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恨得这么突然?”祝小友本来要扎在人台上的珠针停在半空中。
“都怪你,昨天给我讲的那破故事,我到现在还没消化完。我现在迫切地想找个男人体验一次。”盒子从插针包上取下一根珠针,用力地扎在人台上,不管固定的位置对不对,她就是单纯的想扎,发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祝小友被盒子这么一扎,脸红了起来,也回味起了那一幕幕。
“小友,你说我找不到男朋友怪谁?”盒子把手里刚裁好的衣服布片攥在手里,有气无力地将头砸在祝小友的肩膀上。
她憧憬了一年的优质男朋友,最后却连根毫毛都没看到,反而还总能听见祝小友和周琛虐狗的点点滴滴,她越想越气,越想越气凭什么她的条件也很优秀,怎么就天天被虐呢?她也想虐回去。
“怪学校!应该多招点优质男学生。对了表演系的那个秦汉,最近不是跟你挺热乎的吗?”祝小友轻轻地捋着盒子的后背,给她加油打气。
“什么怪学校,就怪你男人的乌鸦嘴!别提秦汉了,他现在是我的姐妹。真是白瞎他那么硬气的名字了。小友我伤心了,为什么好看的男人喜欢男人呢?一开始我根本没看出来,结果浪费了我那么多的感情投入。”
“好饭不怕晚!我请你吃肉去吧。”祝小友想起了周琛之前说过的这句话,就又不受控制地笑了。
“快收起你的贱笑,刺伤我了!”盒子觉得狗粮吃得够多了,不想吃了。
祝小友把人台上的胚布用珠针固定好,然后转身,单手揽着盒子的肩,准备往外走,也刚好到了晚饭点,该吃晚饭了,“走吧,走吧,我请你吃肉去。”
“你想扎死我吗?”盒子觉得肉已经弥补不了她每天心灵上所受的创伤了,便抒发了一下心中小小的怨气,尽管祝小友手上的插针包离她的脸还有一段距离,而且上面的针上边都有珠子,根本扎不到她。
“我的错,我的错,哈哈哈哈哈”祝小友边说,边把插针包从手腕上摘下来,放回她的案桌上。
“既然你错了,你想怎么补偿吧?这顿肉不算啊,肉只能弥补你男人乌鸦嘴的过错。”盒子和祝小友现在的关系好到不分你我,所以提起要求毫不含糊。
“咱俩一起去琛哥的毕业典礼,去a大看看有没有合适你的良人,怎么样?”
“这个提议不错!”
盒子开心地和小友走出教室,去吃了一顿非常解馋的晚餐。
没过几天,就到了周琛毕业的那天。
祝小友和盒子跟学校请了假,一起去了a大。
周琛这一天很忙,所以早早地到了学校。
祝小友和盒子两人知道周琛在忙,就先去看了各个系的毕业展览。
当两人走到有周琛作品的展厅时,看到了朱萧,他也是来庆祝周琛毕业的。三人打过招呼后,一起观赏了周琛的那四副油画《她》。
‘春光是她,艳阳是她,秋晖是她,寒日是她,一年四季都是她。’
祝小友看着那作品简介笑了,脸红了,眼睛润了。
之前她一直不知道周琛会以什么命名那副有着两人血色的艳阳,今天她知道了。
她回想到他画艳阳的那一天,那一幕幕仿佛又浮在眼前。
那天是五一小长假,周琛和祝小友都休息,两人住到了一起,住在周琛家。
那天,天刚亮,周琛就用独特的方式叫醒了祝小友。起床后,两人都一身汗。在祝小友的强烈拒绝后,各洗各的澡。
洗过澡后,两人又饿又累,谁都懒得动了,就点了一顿丰盛地早午餐。
“一会你还有力气画画吗?”
“祝小友,你是在挑战我吗?看来你还是不够了解我!”
“不敢,不敢!快吃吧,一会我还得画效果图呢。”祝小友认怂,她觉得她这小身子板再撞就散架子了。
两人边吃边聊,吃得可开心了。
祝小友把两人吃剩的餐盒打包好,准备下楼扔垃圾。
“我下去扔,你画画吧。”周琛觉得这种活还是他来吧。
就在周琛想要接过垃圾袋的时候,祝小友快一步走到了门口,留给周琛一个回眸的微笑后,就下楼扔垃圾去了,还顺便买了个蛋卷冰淇淋。她想吃很久了,前几天一直大姨妈,没吃上。昨天姨妈刚结束,所以今天必须安排上。虽然刚才吃的很饱了,但是不影响她的饭后甜点,这一点儿都不冲突,都说女人有两个胃,没错的!
当祝小友回去的时候,就看到周琛在画他的毕业创作。
她走过去,蹲在他身侧,看着他画画。
他认真画画的时候,就像王者一样,君临天下的气势磅礴感。他每次手起手落之时,就像是在统领群臣征战沙场,他不用言语就可以征服敌军千万。
她站起来,在他周身走了一圈。
他怎么这么好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情人滤镜的原因,他现在看上去真是360度无死角。
她越看越喜欢,她爱死他了,该怎么办?
她又回到刚才蹲着的地方,仰望着他,柔软殷红的小舌反复舔着手中的冰淇淋,还故意把奶油舔到嘴角上,又假装不经意地伸出小舌顺着性感的薄唇舔了一圈。
可是,此时的周琛并没有匀她一眼。
但她不气馁,再接再厉,咬了一口脆皮,“咔哧”该死的脆!脆到有那么几粒碎渣沾到了嘴角的奶油上。
她继续仰望他,眼神多了些炙热。她抬起右手,用中指勾抹了残留在两侧嘴角的奶油和碎渣,她继而探出舌尖,轻轻地舔着指尖上的奶油,可这奶油舔了很久都没舔干净。
她不相信他会一直无动于衷,于是,她把那最后一星点儿的奶油卷进嘴里后,向他吹了口香草奶油的香气。
其实,周琛本就在她舔第二口冰淇淋的时候,就用余光瞄到了,他想看看她到底能出什么花招。没想到自己太不抗打,准确的说是不抗祝小友的打,居然挺到这口奶油香气的时候就败了。
他捞起身侧蹲着的她,把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握着她的手,把她舔的那化了不成样子的冰淇淋一点点地吃掉。
当他吃到最后一口时,祝小友看着眼前的周琛,他微张着嘴,舌尖抵在他的嘴角内,那姿态就像电影里的男主挨了一拳,舔舐嘴角的血迹一样。她看不见他的舌尖,只能看到他的嘴侧微微鼓起的舌尖轮廓。他上眼皮很短,眼窝有点深邃,那眼神更似钩子,把她的魂魄钩进了他的眼睛里,她无奈感叹,如果男人要是性感起来,真的没女人什么事了。
在她感叹之时,他右手抚住她的侧脸,拇指指尖轻点着她的鼻尖,“你这没舔干净!”
说完,他就从鼻尖一路舔到她的塔尖,霸道地,连绵不断地。
“等等我还要画画呢!”她突然打断了他。
在他抬头看她时,她变成了小机灵,一下子躲闪下来。她勾上她吊带连衣裙的双肩带,溜出画室,走到门口时回头望了他一眼。
这个时候,周琛怎么能让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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