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卷二十三章 好护士带来(遥远的同桌)-女人当官1演员表所有人
一卷二十三章 好护士带来(遥远的同桌)-女人当官1演员表所有人-女子俱乐部-一本书
女子俱乐部
作者:生命能创造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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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护士带来了
“亦娇,现在还好吗?我是周晨露。】”
“周护士,谢谢你的关心,我现在还不错,我已开始写作了”听到周护士甜美的声音,亦娇也有点激动,在亦娇住院时期,周护士温和甜美的声音一路支持她,伴随她走过那段艰难时期。
“真得,你太了不起了,你现在住在哪,我有空去看你。”
“是庆春路38号,好好,我一定要去,支持你的写作。”
一个星期后,周晨露护士给她带了遥远同桌杨柳的故事,小周说起遥远同桌故事很动情,这个故事也被亦娇说一字梅子打一字后在本市的晚报发表。
遥远的同桌
小周口述生命能创造奇迹整理。
每当《同桌的你》那伤感的歌声在我的耳边萦绕时,思绪不禁飘小学时候的同桌,现已跟我在不同省城杭州工作的杨柳,浮现在我眼前的是她那幽深却不失温柔的眼睛。我的记忆就像那微风拂过的湖面泛起层层浪花,让我久久不能平静。
(1)
杨柳不仅是我的同桌,更是我儿时的同伴,我们相邻而住,从记事起,杨柳的妈妈便经常来找我妈妈,并且总是哭哭啼啼,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我不想活了"。而妈妈总是劝她,就算不为自己,也为那三个女儿想想。而在此时,听话的杨柳总是乖乖站在一边,那双忧郁的眼睛充满了泪水,还时不时拉拉母亲的衣角,示意妈妈别哭了,跟我同年龄只有8岁的她还用自己的小手轻轻地擦母亲眼角的泪水。每当这时,她母亲会哭着抱紧她,哽咽地说她舍不得这些懂事的孩子。
后来,我才了解到杨柳母亲哭的原因,是因为她连着生了三个女孩,跟她住在一起的婆婆就经常骂她断了她家的香火。经常在外赌钱的杨柳爸爸每当输红了眼时,回家总骂老婆是个败家婆,自从她嫁到他家里,他的手气就没有一天好过,而当杨柳的妈妈稍有反抗,他就拳脚相加。每当此时,杨柳和她的二个姐姐总是哭着拉着爸爸的衣服劝他别打妈妈,而她爸爸连亲生女儿也不放过,要是谁来劝,杨柳的奶奶就会恶狠狠地告诉来人,她家的事不要别人管。
在我的印象中,杨柳很懂事,与她交往的许多小事已慢慢淡忘,但唯独这事在我的记忆中挥不去。我虽然跟杨柳同龄,但却比她高多了,妈妈经常把我的衣服送给杨柳,对于旧的衣服我也很慷慨。但有一次,小舅舅出差到上海给我买了一条很漂亮的裙子。拿到那条裙子的当天,我喜出望外,那美丽的花边,那宽大的裙摆,那淡淡的粉红是我最喜欢的颜色,我迫不及待地对着镜子穿了起来,刚穿好,妈妈说那条裙子太短了,穿起来不成体统。就建议把那条裙子送给杨柳,我死活不肯,但妈妈却定了心,说我其他衣服可以穿,而杨柳却没有一件像样的衣服。我哭着跑到离我家不远的外婆那里请求援助,听完我的哭诉,外婆带我回家,一路上,她唠唠叨叨地说裙子长点短点没关系,刚到家门口,就看到杨柳拿着我那条心爱的裙子在我家门口跟妈妈你推我挡,一看到我回来,杨柳把那条裙子快速塞到我手上,说这么新的衣服应该先让我穿,等哪一天我穿不下了,再退给她。妈妈看到我跟外婆一起来,就知道我那雕虫小计,气得脸都青了,拿起扫把就想打我,被外婆挡住了,"你干什么,小君才9岁,"妈妈很生气地指责我说:"你什么时候才懂事,你看看人家杨柳多懂事,就你长不大。"她还示意外婆别插手,今天她非要教训我,直到杨柳的妈妈过来劝说,这事才算平息。
(2)
小孩终归是小孩,昨天,因为衣服的事闹了一点不愉快,今天,我们又腻在一起,坐在同一桌了,她拿我的笔,我拿她的橡皮擦,好像事情从来发生过。(在我的记忆中,我经常为了一道题的答案,跟杨柳争起来,而杨柳往往谦让我,就算我错了,她一点也不责怪)。可是最近她老是不高兴,上课有时也走神,有一天下午我一再追问,她幽幽地说,这几天,他的爸爸和妈妈经常吵架,并且越吵越凶,妈妈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的,常常呆呆地望着她们,说些很奇怪的话,说她自己可能会出远门,叫杨柳的姐姐一定要照顾好两个个妹妹,并拥着三个女儿大哭,三姐妹哭着叫妈妈不要走。为此,杨柳说自己晚上都不敢睡,生怕妈妈走了,就在那个晚上,杨柳的妈妈走到我家里,她告诉我妈妈,她最近经常在自己的后屋弄堂里看到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女人在飘动,当她走过去的时候,那个女人就飘走了,她说她家在闹鬼,让人听了毛骨悚然。当妈妈看到杨柳妈妈那白茫茫的眼神时,就叫我去叫隔壁的婶子,我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慌忙跑出去,婶子过了一看,也觉得有点不对劲,我妈妈和婶子最后断定,杨柳的妈妈可能精神出了毛病。[]他们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就往其它方面考虑,或许被她丈夫和那刁蛮的婆婆逼得有些分不清方向,就劝她回家睡觉,没想到,这是最后一别。
星期天中午,正当大家都在午睡时,只见隔壁的王婶喊着"出事了,出事了",就进了我家的门,妈妈急匆匆下楼,王婶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杨柳的妈妈跳河自杀了。"我心猛地一惊,就往离我家不远的小河奔去,那里围满了人,我不敢上前,胆怯的眼睛透过树丛,看到我妈妈、王婶和乡亲们试图把杨柳三姐妹从她们妈妈身上拉开,可她们死死抱住妈妈的尸体不放,很多人都哭了,透过泪眼,我模糊地看到杨柳的爸爸蜷曲在一旁,用手抹眼泪,在河边,我看到杨柳的奶奶也在一旁偷偷地抹眼泪。
自从杨柳妈妈走后,她家里的每一个人都有所改变,杨柳的爸爸像换了一个人,她的奶奶对杨柳的态度也有点好起来了,只是杨柳的妈妈为此付出了太大的代价。把杨柳妈妈的丧事安排好以后,她家人商定,家里失去了主要的经济来源,杨柳的两个姐姐不得不缀学,尽管杨柳也要求不上学,但家人最后商定,杨柳继续上学。杨柳的爸爸和奶奶带着她两个姐姐去了宁波,投靠一个在那里做生意的亲戚,在这个远房亲戚的帮助下,他们一家人做了点小生意。由于杨柳这学期还没结束,因我妈妈的强烈要求,暂时住在我家。
从此,我和杨柳不仅是同桌,更成了一对好姐妹。杨柳很勤快,每次都跟我妈妈争着做扫地、洗碗等家务,吃饭时也只是偶尔夹菜,处处小心,生怕自己做错事。
而偷懒的我在这样的环境下也变得勤快起来,妈妈很喜欢懂事的杨柳,对她非常疼爱,我们一家人跟杨柳相处得很融洽。有一次,当我把外婆买给我的新鞋子送给杨柳时,妈妈笑着说我长大了。我真希望杨柳永远成为我家的一分子。可好景不长,学期结束后,杨柳的爸爸就把她带到宁波去了,杨柳走的那天,我们都哭了。走后的一段时间,每当我经过杨柳曾经住过的屋前,我都会朝那屋子多看几眼,站在杨柳妈妈经常站的屋前,仿佛又听到她那熟悉的喊叫声:"杨柳,杨柳,吃饭了,吃饭了……"我心中就有一股说不出的难受。
正当我也离开家乡去更远的省城工作,对往事渐渐淡忘时,15年后我又跟杨柳重逢了。
那天,我刚好回家探亲,忽然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叫我,回头一看,只见一动作优雅的女孩款款而来,她的额头光洁,五官相当精致,幽深的眼睛笑起来很迷人,那白里透红的脸蛋,真是一个风韵绝世美女。我努力辨认,"哦,是杨柳!"我兴奋地喊道,"你变化真大,我差一点认不出你来了,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漂亮。快,说说你的故事。"我迫不及待地问道。杨柳悠悠地告诉我,自从离开我家去另一城市后,她继续上学,从小学到中学,成绩一直名列前茅,也考上了重点高中,但看到个姐姐都很辛苦地赚钱,她就坚持不再继续上学,而选择了到省城一所中专学校学建筑设计。毕业后,我留在杭城的一家建筑公司打工。说到自己最初的选择时,杨柳的眼眼睛里充满了笑意。她在那里干了两年多,后来又辞职了。此时,我发现杨柳那幽深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不易察觉的无奈和痛楚,我打断了她的话:"大美人,我第一次看到你时,就猜你肯定不会在乡下生活,果然不出所料,俗话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喂,能不能说说你的爱情故事。"杨柳告诉我……
(3)
那个夏天,我毕业后,进入一家建筑公司,由于学历比较低,在建筑公司,只能协助设计师做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比如把重要的设计描粗等等,也就是说,我只是一个助手。自进入公司的第一天起,我就成了设计师陈立的助手,他是省城本地人,毕业于复旦大学,比我早一年进公司,是一个相当有才华的人,公司大的设计都由他负责,虽是一个**,但看上去很憨厚,那棱角分明的脸很和善,我很庆幸能成为他的助手。刚开始时,我经常出错,而陈立没有发过一次火,相反,总是耐心指导,并且经常鼓励我。我也搞不清自己是感激或是陈立本身就有一股难以抗拒的魔力,反正我开始对陈立有了份难以诉说的情怀,我经常在视线内寻找他的身影,爱的种子在我心中发芽了,但我也知道现实是残酷的,我一个乡下妹子,学历也不高,又不是什么美人,我不该有非分之想。但经常跟他接触,我根本控制自己的感情,对陈立,我只是悄悄地思,偷偷地想,我珍惜跟他在一起的机会。日子从那个夏季滑过秋季,每当我走在飘满秋叶的路上,陈立的身影总会在我身边游离着,心中就有一股莫名的惆怅。冬季,我眼睛一有空,就开始疑视陈立的身影。有一次,上班时,我发现他办公椅空着,我东张西望地寻找。忽然在我身后响起了他的声音:"杨柳,你在找什么,该不会在找我吧。"霎时,我的心扑通、扑通直跳,无语伦次地回答"是的,哦,不是不是,我只是画累了想调节一下眼睛。"我发现陈立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我,在他的眼睛中我分明看到我期待已久的东西,那就是含情脉脉。我有点不好意思,低下了头,只觉得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陈立用调皮的口吻说:"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我掩饰着说:"可能发烧了,不过,不要紧。"说完,我就装着在干活的样子,我知道他还没走,一言不发地坐在我身后,我不敢回头,但我可感觉到他那双眼睛一直注视着我。就在那个周末,陈立邀请我去一家咖啡屋坐坐,因为这段时间我们都干得很辛苦,也应该放松放松。坐在咖啡屋里,我有点不自在,聪明的陈立看出了我的拘谨,就拿出一张设计图纸与我共同分享他的成果。我打开一看,那图纸上有一间相当漂亮的住房,旁边站着一个精致,清纯的女人,光洁的额头,齐腰的长发,再仔细一看五官,我看到了自己的影子。这时,耳旁响起了陈立的声音:"杨柳,这是你的未来,难道你不想邀请我这个设计者去里面坐坐,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说是吗?"说这些话时,陈立握住了我的手,并拥我入怀。萦绕在我的耳边的是陈立低柔的声音:"杨柳,跟你接触了这么久,你的清纯和善良深深地打动了我,我想自己已悄悄地爱上了你,相信有你的陪伴,我的人生一定很温暖。"在陈立的怀抱里,我期待已久的爱情终于开花了,我用哽咽的声音在他耳边低语:"陈立,我好希望你能成为这间小屋的男主人。"不知怎的,不争气的泪水打湿了陈立的前胸,陈立小心翼翼地擦干我眼角的泪水。
那个冬季由于有了陈立的存在而变得相当温暖。弹指一挥冬天就过去了,万物都抖动自己的身体复苏了。省城处处春意盎然。有一天,我在公司的门口,被一个看上去约五十多岁的知识女性叫住。"你就是杨柳吧,我看过你的照片,你比照片上好看多了,怪不得我儿子对你这么着迷。"听了这些话,我才知道她是陈立的母亲,我从她的话语中,我感觉到来者不善。随后她婉转地告诉我,我和陈立之间的家庭差距太大了,无论从哪一个角度考虑,她都不允许像我这样的乡下妹子做她的媳妇,虽然她也主张自由恋爱,但她对儿子这样的选择坚决不同意。最近,她正准备送陈立出国深造,但陈立为了我居然放弃了这个机会。"杨柳,如果你深爱我的儿子的话,你就应该知道怎么做,为了他的前途,你应该离开他。我希望你不要把今天遇到我的事告诉陈立,如果陈立知道了,会破坏我们母子的感情,更不用说出国了,这对陈立一点好处都没有。我知道我不该这样对你,但我希望你能体谅我这个做母亲的苦衷。"陈立的母亲说完后,不管我的反应,就走了。
以后的几天,我向公司请了假,谎称自己回小城去看姐姐去,我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任凭泪水无声地流下,陈立呼了我好几次bb机(那个时候使用的是bb机),但我都没回电,我无奈地选择放弃陈立,我知道自己多么不甘,但为了他的前途我不能这么自私。我的爱情种子在冬季这个反季节发芽,就很容易夭折。回到公司,我向陈立提出了分手,理由是:在跟他认识之前,我有个初恋男友,做生意已经成了富翁,经过再三考虑,我还是觉得他适合我。说这话时,我不敢看他的眼睛,他相信我的话,说我不是这样的女孩。为了使陈立能够相信我,我找了我好友的男朋友小王(在省府开车司机)充当我新男友。每次小王来接我经过陈立身边时,我的心都在流泪,小王有时看不惯,就愤愤不平地说"你也别勉强自己了",每当这时,我总会向小王发火:"你知道什么啊?"弄得小王也不好意思。
终于,在一个午后,陈立告诉我,我的做法令他心冷到极点,他决定下个月出国深造,我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强装着笑脸对他说,祝福你,我知道我的笑比哭还难看。陈立终于出国了,他妈妈再次找到我,说了很多感谢我的话,她还说,怪不得,陈立这么喜欢你,原来你是一个善良的女孩。陈立的妈妈说得这么轻松,而我的心却痛到极点。
当杨柳说到这里时,泪流满面,我忽然看到杨柳的眼神像极了那天她妈妈精神出现异常时的神态。作为护士的我对遗传的东西有点敏感,我心猛然一惊。但后来发现我的担忧是多余的。杨柳接着告诉我,当陈立走了没多久,她也辞职了。她说自己利用这几年赚来的钱,又去读书了,这次学的是广告设计,晚上,还参加了各种各样的短期培训,像市场营销、人际学、文学知识等等。我说,你们在杭城就这么便利,想学什么就学什么,我在临海就没有你这么方便了。杨柳热情邀请我如果有时间,也可以到省城参加短期的培训,到时住在她那里也很方便。这次,她们全家都回来了,杨柳的奶奶身体虽硬朗,但考虑年纪已经大了,就坚持回来。
(4)
半年后,早春到来时,我请了年休假,在加上几天休息,我去了杨柳那里。杨柳的屋里最多就是书,各种各样的书,整齐有列地排放着,有古代的、现代的,有古今中外名著,也有各类杂志.涉及的范围很广。杨柳把这个地方称作《书林》,她指着这些书对我说:"《书林》里能够吸引人的东西,实在太多了,我一走到书林,就走不开。比如,那本《水浒传》,有一次,我从洪太尉进香念起,直念到王进受屈,私走延安府以至鲁提辖拳打镇关西,林教头风雪山神店,我就舍不得放下书,靠吃方便面解决吃饭问题。还有现代,像《心理学》、《人际关系学》、《成功人士必读书》等等,有些书只翻翻目录,也就心中有数,受益匪浅,有时‘踏破铁鞋无觅处‘的东西,就在这一翻时‘得来全不费工夫‘。"杨柳又接着说:"《书林》她每天必定光顾的地方,不管有多忙,每天她或多或少都会呆一会。"读书对杨柳来说是一件每天必不可少的事情。怪不得,杨柳看上去是那样的内秀,光洁的额头看起来那样富有哲理。
在杭城休息时间,杨柳抽空带我去灵峰赏梅,灵峰位于杭州植物园东北角。杨柳告诉我,灵峰从前曾与孤山、西溪并称西湖三大赏梅风景区。如今,古老的"灵峰探梅"又露出新的风姿。几年来,已成为西湖最大的赏梅胜地。她很喜欢赏梅,这里山上山下,路亭谷边,都有成片的梅花,有的白如汉玉,有的红晕如杏,一片"入山无处不花枝"的诗情画意。她还告诉我,每当她的心情不好时,看看坚强的梅花,就没有走不过的坎。
(5)
年末,扬柳来到我工作的省城。她告诉我她有二份工作,一份是帮一家广告公司搞设计,并且她的设计多次得奖,另一份是平安保险公司的业务员。在我看来,这两份工作一点都没有联系,但杨柳说它们之间很有联系。当我后来亲眼看到她做保险工作时,我也相信了。
她还告诉我,她现有一个男朋友,是别人介绍得,叫何小荣,是台州人,来自一个小山村,是村里第一个大学生。毕业于也就是现在的浙江大学,学得是无线电专业,毕业后他在电池厂工作,后来调过很多地方,现在诺基亚驻杭分公司工作,是个相当有才华的工程师。第一次打动杨柳的心的是小荣那憨厚的笑容,杨柳说,这样的笑容令她眼前一亮。或许两人是老乡,他们的心灵很默契,两人的关系发展的很好。
两年后,我又去探望杨柳。一次,她去做保险,就把我也带上了。刚进那家们,杨柳就夸奖主人能干,说她这么忙的工作,还把家里弄得干干净净。接着又恰到好处赞扬她家装修的不错,女主人说其他什么都好,就是书厨没安上们,要经常打扫太浪费时间。杨柳分明在做社会调查,怪不得她说她的两份工作有联系,在女主人家呆了一上午,保险单也签了。
杨柳告诉我她做保险的业绩在公司也是名列前茅的,现在和丈夫何小荣已是杭城有车有房一族了。我这次去的时候我没遇到何小荣,由于他的业务水平和英语的水平高,上一年,诺基亚驻香港分公司到杭州选人时,只有他被选中,到香港两年。当杨柳告诉我,每天晚上远在香港的何小荣(确切地说,是她的丈夫,因为他们两已打了结婚证,就差办酒席)通过电波传递在他的关心时,杨柳一脸幸福,她说过段时间她也去香港探亲。
当我回来时,杨柳把我送到车站。并叮嘱我她办酒席时我一定要来,我看到杨柳的车子在我的视线消失时,我想杨柳的人生路一定会越宽,越走越好。
遥远同桌的发表,又给了亦娇很多的信心。亦娇就坚定自己以后不管有多困难,她一定把写作当成自己的生命。只是她也知道,要是能得到专业老师的指导,肯定会对自己有很大的帮助。
当该市的作协主席高颜看到这篇文章时,看到这篇文章的后面附着这样一句话:你们或许不知道,这篇文章的作者生命能创造奇迹是一位瞎子,更没有想到另一位幕后女人一如既往充当她的眼睛,用爱心敲响健盘,那风雨二人行的组合让我们更感动。
高颜看到这篇文章还缺乏写作上的技巧,写一个人物的坚强不用从头写到尾,重点还不突出,但他感动作者的精神,如果作者愿意,高颜愿意伸出援助之手。
“这里是晚报编辑部吗?”
“是的”
“哦!您好!我是作协主席高颜,我想联系前天发表《遥远的同桌》的作者生命能创造奇迹,行吗?”
“是,高老师,好的,现在已有很多好心人想联系作者生命能创造奇迹,生命创造奇迹在成为瞎子时还自强写作,这份坚强很鼓舞人。”
“地址:庆春路38号,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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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娇,现在还好吗?我是周晨露。】”
“周护士,谢谢你的关心,我现在还不错,我已开始写作了”听到周护士甜美的声音,亦娇也有点激动,在亦娇住院时期,周护士温和甜美的声音一路支持她,伴随她走过那段艰难时期。
“真得,你太了不起了,你现在住在哪,我有空去看你。”
“是庆春路38号,好好,我一定要去,支持你的写作。”
一个星期后,周晨露护士给她带了遥远同桌杨柳的故事,小周说起遥远同桌故事很动情,这个故事也被亦娇说一字梅子打一字后在本市的晚报发表。
遥远的同桌
小周口述生命能创造奇迹整理。
每当《同桌的你》那伤感的歌声在我的耳边萦绕时,思绪不禁飘小学时候的同桌,现已跟我在不同省城杭州工作的杨柳,浮现在我眼前的是她那幽深却不失温柔的眼睛。我的记忆就像那微风拂过的湖面泛起层层浪花,让我久久不能平静。
(1)
杨柳不仅是我的同桌,更是我儿时的同伴,我们相邻而住,从记事起,杨柳的妈妈便经常来找我妈妈,并且总是哭哭啼啼,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我不想活了"。而妈妈总是劝她,就算不为自己,也为那三个女儿想想。而在此时,听话的杨柳总是乖乖站在一边,那双忧郁的眼睛充满了泪水,还时不时拉拉母亲的衣角,示意妈妈别哭了,跟我同年龄只有8岁的她还用自己的小手轻轻地擦母亲眼角的泪水。每当这时,她母亲会哭着抱紧她,哽咽地说她舍不得这些懂事的孩子。
后来,我才了解到杨柳母亲哭的原因,是因为她连着生了三个女孩,跟她住在一起的婆婆就经常骂她断了她家的香火。经常在外赌钱的杨柳爸爸每当输红了眼时,回家总骂老婆是个败家婆,自从她嫁到他家里,他的手气就没有一天好过,而当杨柳的妈妈稍有反抗,他就拳脚相加。每当此时,杨柳和她的二个姐姐总是哭着拉着爸爸的衣服劝他别打妈妈,而她爸爸连亲生女儿也不放过,要是谁来劝,杨柳的奶奶就会恶狠狠地告诉来人,她家的事不要别人管。
在我的印象中,杨柳很懂事,与她交往的许多小事已慢慢淡忘,但唯独这事在我的记忆中挥不去。我虽然跟杨柳同龄,但却比她高多了,妈妈经常把我的衣服送给杨柳,对于旧的衣服我也很慷慨。但有一次,小舅舅出差到上海给我买了一条很漂亮的裙子。拿到那条裙子的当天,我喜出望外,那美丽的花边,那宽大的裙摆,那淡淡的粉红是我最喜欢的颜色,我迫不及待地对着镜子穿了起来,刚穿好,妈妈说那条裙子太短了,穿起来不成体统。就建议把那条裙子送给杨柳,我死活不肯,但妈妈却定了心,说我其他衣服可以穿,而杨柳却没有一件像样的衣服。我哭着跑到离我家不远的外婆那里请求援助,听完我的哭诉,外婆带我回家,一路上,她唠唠叨叨地说裙子长点短点没关系,刚到家门口,就看到杨柳拿着我那条心爱的裙子在我家门口跟妈妈你推我挡,一看到我回来,杨柳把那条裙子快速塞到我手上,说这么新的衣服应该先让我穿,等哪一天我穿不下了,再退给她。妈妈看到我跟外婆一起来,就知道我那雕虫小计,气得脸都青了,拿起扫把就想打我,被外婆挡住了,"你干什么,小君才9岁,"妈妈很生气地指责我说:"你什么时候才懂事,你看看人家杨柳多懂事,就你长不大。"她还示意外婆别插手,今天她非要教训我,直到杨柳的妈妈过来劝说,这事才算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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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终归是小孩,昨天,因为衣服的事闹了一点不愉快,今天,我们又腻在一起,坐在同一桌了,她拿我的笔,我拿她的橡皮擦,好像事情从来发生过。(在我的记忆中,我经常为了一道题的答案,跟杨柳争起来,而杨柳往往谦让我,就算我错了,她一点也不责怪)。可是最近她老是不高兴,上课有时也走神,有一天下午我一再追问,她幽幽地说,这几天,他的爸爸和妈妈经常吵架,并且越吵越凶,妈妈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的,常常呆呆地望着她们,说些很奇怪的话,说她自己可能会出远门,叫杨柳的姐姐一定要照顾好两个个妹妹,并拥着三个女儿大哭,三姐妹哭着叫妈妈不要走。为此,杨柳说自己晚上都不敢睡,生怕妈妈走了,就在那个晚上,杨柳的妈妈走到我家里,她告诉我妈妈,她最近经常在自己的后屋弄堂里看到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女人在飘动,当她走过去的时候,那个女人就飘走了,她说她家在闹鬼,让人听了毛骨悚然。当妈妈看到杨柳妈妈那白茫茫的眼神时,就叫我去叫隔壁的婶子,我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慌忙跑出去,婶子过了一看,也觉得有点不对劲,我妈妈和婶子最后断定,杨柳的妈妈可能精神出了毛病。[]他们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就往其它方面考虑,或许被她丈夫和那刁蛮的婆婆逼得有些分不清方向,就劝她回家睡觉,没想到,这是最后一别。
星期天中午,正当大家都在午睡时,只见隔壁的王婶喊着"出事了,出事了",就进了我家的门,妈妈急匆匆下楼,王婶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杨柳的妈妈跳河自杀了。"我心猛地一惊,就往离我家不远的小河奔去,那里围满了人,我不敢上前,胆怯的眼睛透过树丛,看到我妈妈、王婶和乡亲们试图把杨柳三姐妹从她们妈妈身上拉开,可她们死死抱住妈妈的尸体不放,很多人都哭了,透过泪眼,我模糊地看到杨柳的爸爸蜷曲在一旁,用手抹眼泪,在河边,我看到杨柳的奶奶也在一旁偷偷地抹眼泪。
自从杨柳妈妈走后,她家里的每一个人都有所改变,杨柳的爸爸像换了一个人,她的奶奶对杨柳的态度也有点好起来了,只是杨柳的妈妈为此付出了太大的代价。把杨柳妈妈的丧事安排好以后,她家人商定,家里失去了主要的经济来源,杨柳的两个姐姐不得不缀学,尽管杨柳也要求不上学,但家人最后商定,杨柳继续上学。杨柳的爸爸和奶奶带着她两个姐姐去了宁波,投靠一个在那里做生意的亲戚,在这个远房亲戚的帮助下,他们一家人做了点小生意。由于杨柳这学期还没结束,因我妈妈的强烈要求,暂时住在我家。
从此,我和杨柳不仅是同桌,更成了一对好姐妹。杨柳很勤快,每次都跟我妈妈争着做扫地、洗碗等家务,吃饭时也只是偶尔夹菜,处处小心,生怕自己做错事。
而偷懒的我在这样的环境下也变得勤快起来,妈妈很喜欢懂事的杨柳,对她非常疼爱,我们一家人跟杨柳相处得很融洽。有一次,当我把外婆买给我的新鞋子送给杨柳时,妈妈笑着说我长大了。我真希望杨柳永远成为我家的一分子。可好景不长,学期结束后,杨柳的爸爸就把她带到宁波去了,杨柳走的那天,我们都哭了。走后的一段时间,每当我经过杨柳曾经住过的屋前,我都会朝那屋子多看几眼,站在杨柳妈妈经常站的屋前,仿佛又听到她那熟悉的喊叫声:"杨柳,杨柳,吃饭了,吃饭了……"我心中就有一股说不出的难受。
正当我也离开家乡去更远的省城工作,对往事渐渐淡忘时,15年后我又跟杨柳重逢了。
那天,我刚好回家探亲,忽然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叫我,回头一看,只见一动作优雅的女孩款款而来,她的额头光洁,五官相当精致,幽深的眼睛笑起来很迷人,那白里透红的脸蛋,真是一个风韵绝世美女。我努力辨认,"哦,是杨柳!"我兴奋地喊道,"你变化真大,我差一点认不出你来了,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漂亮。快,说说你的故事。"我迫不及待地问道。杨柳悠悠地告诉我,自从离开我家去另一城市后,她继续上学,从小学到中学,成绩一直名列前茅,也考上了重点高中,但看到个姐姐都很辛苦地赚钱,她就坚持不再继续上学,而选择了到省城一所中专学校学建筑设计。毕业后,我留在杭城的一家建筑公司打工。说到自己最初的选择时,杨柳的眼眼睛里充满了笑意。她在那里干了两年多,后来又辞职了。此时,我发现杨柳那幽深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不易察觉的无奈和痛楚,我打断了她的话:"大美人,我第一次看到你时,就猜你肯定不会在乡下生活,果然不出所料,俗话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喂,能不能说说你的爱情故事。"杨柳告诉我……
(3)
那个夏天,我毕业后,进入一家建筑公司,由于学历比较低,在建筑公司,只能协助设计师做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比如把重要的设计描粗等等,也就是说,我只是一个助手。自进入公司的第一天起,我就成了设计师陈立的助手,他是省城本地人,毕业于复旦大学,比我早一年进公司,是一个相当有才华的人,公司大的设计都由他负责,虽是一个**,但看上去很憨厚,那棱角分明的脸很和善,我很庆幸能成为他的助手。刚开始时,我经常出错,而陈立没有发过一次火,相反,总是耐心指导,并且经常鼓励我。我也搞不清自己是感激或是陈立本身就有一股难以抗拒的魔力,反正我开始对陈立有了份难以诉说的情怀,我经常在视线内寻找他的身影,爱的种子在我心中发芽了,但我也知道现实是残酷的,我一个乡下妹子,学历也不高,又不是什么美人,我不该有非分之想。但经常跟他接触,我根本控制自己的感情,对陈立,我只是悄悄地思,偷偷地想,我珍惜跟他在一起的机会。日子从那个夏季滑过秋季,每当我走在飘满秋叶的路上,陈立的身影总会在我身边游离着,心中就有一股莫名的惆怅。冬季,我眼睛一有空,就开始疑视陈立的身影。有一次,上班时,我发现他办公椅空着,我东张西望地寻找。忽然在我身后响起了他的声音:"杨柳,你在找什么,该不会在找我吧。"霎时,我的心扑通、扑通直跳,无语伦次地回答"是的,哦,不是不是,我只是画累了想调节一下眼睛。"我发现陈立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我,在他的眼睛中我分明看到我期待已久的东西,那就是含情脉脉。我有点不好意思,低下了头,只觉得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陈立用调皮的口吻说:"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我掩饰着说:"可能发烧了,不过,不要紧。"说完,我就装着在干活的样子,我知道他还没走,一言不发地坐在我身后,我不敢回头,但我可感觉到他那双眼睛一直注视着我。就在那个周末,陈立邀请我去一家咖啡屋坐坐,因为这段时间我们都干得很辛苦,也应该放松放松。坐在咖啡屋里,我有点不自在,聪明的陈立看出了我的拘谨,就拿出一张设计图纸与我共同分享他的成果。我打开一看,那图纸上有一间相当漂亮的住房,旁边站着一个精致,清纯的女人,光洁的额头,齐腰的长发,再仔细一看五官,我看到了自己的影子。这时,耳旁响起了陈立的声音:"杨柳,这是你的未来,难道你不想邀请我这个设计者去里面坐坐,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说是吗?"说这些话时,陈立握住了我的手,并拥我入怀。萦绕在我的耳边的是陈立低柔的声音:"杨柳,跟你接触了这么久,你的清纯和善良深深地打动了我,我想自己已悄悄地爱上了你,相信有你的陪伴,我的人生一定很温暖。"在陈立的怀抱里,我期待已久的爱情终于开花了,我用哽咽的声音在他耳边低语:"陈立,我好希望你能成为这间小屋的男主人。"不知怎的,不争气的泪水打湿了陈立的前胸,陈立小心翼翼地擦干我眼角的泪水。
那个冬季由于有了陈立的存在而变得相当温暖。弹指一挥冬天就过去了,万物都抖动自己的身体复苏了。省城处处春意盎然。有一天,我在公司的门口,被一个看上去约五十多岁的知识女性叫住。"你就是杨柳吧,我看过你的照片,你比照片上好看多了,怪不得我儿子对你这么着迷。"听了这些话,我才知道她是陈立的母亲,我从她的话语中,我感觉到来者不善。随后她婉转地告诉我,我和陈立之间的家庭差距太大了,无论从哪一个角度考虑,她都不允许像我这样的乡下妹子做她的媳妇,虽然她也主张自由恋爱,但她对儿子这样的选择坚决不同意。最近,她正准备送陈立出国深造,但陈立为了我居然放弃了这个机会。"杨柳,如果你深爱我的儿子的话,你就应该知道怎么做,为了他的前途,你应该离开他。我希望你不要把今天遇到我的事告诉陈立,如果陈立知道了,会破坏我们母子的感情,更不用说出国了,这对陈立一点好处都没有。我知道我不该这样对你,但我希望你能体谅我这个做母亲的苦衷。"陈立的母亲说完后,不管我的反应,就走了。
以后的几天,我向公司请了假,谎称自己回小城去看姐姐去,我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任凭泪水无声地流下,陈立呼了我好几次bb机(那个时候使用的是bb机),但我都没回电,我无奈地选择放弃陈立,我知道自己多么不甘,但为了他的前途我不能这么自私。我的爱情种子在冬季这个反季节发芽,就很容易夭折。回到公司,我向陈立提出了分手,理由是:在跟他认识之前,我有个初恋男友,做生意已经成了富翁,经过再三考虑,我还是觉得他适合我。说这话时,我不敢看他的眼睛,他相信我的话,说我不是这样的女孩。为了使陈立能够相信我,我找了我好友的男朋友小王(在省府开车司机)充当我新男友。每次小王来接我经过陈立身边时,我的心都在流泪,小王有时看不惯,就愤愤不平地说"你也别勉强自己了",每当这时,我总会向小王发火:"你知道什么啊?"弄得小王也不好意思。
终于,在一个午后,陈立告诉我,我的做法令他心冷到极点,他决定下个月出国深造,我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强装着笑脸对他说,祝福你,我知道我的笑比哭还难看。陈立终于出国了,他妈妈再次找到我,说了很多感谢我的话,她还说,怪不得,陈立这么喜欢你,原来你是一个善良的女孩。陈立的妈妈说得这么轻松,而我的心却痛到极点。
当杨柳说到这里时,泪流满面,我忽然看到杨柳的眼神像极了那天她妈妈精神出现异常时的神态。作为护士的我对遗传的东西有点敏感,我心猛然一惊。但后来发现我的担忧是多余的。杨柳接着告诉我,当陈立走了没多久,她也辞职了。她说自己利用这几年赚来的钱,又去读书了,这次学的是广告设计,晚上,还参加了各种各样的短期培训,像市场营销、人际学、文学知识等等。我说,你们在杭城就这么便利,想学什么就学什么,我在临海就没有你这么方便了。杨柳热情邀请我如果有时间,也可以到省城参加短期的培训,到时住在她那里也很方便。这次,她们全家都回来了,杨柳的奶奶身体虽硬朗,但考虑年纪已经大了,就坚持回来。
(4)
半年后,早春到来时,我请了年休假,在加上几天休息,我去了杨柳那里。杨柳的屋里最多就是书,各种各样的书,整齐有列地排放着,有古代的、现代的,有古今中外名著,也有各类杂志.涉及的范围很广。杨柳把这个地方称作《书林》,她指着这些书对我说:"《书林》里能够吸引人的东西,实在太多了,我一走到书林,就走不开。比如,那本《水浒传》,有一次,我从洪太尉进香念起,直念到王进受屈,私走延安府以至鲁提辖拳打镇关西,林教头风雪山神店,我就舍不得放下书,靠吃方便面解决吃饭问题。还有现代,像《心理学》、《人际关系学》、《成功人士必读书》等等,有些书只翻翻目录,也就心中有数,受益匪浅,有时‘踏破铁鞋无觅处‘的东西,就在这一翻时‘得来全不费工夫‘。"杨柳又接着说:"《书林》她每天必定光顾的地方,不管有多忙,每天她或多或少都会呆一会。"读书对杨柳来说是一件每天必不可少的事情。怪不得,杨柳看上去是那样的内秀,光洁的额头看起来那样富有哲理。
在杭城休息时间,杨柳抽空带我去灵峰赏梅,灵峰位于杭州植物园东北角。杨柳告诉我,灵峰从前曾与孤山、西溪并称西湖三大赏梅风景区。如今,古老的"灵峰探梅"又露出新的风姿。几年来,已成为西湖最大的赏梅胜地。她很喜欢赏梅,这里山上山下,路亭谷边,都有成片的梅花,有的白如汉玉,有的红晕如杏,一片"入山无处不花枝"的诗情画意。她还告诉我,每当她的心情不好时,看看坚强的梅花,就没有走不过的坎。
(5)
年末,扬柳来到我工作的省城。她告诉我她有二份工作,一份是帮一家广告公司搞设计,并且她的设计多次得奖,另一份是平安保险公司的业务员。在我看来,这两份工作一点都没有联系,但杨柳说它们之间很有联系。当我后来亲眼看到她做保险工作时,我也相信了。
她还告诉我,她现有一个男朋友,是别人介绍得,叫何小荣,是台州人,来自一个小山村,是村里第一个大学生。毕业于也就是现在的浙江大学,学得是无线电专业,毕业后他在电池厂工作,后来调过很多地方,现在诺基亚驻杭分公司工作,是个相当有才华的工程师。第一次打动杨柳的心的是小荣那憨厚的笑容,杨柳说,这样的笑容令她眼前一亮。或许两人是老乡,他们的心灵很默契,两人的关系发展的很好。
两年后,我又去探望杨柳。一次,她去做保险,就把我也带上了。刚进那家们,杨柳就夸奖主人能干,说她这么忙的工作,还把家里弄得干干净净。接着又恰到好处赞扬她家装修的不错,女主人说其他什么都好,就是书厨没安上们,要经常打扫太浪费时间。杨柳分明在做社会调查,怪不得她说她的两份工作有联系,在女主人家呆了一上午,保险单也签了。
杨柳告诉我她做保险的业绩在公司也是名列前茅的,现在和丈夫何小荣已是杭城有车有房一族了。我这次去的时候我没遇到何小荣,由于他的业务水平和英语的水平高,上一年,诺基亚驻香港分公司到杭州选人时,只有他被选中,到香港两年。当杨柳告诉我,每天晚上远在香港的何小荣(确切地说,是她的丈夫,因为他们两已打了结婚证,就差办酒席)通过电波传递在他的关心时,杨柳一脸幸福,她说过段时间她也去香港探亲。
当我回来时,杨柳把我送到车站。并叮嘱我她办酒席时我一定要来,我看到杨柳的车子在我的视线消失时,我想杨柳的人生路一定会越宽,越走越好。
遥远同桌的发表,又给了亦娇很多的信心。亦娇就坚定自己以后不管有多困难,她一定把写作当成自己的生命。只是她也知道,要是能得到专业老师的指导,肯定会对自己有很大的帮助。
当该市的作协主席高颜看到这篇文章时,看到这篇文章的后面附着这样一句话:你们或许不知道,这篇文章的作者生命能创造奇迹是一位瞎子,更没有想到另一位幕后女人一如既往充当她的眼睛,用爱心敲响健盘,那风雨二人行的组合让我们更感动。
高颜看到这篇文章还缺乏写作上的技巧,写一个人物的坚强不用从头写到尾,重点还不突出,但他感动作者的精神,如果作者愿意,高颜愿意伸出援助之手。
“这里是晚报编辑部吗?”
“是的”
“哦!您好!我是作协主席高颜,我想联系前天发表《遥远的同桌》的作者生命能创造奇迹,行吗?”
“是,高老师,好的,现在已有很多好心人想联系作者生命能创造奇迹,生命创造奇迹在成为瞎子时还自强写作,这份坚强很鼓舞人。”
“地址:庆春路38号,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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