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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地,乌城。苏北居高临下注视着钥烟的面庞,这个整个二十一州最为尊贵的女子此刻就躺在自己的身下。
双颊泛着绯红,眸子中带着一丝羞涩。
这一番醉人的滋味让她整个人脱离了以往的超然,更多了几分真实。
苏北舔了一下嘴角,砸吧了一下嘴唇,唇瓣似乎还留存着一丝甘甜。
“怎么?还没有吃够?”
钥烟美眸流转,俏脸之上带着风情,微启红唇,玩味道。
苏北收回了心不在焉地目光,咳嗽一声,讪讪地冲着她笑了一下,随后一本正经道:
“苏某怎么会是这种人?”
钥烟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余光注视的地方,随后眸子挑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苏长老是喜欢女子的脚吗?”
“倒是没有想到还有这等癖好。”
“......”
苏北眉头皱了一下,只觉得好像整个人的人格魅力受到了侮辱一般。
堂堂剑宗正人君子,青莲剑仙,怎么能被这般污蔑?
随即便是大义凛然道:
“圣女,你可不要胡说!”
“苏某向来正直,怎么会有这等变态的怪癖?”
“......”
钥烟嗔了他一眼,玉足轻轻地点着地面上的水迹,白丝的包裹之下,五点珠圆玉润的玉趾更加的樱透了,泛着肉色的流光,透过细腻半透明的白嫩脚背皮肤,隐隐可见皮下深处细小的血管。
染着丹朱的脚指甲如颗颗珍珠嵌在白嫩的脚指头上,水滴顺着其下滴落在地面上的积水上。
檀口半张,冲着苏北吐出一丝香气:
“那你一直在看我的脚做什么?”
“......”
苏北回过神来,便是看到钥烟用那一种看破一切的眼神撇着自己。
有些心虚地轻咳了几声。
“咳咳——”
“没有,只是苏某发现圣女的袜子脏了......”
钥烟对他的解释嗤之以鼻,男人都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罢了。
不过却也并没有什么厌恶,这也恰恰说明了自己的魅力所在?
起身,而后在苏北不解的目光中,同苏北调换了一个位置,眸子俯视着他。
纤纤玉足轻轻地蹭了一下苏北的小腿处。
只是那一张脸庞之上却是显得极为平静,随后温柔地将苏北一整个抱在了怀中。
“再抱我最后一次。”
钥烟伏在苏北的耳畔处,轻声喃喃道。
渡心魔劫,远比天雷劫更难。
天雷劫还可以依靠着长久的准备安然度过,而心魔劫一切皆是沉浸在真实的幻境之中,或许这一渡劫便是最后一次。
她之所以这般,同面前的男子袒露心扉,也有几分这个原因。
若是渡劫失败了,什么都没有做过,就成了一个不会思考没有情感的傀儡,那岂不是太亏了?
在不正确的时间,自己遇见了他,即便是他同姬南珏有过亲昵的接触,那又如何?
也仅仅只是这一次,想来,自己的徒儿是会原谅自己的。
苏北张开双臂,将钥烟揽在怀中,感受着她身体传来的温热。
鼻尖萦绕着挥之不去的幽香,可是听到她的话语,苏北却是没有那一种所谓的欲望,心中沉重了许多。
“这不会是最后一次。”
“......”
苏北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在他的眼中,此时的钥烟,不是圣女,就只是一个女子。
他的眼神清澈,带着凝重,回荡着的都是她的倒影:
“还要帮你找回情感呢!”
“......”
钥烟没有动作,只是拥着他。
嗅着他身上淡淡地味道。
这一次渡劫,她心中唯有五成把握,事到如今也算是了却了一番心愿。
阳光暖撒着,竹亭内一片肃静,只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
起伏交错。
“罗袜湿了......不舒服。”
过了一会儿,一句轻声呢喃瞬间击中了苏北的颅内。
苏北扶着她起身,坐在竹亭的靠椅上。
花香浮动,有微风吹过,拂得青草簌簌。
这一阵值得表扬的风,将钥烟的百褶裙吹了起来,连带着其上的未系紧的白色小衬衫。
光影交错,透过竹阁,便洒斑驳。
地面上的积水倒映着天空白云飘动。
苏北眨着眸子,望着眼前的这一幕。
这大概是他自打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看到除了肚兜xie裤之外的东西吧。
——还是蕾丝边的。
他依稀记得好像在寒泉渡劫时,见到过那一朵绽放的朱槿花。
嗯,是纹身。
一直延伸到肚脐之下的那种。
正在借题发挥,浮想联翩时,一道温婉地声音传了过来:
“苏长老,好看吗?”
苏北抬起头,正对上了钥烟那一双好似要杀人的瞳孔,她将双腿交叠在一块儿,本就不长的百褶裙死死地遮住白皙的大腿,语气缓慢。
苏北咳嗽了一下,而后眸子一脸认真的开口道:
“确实好看!”
钥烟冷笑一声,伸出一条腿,递了过去,嘴角扬起一抹弧度,开口道:
“给我脱袜子。”
虽然心中带着羞怯的意味,但这是一种她从未曾有过的感觉。
格外的刺激?
格外的大胆?
不顾世俗礼法最后的放纵!
苏北走上前,望着那早已经被浸湿了的白色丝袜,一直拉到膝盖之上,在最上端挽了起来,向下卷成一个圆环,如同碧玉的镯子一般紧紧地箍在丰腴白嫩的大腿上。
并向里嘞出了一个弧度,露着领域处白皙的皮肤。
边缘慢慢的向下褪去,玉足紧紧地裹在白色半透之中,带着一分朦胧。
而后随着苏北的动作,便是卷曲着从她白晰的玉腿上褪了下来,直至纤细的足踝处。
......
蝶衣百无聊赖地坐在钥烟的院落门口,余光不时地朝着其中张望着。
自打那个男人进去之后,半天都没有出来,天知道两人在里面做什么!?
神色越发地怪异起来,要知道,里面那个坐地能吸土的可是单着千来年,莫名其妙地叫进去一个男人,说不准两人现在正打架打的火热。
“他们两个怎么会搞到一块儿去?”
蝶衣不止一次看到,钥烟面对苏北时,眸子中的目光都同其他人不一样。
“要是这个世界纷乱的始作俑者同圣女在一块了,这可如何是好?”
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只觉得她的脑袋都要大了,肩膀上拯救天下苍生的担子莫名的又重了许多。
蝶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中却难以平静,暗自道:
“绝对不能让姑姑沉沦下去,一定要想办法做些什么。”
“......”
就在此时,一名圣地的弟子匆匆地跑了过来,望着守在大门口好像一个门神一般的蝶衣,开口道:
“蝶衣小姐,多宝阁派了一名执事为苏长老送来了一只‘北海珊瑚参’。”
说着,便是将手中的一个琉璃盒子递向了蝶衣,继续道:
“烦请蝶衣小姐转交给苏张长老,嗯,这名执事还说,若是苏长老的身体无恙后,邀请他去一趟多宝阁。”
“阁主大人在等他!”
传达完话语后,便是转身离去。
蝶衣摆弄着手中的珊瑚参,眸子眯了眯,自语道:
“奇怪?北海的那条龙找他做什么?”
对于多宝阁的阁主敖月,或许天下人觉得神秘,但上一世身为二代圣女的她却并不陌生。
最初知晓时较为震惊,但时已至大荒之劫,二十一州纷乱,也顾不上为何二十一州的宗门会是北海的龙族暗中把持了。
不过——
将这些胡思乱想抛在脑后,她拿起珊瑚参,小拳头紧握,存了捣乱的心思,不顾钥烟勿进其中的提醒,便是冲进了院落,大声道:
“姑姑!苏长老!”
“多宝阁派人送参啦......”
“......”
脚步匆忙,准备抓两人一个现行,而后向钥烟控诉苏北的恶行。
紧接着便是看到了眼前的这一幕。
余日阖眼,夜色将起。
钥烟正穿着一身自己从未曾见过的衣衫,隐有微风徐徐慢浸,拂起了她的一头墨发,一只腿朝着面前的男人伸着......
而苏北正蹲在地上,手中握着钥烟地玉足。
四只眼睛瞪着她,紧接着便是三对儿眼睛相互对视着。
一片寂静无声。
蝶衣一脸狐疑的表情,奇怪?
“姑姑,你们在做什么?”
“......”
这一番动作,确确实实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
她并不认为此番动作是苏北心甘情愿的,毕竟哪有人愿意抓脚的?
难道是姑姑逼迫的他?
还是苏北在献殷勤?可是在献殷勤,也不能......也不能这样啊?
钥烟一时间想不出理由,脸庞瞬间绯红,抿了抿薄唇,想要将紧紧地被苏北攥在手心处的脚抽开。
该死,做出这等事,竟然被蝶衣见到了。
为了维持住在她心中的形象,钥烟冷哼一声,蹙着黛眉,开口道:
“你进来做什么?”
“......”
苏北觉得有必要捍卫一下自己的形象,不被人误解。
起身,轻咳一声,而后便是在两个女人的注视下,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淡淡开口道:
“蝶衣小姐,这是苏某自远古秘法之中学到的一门促进修士血液循环,增进经脉柔韧度的,疏通经络气血,调节灵气运行的古老秘书!”
“从足部的穴位疏通灵气,可以起到软化经脉,增加经脉的弹性,从而减少因受恐怖的外力而遭致经脉破坏寸断的危险性。”
“也可以使修士的很多肌肉,尤其是腿部肌能够做连续的收缩和放松,促使肌肉中的大量经脉也跟着连续收缩和放松,继而增进肌肉与灵气循环的效率,加强修士体内灵气的吸收和有效的运用。”
“......”
见到苏北一本正经地说话,不像作假,头头是道。
不只是蝶衣满脸震惊,就连钥烟都是瞪大了眸子。
难不成他说的是真的!?
“这......这是什么秘术?”
联想到苏北每次经脉破损后都可以快速的恢复,钥烟轻轻地眨着眸子,想要抽出来的脚,又是朝着苏北的手里挤了挤。
“此秘法名为,足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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