不发朋友圈什么的倒是次要的，关键是现在如果余宝晨有wechat的话，那么蒋玉成只要连接上网络之后就可以直接给她发短信确认，根本就用不着这么抓耳挠腮的。
抱着试试看的想法，蒋玉成点开了企鹅――结果他发现，余宝晨的账号现在正处于在线状态，只是标注了“离开”。看到这里，蒋玉成稍微松了一口气――日本的时间比中国正好早一个小时，蒋玉成这边是下午一点，那么余宝晨那边现在应该是中午十二点。蒋玉成知道，跟自己这个夜猫子不一样，余宝晨的作息时间相对来说还是比较规律的。一般情况下，余宝晨每天中午都会固定地睡午觉――现在，余宝晨那边应该是电脑还开着机，但是人已经上床睡觉的状态。
从理性的角度分析，余宝晨应该是确认存活的状态――但是经受了一次货真价实的生离死别，蒋玉成始终无法真正地把心放到肚子里。在这种情况下，严格意义上说只有亲眼见到余宝晨，蒋玉成才能完全地放心――退一步讲，就算是现在不能亲眼见到余宝晨，也要听到她的声音――最起码得跟她取得哪怕是纯文字上的联系也行。
这么看来，蒋玉成现在的焦虑，倒也不完全算是他自己玻璃心――毕竟，现在的蒋玉成确实联系不上余宝晨，给她企鹅上发的消息当然也没有回复。在这种情况下，蒋玉成会觉得着急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走投无路之下，蒋玉成用开始用企鹅手机版查看自己在这个世界，跟余宝晨的聊天记录――最近的聊天记录是昨天晚上，自己跟余宝晨说自己跟小琪明天（也就是今天）下午三点钟将会飞回国内，而余宝晨则说她要去机场接自己，还反复叮嘱自己一定别忘了到虎之穴给她买几个原版的触手本。当时自己还颇为装13地秀了一把“恩爱”，给余宝晨发了一章自己在旅馆里跟小琪啪啪啪时，小琪被紧缚蒙眼塞上口球，口水直流的羞耻样子的照片――而余宝晨则吐槽自己的绳术太过于粗糙（貌似在这个世界自己已经熟练掌握了麻绳的使用方法，只不过掌握的绳术还比较基本），白瞎了小琪这么好的身材了……
刷过了这些聊天记录，蒋玉成稍微宽心了一点――但是很明显，这些东西还是不能从根本上解决蒋玉成的担忧。除了余宝晨亲自发来的联络之外，没有任何东西能够真正意义上地完全消除蒋玉成的焦虑――但是在飞回国之前，蒋玉成没有任何能跟余宝晨取得联络的方法。这也就意味着，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蒋玉成只能徒劳地等待，什么都做不了……
蒋玉成非常不喜欢这种无助的感觉――这种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的感觉简直糟透了。但是呢，蒋玉成很显然不可能真的跟小琪说这些――关于另一个世界线上的一切，蒋玉成不能跟这个世界的任何人透露，哪怕是自己的爱人都不行。他已经下定决心，要做一名孤独的观测者……
过了机场安检，距离登机还有一段时间，按照“惯例”接下来应该是去机场免税店购物的时间了。感谢安倍翔子总理（注1），日元汇率现在早已经跌破了004，再加上现在蒋玉成手里也有钱了，自然要考虑该怎么给自己身边的人买些纪念品。一般情况下，买特产的话，各种吃的东西显然是最简单，效果也最好的――正好机场免税店里就有许多包装精美的礼品装和式点心，羊羹，团子，大福饼之类常见的应有尽有。
“余宝晨她爱吃什么来着……”蒋玉成的心思，显然根本就没在免税店的商品上――他心里想着的，其实还是余宝晨，“啊，她好像爱吃巧克力――给她带点明治巧克力吧！
听到蒋玉成的自言自语，小琪没说什么，只是有些不高兴地哼了一声。
“……啊……”看到小琪的反应，蒋玉成心说不妙――自己这是踩地雷了，“……果然还是算了吧，给女生送巧克力还是太容易引起误会了……那么还是带点别的吧！对了小琪，你看那个“白色恋人”怎么样？我们两个之前还吃过的……”
五分钟后
“对不起啊，小琪――我错了……”
“哼！”女孩气呼呼地扭过头，不理蒋玉成――万般无奈之下，蒋玉成只好“霸王硬上弓”，主动伸手抱住小琪。在蒋玉成眼里，自己的恋人可以说是一个完美的女孩子――长相可爱，头脑聪明，心灵手巧，性格上兼具女孩子的善良温柔和男生的坚强自立。不过，真正完美的人，现实中显然是不存在的――就算小琪这样标准的大和抚子型美少女，也一样有着自己的缺点：她的占有欲很强，很容易吃醋。
早在当初周叔叔的事情之前，如果蒋玉成跟除了珊珊以外其他的女生走得太近的话，小琪就已经会表现出明显的不高兴了――要知道那个时候蒋玉成跟小琪两个人还不是恋人呢。
“放手啦，你这**！”小琪一边不满地嘟囔着，一边用力挣扎了一下――不过她倒是并没有真的伸手推开蒋玉成。
“那个……其实是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噩梦……”另一条世界线上的事情肯定不能直接跟小琪说出来，于是蒋玉成只得扯谎，“梦见那家伙死在了我面前……”
“……在温泉旅馆的时候，明明还那样地对我甜言蜜语……”小琪抱怨道，“还说什么就算是睡觉做梦的时候也会把我放在心上……”
“……我还说了那么肉麻的话啊……”蒋玉成小声说道――不过从某个角度讲，这段话倒也没有错：如果上一个世界线的记忆都是梦的话，那么自己在上一个世界为了救出小琪而在尸山血海中厮杀，倒也能算得上是“就算是睡觉做梦的时候也会把我放在心上……”
“肉麻的话？”蒋玉成说话的声音虽然很小，但是还是被小琪听到了，“哼，你不光是说过那么肉麻的话，还对我做了那么下流的事呢！你这死色鬼，明明不会日语居然还能买到那些东西！真是的，就那么想把我绑成那副屈辱的样子么……”
不过，抱怨归抱怨，小琪还是暂且就这么放过了蒋玉成――这点实在是让蒋玉成稍微有些惊讶。小琪向来喜欢吃醋，对于余宝晨的事情尤为敏感――这回能就这么放过自己，也着实是一件很值得庆幸的事情……
――――――――――――――――分割线――――――――――――――――――――
坐在机舱里，蒋玉成越发坐立不安――飞机上是不能联网的，所以余宝晨到底给没给自己回复，蒋玉成现在也不知道。国际航班的空调向来开得很大，把蒋玉成给冻得够呛。于是蒋玉成便向空乘员要了一张毛毯，把自己给裹了起来。蒋玉成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了――半睡半醒的状态下，另一条世界线里，自己曾经经历过的一切，开始像走马灯一样在蒋玉成的眼前回放……
“宣：卧里屯亲王蒋玉成殿下觐见！”这是c－1日自己刚见到的场景……
“凭借外星科技和手中的权利，我们两个好好地给这个世界洗洗澡，剃剃头，治治病，解放受苦受难的劳动人民，将人类推上一个新的台阶！”这是余宝晨刚开始想要大展宏图时说的话……
“不，不行！我果然还是……不要这样，等等，玉成哥，那个球是――唔唔唔……！”这是自己真正意义上，取走小琪身为少女的第一次……
“iff强制解除，反水面目标弹头装填――目标确认，开火！”这是成为斯巴达战士之后，自己的第一次战斗……
“如果我们的铁骑继续前进思密达，那些螳臂当车的逆贼败党难道还能够阻挡得了吗思密达？！”这是自己和余宝晨精心煽动的“平成维新”，金将军的五对负重轮开上了东京街头――而现在看来，这就是灾难的开始……
“她击败小琪，战胜神巫奈奈的理想再也没有机会实现了……用外星科技再造新世界也变成了这个样子……人生的最后，想要当英雄也失败了！！余宝晨……那家伙做的事……那家伙的人生，难道是一场空吗？！啊！！！！”
‘我が生涯に一片の悔い无！’……”
短暂的两个月时光，很快就回放结束了――而留在蒋玉成脑海中最后的画面，便是余宝晨在离子炮卫星的光芒中消失的那一刻。蒋玉成恐怕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余宝晨那霸气侧漏中二爆表的笑容，永远消失在空气中的样子……
“啊！！！”
蒋玉成一下子从噩梦中惊醒了――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全身上下冷得像是冰块一样。
“玉成哥你怎么了？”小琪担忧地看着蒋玉成，“你看起来脸色好差的样子……”
“余宝晨……她没事吧……”蒋玉成吃力地从嗓子眼里挤出了这几个字――他的整个灵魂，几乎都要冻结了。
“诶？为什么要说这个……哎！玉成哥你……”小琪的声音听起来有点不悦――但是接下来，蒋玉成用力抓住了小琪的手，“玉成哥你的手好冷……这是怎么了……”
“余宝晨她……还活着吧……”
“为什么这么问……”小琪疑惑地问道――突然这个时候，小琪的脸色一下子也变得十分难看，仿佛看到了什么幽灵一样。
“玉成哥……你别吓我啊……”
小琪一把抱住了蒋玉成――说话的声音，也带上了一点哭腔，“那家伙……她当然还活着啊……她现在一定是在家里陪着珊珊，等我们回来呢……”
经过无比漫长的三个小时之后，飞机终于降落了――紧握着手中的手机，蒋玉成再一次感受到，就算是上过战场，自己也依然是个玻璃心的存在。从这个角度讲，蒋玉成甚至觉得自己连小琪都不如――小琪失去了自己的亲生父亲，现在也依然挺了过来，乐观而坚强地面对接下来的人生道路，而现在自己仅仅是“假装”失去了余宝晨这个战友，就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
在飞机上，蒋玉成一直像是搂着抱枕一样，紧紧抱住小琪，感受着青春少女身体的温暖和柔软――靠着这温暖和柔软，蒋玉成才好不容易挺了过来。顺带一提，刚才在飞机上，小琪跟蒋玉成说过，自己昨天晚上做了一场噩梦――内容大致是自己被坏人抓到，蒋玉成和余宝晨两个人一起来救自己，结果余宝晨跟坏人同归于尽了……
看来，跟石头门的设定相仿，刷过世界线之后，观测者以外的人虽然不会像自己一样拥有其他世界线的明确而清晰的记忆，但是仍然会以梦境的形式，或多或少地了解到其他世界线上的事情。如此一来的话，蒋玉成突然有了这样一个想法――有没有可能，余宝晨也跟自己一样是个观测者，保留着上个世界完整的记忆？
当然，这样的猜想，实际上并没有太明显的意义――首先蒋玉成必须要确定的关键问题，是余宝晨在这个世界线上确实还活着。虽然理论上讲，这个世界已经被恢复原状了，余宝晨应该不会因为战斗而死了――但是蒋玉成当年可是看过石头门的，alpha线上不管胸针怎么尝试，都无法避免嘟嘟噜的死亡，而这些死因之间，本身并没有什么逻辑上的关联。换句话说，如果圣地亚哥星人不靠谱的话，那么余宝晨的死仍然是无法避免的――当然，理性地分析，身为上位文明，能够随意玩弄世界线的圣地亚哥星人应该不会犯这么愚蠢的错误，但是现在的蒋玉成，显然不是什么用“理性”就可以说服的样子……
注1：安倍经济学**之后，广大s1er纷纷表示原来之前大家都误解了大河内，《革命机》实际上是一部主题深刻的现实主义巨著……
如果早知道这样的话，蒋玉成肯定不会吝惜这一百多块的――如果自己的手机现在能正常通话的话，那么自己根本就用不着像现在这样抓耳挠腮，只要轻松地给余宝晨打个电话，一切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连接上网络之后，蒋玉成一边抱怨着圣地亚哥星人的死板，一边也在抱怨余宝晨明明跟自己年龄差不多，却连wechat都不会用――从某个层面上这简直就是跟社会脱节的体现……不发朋友圈什么的倒是次要的，关键是现在如果余宝晨有wechat的话，那么蒋玉成只要连接上网络之后就可以直接给她发短信确认，根本就用不着这么抓耳挠腮的。
抱着试试看的想法，蒋玉成点开了企鹅――结果他发现，余宝晨的账号现在正处于在线状态，只是标注了“离开”。看到这里，蒋玉成稍微松了一口气――日本的时间比中国正好早一个小时，蒋玉成这边是下午一点，那么余宝晨那边现在应该是中午十二点。蒋玉成知道，跟自己这个夜猫子不一样，余宝晨的作息时间相对来说还是比较规律的。一般情况下，余宝晨每天中午都会固定地睡午觉――现在，余宝晨那边应该是电脑还开着机，但是人已经上床睡觉的状态。
从理性的角度分析，余宝晨应该是确认存活的状态――但是经受了一次货真价实的生离死别，蒋玉成始终无法真正地把心放到肚子里。在这种情况下，严格意义上说只有亲眼见到余宝晨，蒋玉成才能完全地放心――退一步讲，就算是现在不能亲眼见到余宝晨，也要听到她的声音――最起码得跟她取得哪怕是纯文字上的联系也行。
这么看来，蒋玉成现在的焦虑，倒也不完全算是他自己玻璃心――毕竟，现在的蒋玉成确实联系不上余宝晨，给她企鹅上发的消息当然也没有回复。在这种情况下，蒋玉成会觉得着急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走投无路之下，蒋玉成用开始用企鹅手机版查看自己在这个世界，跟余宝晨的聊天记录――最近的聊天记录是昨天晚上，自己跟余宝晨说自己跟小琪明天（也就是今天）下午三点钟将会飞回国内，而余宝晨则说她要去机场接自己，还反复叮嘱自己一定别忘了到虎之穴给她买几个原版的触手本。当时自己还颇为装13地秀了一把“恩爱”，给余宝晨发了一章自己在旅馆里跟小琪啪啪啪时，小琪被紧缚蒙眼塞上口球，口水直流的羞耻样子的照片――而余宝晨则吐槽自己的绳术太过于粗糙（貌似在这个世界自己已经熟练掌握了麻绳的使用方法，只不过掌握的绳术还比较基本），白瞎了小琪这么好的身材了……
刷过了这些聊天记录，蒋玉成稍微宽心了一点――但是很明显，这些东西还是不能从根本上解决蒋玉成的担忧。除了余宝晨亲自发来的联络之外，没有任何东西能够真正意义上地完全消除蒋玉成的焦虑――但是在飞回国之前，蒋玉成没有任何能跟余宝晨取得联络的方法。这也就意味着，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蒋玉成只能徒劳地等待，什么都做不了……
蒋玉成非常不喜欢这种无助的感觉――这种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的感觉简直糟透了。但是呢，蒋玉成很显然不可能真的跟小琪说这些――关于另一个世界线上的一切，蒋玉成不能跟这个世界的任何人透露，哪怕是自己的爱人都不行。他已经下定决心，要做一名孤独的观测者……
过了机场安检，距离登机还有一段时间，按照“惯例”接下来应该是去机场免税店购物的时间了。感谢安倍翔子总理（注1），日元汇率现在早已经跌破了004，再加上现在蒋玉成手里也有钱了，自然要考虑该怎么给自己身边的人买些纪念品。一般情况下，买特产的话，各种吃的东西显然是最简单，效果也最好的――正好机场免税店里就有许多包装精美的礼品装和式点心，羊羹，团子，大福饼之类常见的应有尽有。
“余宝晨她爱吃什么来着……”蒋玉成的心思，显然根本就没在免税店的商品上――他心里想着的，其实还是余宝晨，“啊，她好像爱吃巧克力――给她带点明治巧克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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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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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当初周叔叔的事情之前，如果蒋玉成跟除了珊珊以外其他的女生走得太近的话，小琪就已经会表现出明显的不高兴了――要知道那个时候蒋玉成跟小琪两个人还不是恋人呢。
“放手啦，你这**！”小琪一边不满地嘟囔着，一边用力挣扎了一下――不过她倒是并没有真的伸手推开蒋玉成。
“那个……其实是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噩梦……”另一条世界线上的事情肯定不能直接跟小琪说出来，于是蒋玉成只得扯谎，“梦见那家伙死在了我面前……”
“……在温泉旅馆的时候，明明还那样地对我甜言蜜语……”小琪抱怨道，“还说什么就算是睡觉做梦的时候也会把我放在心上……”
“……我还说了那么肉麻的话啊……”蒋玉成小声说道――不过从某个角度讲，这段话倒也没有错：如果上一个世界线的记忆都是梦的话，那么自己在上一个世界为了救出小琪而在尸山血海中厮杀，倒也能算得上是“就算是睡觉做梦的时候也会把我放在心上……”
“肉麻的话？”蒋玉成说话的声音虽然很小，但是还是被小琪听到了，“哼，你不光是说过那么肉麻的话，还对我做了那么下流的事呢！你这死色鬼，明明不会日语居然还能买到那些东西！真是的，就那么想把我绑成那副屈辱的样子么……”
不过，抱怨归抱怨，小琪还是暂且就这么放过了蒋玉成――这点实在是让蒋玉成稍微有些惊讶。小琪向来喜欢吃醋，对于余宝晨的事情尤为敏感――这回能就这么放过自己，也着实是一件很值得庆幸的事情……
――――――――――――――――分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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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行！我果然还是……不要这样，等等，玉成哥，那个球是――唔唔唔……！”这是自己真正意义上，取走小琪身为少女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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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玉成一下子从噩梦中惊醒了――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全身上下冷得像是冰块一样。
“玉成哥你怎么了？”小琪担忧地看着蒋玉成，“你看起来脸色好差的样子……”
“余宝晨……她没事吧……”蒋玉成吃力地从嗓子眼里挤出了这几个字――他的整个灵魂，几乎都要冻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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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宝晨她……还活着吧……”
“为什么这么问……”小琪疑惑地问道――突然这个时候，小琪的脸色一下子也变得十分难看，仿佛看到了什么幽灵一样。
“玉成哥……你别吓我啊……”
小琪一把抱住了蒋玉成――说话的声音，也带上了一点哭腔，“那家伙……她当然还活着啊……她现在一定是在家里陪着珊珊，等我们回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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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飞机上，蒋玉成一直像是搂着抱枕一样，紧紧抱住小琪，感受着青春少女身体的温暖和柔软――靠着这温暖和柔软，蒋玉成才好不容易挺了过来。顺带一提，刚才在飞机上，小琪跟蒋玉成说过，自己昨天晚上做了一场噩梦――内容大致是自己被坏人抓到，蒋玉成和余宝晨两个人一起来救自己，结果余宝晨跟坏人同归于尽了……
看来，跟石头门的设定相仿，刷过世界线之后，观测者以外的人虽然不会像自己一样拥有其他世界线的明确而清晰的记忆，但是仍然会以梦境的形式，或多或少地了解到其他世界线上的事情。如此一来的话，蒋玉成突然有了这样一个想法――有没有可能，余宝晨也跟自己一样是个观测者，保留着上个世界完整的记忆？
当然，这样的猜想，实际上并没有太明显的意义――首先蒋玉成必须要确定的关键问题，是余宝晨在这个世界线上确实还活着。虽然理论上讲，这个世界已经被恢复原状了，余宝晨应该不会因为战斗而死了――但是蒋玉成当年可是看过石头门的，alpha线上不管胸针怎么尝试，都无法避免嘟嘟噜的死亡，而这些死因之间，本身并没有什么逻辑上的关联。换句话说，如果圣地亚哥星人不靠谱的话，那么余宝晨的死仍然是无法避免的――当然，理性地分析，身为上位文明，能够随意玩弄世界线的圣地亚哥星人应该不会犯这么愚蠢的错误，但是现在的蒋玉成，显然不是什么用“理性”就可以说服的样子……
注1：安倍经济学**之后，广大s1er纷纷表示原来之前大家都误解了大河内，《革命机》实际上是一部主题深刻的现实主义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