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诺尔闷声:“嗯。”
席辞眼中是浓浓的笑意, 有一搭没一搭地捏着伊诺尔的后颈:“好乖。”
席辞嘴上说着,偏偏手上动作只像是勾着浴袍带子玩,并没有下一步打算的意思, 伊诺尔越等越煎熬。
脑海里雌父描述出来的画面止不住地浮现,糅杂在一起越来越乱,伊诺尔咬了咬牙,跨坐在了席辞的小腹上。
席辞惊讶了一下,眉尖微挑, 正饶有兴趣地看着伊诺尔想做什么, 就被伊诺尔捂住了眼睛。
眼前光亮少了一半, 席辞笑了笑:“亲爱的,我看不见你了。”
伊诺尔能感受到席辞的睫毛在掌心微动的感觉,带着些许痒意,但伊诺尔还是没有松开手, 他迟疑了几秒钟,俯下身子去贴席辞的嘴唇。
一开始席辞倒还乐意享受,随着之后伊诺尔迟迟只是轻轻舔吻,若即若离, 而且伊诺尔的小腿还在不自觉地蹭着。
一股热气从席辞体内涌出,席辞顿时感觉到口干舌燥, 拢住伊诺尔的后背, 一个翻身, 就调转了位置。
席辞把伊诺尔压在身下,伴随着伊诺尔一声轻呼, 然后被彻底封上了唇。
吻没有停留多长时间, 慢慢一直向下, 留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的痕迹, 浴袍衣领被扯到肩下,伊诺尔一只手搭在眼皮上,袖口下滑露出骨节分明的手腕,在灯光下白得似乎能反光,另一只手似乎想抓握住什么,难耐地受着。
席辞喜欢吃汤圆碗里的红豆,汤圆白白嫩嫩,嘬一口像是会流水一样,红豆甫珷小小的还有弹性,又甜又软,不知道是什么品类的红豆,越吃越大,翘起像是绽放的花苞。
伊诺尔咬着下唇,羞于发出声音,被席辞看见之后,手指抵住了被咬住的下唇,探进去强迫伊诺尔松开牙关。
席辞指尖夹住柔软,窗外下起了雨,雨水飞溅。
蝴蝶结的系带很好解开,轻轻一拉,美好的瓷器便显露出来。
伊诺尔不知什么时候攥了一绺席辞的长发,捏在手里就像有了安全感。
时间一直在流逝,窗外的雨还在下,雨水敲打在窗户上,不知道窗户关严实了没,床上到处都是雨水。
下了一夜的雨,直到天要亮起才慢慢停了下来,窗外阳光也升起。
伊诺尔生物钟太过严谨,虽然因为下雨睡得很晚,但是还是一早就醒了过来。
身上的酸软让伊诺尔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昨天晚上的大雨浮现在伊诺尔的脑海里,让他的动作顿住了。
淋了一场大雨,伊诺尔喉咙还有些疼痛,体温还有些发热,不过身上的感觉是清爽的,似乎已经被照顾过了。
白色的浴袍已经被随意丢到了地上,上面还沾着昨天晚上的雨水,皱巴巴得不成样子。
伊诺尔余光瞥了一眼席辞还没醒,便轻手轻脚地起身,随手扯过一件衣服穿上,刚想站起来便腿脚一软,没控制住地碰到了席辞。
伊诺尔紧张怕吵醒席辞,席辞眼皮动了动,然后微微半睁看到了跪坐在床上的伊诺尔,没多想伸手直接把伊诺尔拽回了被窝,声音带着困意:“……还早,再睡会。”
边说的同时,席辞一边把伊诺尔搂在怀里抱着睡,然后不知道碰到了哪里,席辞困意没了一大半,睁眼看到伊诺尔随手穿的一件竟然是他的衬衫,眼神顿时暗了下来。
“唔?”伊诺尔从来拒绝不了席辞。
天气太古怪了,刚晴下来的日头,转眼间又开始下雨。
……
军部的苦逼副官沃波尔才刚刚享受了一天轻松时光,没想到自己的长官又无故不来。
通讯不接,邮件也不回复。好在沃波尔现在已经熟悉了没有长官的日子,哭着做完了所有工作。
之前长官的一个月外务,沃波尔最初并不知道长官是要去做什么,直到等到长官回来,任务完成之后,军部的相关文件才逐渐下发。
实话实话,沃波尔在看到相关文件的第一眼的时候,不仅摔碎了一个杯子,还差点从椅子上掉下去。
打死沃波尔都想不到,塞缪尔星球竟然谋划了这么一出,不仅与星灵族勾结,而且还制作了危险系数极高的仿生虫。
由于星灵族最大的仇敌就是虫族,很难不说星灵族不会用这来对付虫族,所以军部把这次相关事件全部都提上了头等处理阶段。
所以这段时间交到伊诺尔手上的工作基本上都是与星灵族和塞缪尔星球相关的事宜,沃波尔处理这方面事情也要疲劳致死了。
但是好在一切发现的足够及时,帝都星已经对塞缪尔星球采取了绝对封闭措施,把之后的任何可能性给扼杀在了摇篮里。
……
伊诺尔其实有点茫然,据说雄虫体弱,但是为什么在他看来,席辞身上并没有半点体弱的象征。
早上起来又折腾了一顿之后,伊诺尔的精力实在是不够了,最后耗不住困得睡了过去。
再醒过来已经是下午,伊诺尔还是被席辞叫醒的。
席辞拿起放在床边的一碗粥,轻轻吹了吹喂给伊诺尔:“先吃点,不然胃不舒服。”
伊诺尔想伸手自己来,刚伸出手来,没想到连手臂上都是一片红红紫紫。
伊诺尔怔住了,听到席辞轻咳了一声:“我喂你吧。”
昨天晚上食髓知味,席辞实在没忍住。
伊诺尔抿唇,似是有些疑惑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一边想着,一边就着席辞的手喝完了一整碗粥。
席辞擦了擦伊诺尔的嘴角,温声道:“……身上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伊诺尔咬了咬唇,然后摇头。
也不能说是不舒服,雌虫很少生病,但是伊诺尔却觉得身上像是被碾压过一样,但是也并不是疼痛的感觉。
“还要再睡会吗?”席辞看着揉了揉伊诺尔的脑袋
伊诺尔看看窗外,已经这个时间了,自然不能在睡下去了,于是摇了摇头。
他想起身,看见席辞还在一边看着他,顿时红了耳尖,伊诺尔偏过头:“……你先出去。”
席辞本想逗逗伊诺尔,最后心说事情还是需要长远考虑,伊诺尔脸皮太薄、容易害羞,就歇下了调笑的心思。
席辞亲了下伊诺尔额头,随后站起身来,无奈道:“行吧,有事叫我。”
等到席辞关上门后,伊诺尔才一脸绯红地穿衣服。
听雌父说,雄虫向来暴躁,喜欢殴打玩弄雌虫,所以提醒他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但是席辞并没有这样,伊诺尔现在回想起昨夜,似乎都是温存和酥麻,和雌父说的似乎完全不一样。
(。手机版阅读网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