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被冷水泼醒。
一睁眼,就是断臂妇人眼里绿幽幽的光。
他打了个寒颤,厉声问:“你是什么东西?”
苏熹不理会他。
她低头寻出一个手臂粗的针筒,又取出一大瓶药水来。
针刺进瓶塞,从里头抽出黄乎乎的药水。
苏熹阴阴地笑。
她说:“听说你到处玩弄小姑娘,我今日便要除了你牛黄狗宝。”
陈二被绑得像是实验台上的小白老鼠。
月黑风高。
面前又是个丑恶妇人。
他怕得两腿直颤,竟然直接就失|禁了。
殷明珠一下子就笑起来。
她拍掌:“平日里见他威风,哪知道也是个怂货。”
陈二这才发现,苏阮阮一行人坐在侧背后,正看着他受苦。
陈二同她熟悉。
他立即就哼哼叽叽地撒娇:“苏小姐救命,这妇人要断我龙脉。”
苏熹一个巴掌就扇了过去。
她粗声粗气地说:“丑货,生成这样还好意思同苏小姐说话,不照照自己的狗样!”
陈二向来威风,现在落在这妇人手中。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偏偏苏阮阮喝口茶,盘问他:“是你对樱子不轨的,是不是?”
陈二想也不想地说:“那是咱们季少玩剩下的烂|货……”
还未说完,苏阮阮对苏熹说:“打他耳光,打得他会说话为止。”
苏熹求之不得。
她只有一只手臂,但力大无穷。
啪|啪|啪,挥手就给陈二来了十几个大耳刮子!
打得陈二都耳鸣了。
他哭哭啼啼求饶:“别打了,我再也不敢了……饶命!”
苏熹可不心软。
她恨及这些欺负小姑娘的狗男人。
她继续捣鼓她的针筒,说要给陈二麻醉。
陈二舌头都不利落了:“你给我麻醉……干什么?”
苏熹未说话,只盯着他某处阴阴地笑。
就这时,李婶过来了。
她拎着一瓶料酒,交给苏熹:“麻醉什么!给他喷些料酒去些男人的臭腥气,喷一喷就好了,要是疼了那他活该!”
断臂妇人觉得她说得对。
于是接过了料酒,喝两口朝着陈二那儿一喷!
陈二刚刚尿了裤子,正凉凉的,这会儿酒精一刺激。
竟是说不出的疼痛。
他又哭爹叫娘起来……又搬出贺季棠出来。
薄景衍听了来气。
他平生最吃的就是贺季棠的醋,这会儿醋坛子都要打翻了……拿了秦朝手上的刀就过去了。
秦朝手上一空,呆了呆。
薄景衍可不温柔,上前踢了陈二一脚。
这一脚,直接叫陈二断了两颗牙齿。
他滚在地上,血肉模糊。
薄景衍冷笑:“就是仗了贺季棠的势,你才这样糟蹋旁人!你这样的东西,本不配留在世上!”
他心狠手辣,直接将陈二脚筋挑断。
陈二惨痛大叫,一下子就昏死过去……
这过程,前后不到2分钟。
就是断臂也吓到了,佩服地看着薄景衍。
过去她一直觉得薄总太斯文,今日才知是个活阎王。
断臂苏熹服了他,她低声问:“薄总,要不要送医院?”
薄景衍又是一脚:“送个屁!直接扔到贺季棠别院门口。”
在场的人都震住了。
苏阮阮则知道,薄景衍性格强势,很是记仇。
当日在直升机上陈二冲他开枪,他根本不可能轻易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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