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早知如此,昨日我就该趁衣衫不整之际,抱住他当场喊非礼,先讹诈几百两银子再说。
这下可好,到手边的百两黄金就这么没了。”
刘娥回到豆腐店中心有不甘地愤懑道。
“哎,谁能想到这小子这么奸诈!”
刘老汉亦有些气愤地叹气道。
两人插好店门坐在店里,也不再制作豆腐,只顾你一句我一句地埋怨咒骂着布傅,好像布傅亏欠了他们什么似的。
“咚!”
正当刘老汉父女骂的起劲时,豆腐店的门被人一脚踹开,连门栓都折断飞了出去,可见此人这脚戾气有多大。
“刘老汉,给老子滚出来!”
柴货气势汹汹地快步走进店里,身后还跟着几名彪悍的家丁。
“哎呦,柴公子,您怎么来啦!什么事发这么大火?”
刘老汉赶忙满脸堆笑地上前招呼道。
看到刘老汉和刘娥均在店中,柴货压抑住心中怒火冷笑着说道:
“什么事?你们父女俩让本公子凭白惹到位灵师,还挨了打,这笔账怎么算?”
“怎得是因为我们?”
刘老汉不解地问道。
“嗯?”
柴货提高音调,双眼怒瞪向刘老汉。
“对,就是因为我们,都是我父女的错。”
见柴货想要发飙,刘老汉急忙违心地承认道。
见刘老汉服软,柴货皱起的眉头舒缓了下来,接着说道:
“那你们要怎么补偿我?”
“补偿?”刘老汉心中一惊,赶忙下跪道:
“公子爷,小老儿可没钱啊!”
“我不要钱!”
柴货话音顿了顿,将目光看向不远处的刘娥,继续说道:
“我要你女儿好好陪我几天,任我享用!”
“啊!”
刘老汉顿时慌了神,连忙不住地磕头求饶道:
“公子爷,求求您放过小女吧,我把钱还给您。”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递了上去,正是柴货先前给他的那50两。
“滚!老不死的,爷我稀罕你这点钱!”
柴货抬脚踢翻刘老汉,气极反笑道:
“好吧,我现在改主意了。”
刘老汉闻言顿时大喜,慌忙感谢道:
“谢公子爷!”
看着眼前再次跪下,叩头道谢的刘老汉,柴货阴恻恻地开口说道:
“我今天先玩儿她,玩儿完后再把她卖到妓馆,供万夫享用。”
“啊!”刘娥闻言怕得叫出了声。
而刘老汉则直接被吓的呆立当场说不出话来。
“来人,把这老不死的给我拖出去,今天少爷就要在这里好好品尝下这豆花西施。”
说完,柴货狞笑着向墙角的刘娥走去。
伴随着求饶和挣扎,刘老汉被几个家丁合力举起丢在了街上,而豆腐店的门也被最后出来的家丁虚掩起来。
接着,屋里便传出女子衣服被撕烂的声音,当然,其中也少不了刘娥的求救声和柴货这恶少的淫笑之语。
“女儿啊!”
刘老汉在门外听闻刘娥受辱,心焦如焚,几次想冲进去,都被看门的家丁打了回来。
万般绝望之下,他突然想起了布傅,便起身拼命朝白云堂跑去。
白云堂内,布傅刚从市集买来个滚圆的大西瓜,正要让二虎切开。
忽然,刘老汉跌跌撞撞跑到门外,也不进门,直接在门口就跪了下来,边磕头边哭着求教道:
“布公子,求您救救小女吧,我定会当牛做马报答您。”
布傅来到门外,撇了撇跪在地上的刘老汉,又抬头望了眼街对面的老刘豆腐店,就大概知晓发生了什么事情。
于是便讥笑着说道:
“救她干嘛?好让你们有机会再次诬陷于我?”
刘老汉闻言痛哭流涕,边抽自己嘴巴子边恳求道:
“是我忘恩负义,是我恩将仇报,还请布公子您大人大量,原谅我们,救救小女。”
此时,刘老汉内心悔恨不已,若他当初不贪财,不为了那几十辆银子去构陷布傅。
也许就不会发生现在的事情。
可如今说什么都晚了,他大错已铸,只能寄希望于布傅心软,看在他和女儿可怜的份儿上,再帮他们一回。
“那好吧,我帮你叫城卫军,城内治安归他们管。”
布傅朝身旁的二虎使了个眼色,二虎便麻溜地跑了出去。
可没过多久,他就又跑了回来,气喘吁吁地说道:
“姑爷,城卫军说了,他们正在执行重要任务,让咱们稍等,他们忙完就到。”
“那等着吧!”布傅无所谓地回了句。
“不能等啊,柴家乃城中大户,柴货私下早与城卫军有勾结,所以他们是不可能来的。”
刘老汉焦急地说道。
柴货在流云城横行多年,做了不知多少坏事,若城卫军能管的话,他早就被处决八百回了。
何故还能嚣张到现在。这些道理别说刘老汉,就连街边的乞丐都明白。
布傅之所以让等着,还是因为他压根就不想帮这对父女,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布傅是个好人,但绝非圣人,更不会再去做那“农夫救蛇”之事。
刘老汉哭求良久,额头都磕破了也未见布傅转变心意,便知对方是铁了心不会帮自己。
所以只能慢慢从地上爬起,眼中带着绝望如行尸走肉般朝豆腐店走去。
等到刘老汉快走到店前时,正好见柴货拉开门,整理着衣襟走了出来。
“柴少爷,求您放过小娥吧!”
刘老汉再次噗通跪倒在地上,求饶道。
柴货看都没看刘老汉,直接笑哈哈地对守门的两名恶仆说道:
“大朗、二郎,你们也进去乐呵乐呵!”
两名恶仆听后眼中淫光大盛,激动地说道:
“谢少爷!”
说完,两人咽了口吐沫搓着双手走进了屋里。
不一会儿,豆腐店中便再次响起刘娥的哀嚎声和男人们的淫笑声。
“啊,你们这群畜生,我跟你们拼了!”
刘老汉见柴货仍不肯放过刘娥,顿时气血上头,疯狂地朝其身上扑去。
可他一个干瘦老头哪里会是灵者的对手。
只见他还未靠近,就被柴货飞起一脚踢中面门,一头载倒在店前石阶上不再动弹。
几位家丁前去查看,发现他已没了气息,刘老汉就这样摔死了。
又过了小一会儿,大朗和二郎提起裤腰带从店里走了出来。
大朗看了眼死在地上的刘老汉,有些担心地问道:
“少爷,咱们这样做,白云堂会不会替他们出头?”
柴货不屑地啐了口地上的尸体,冷笑着说道:
“放心,忘恩负义,恩将仇报之人,根本不会有人同情,更不配被人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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