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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为闻人平心按摩过,为此大受大师姐好评。虽然苏北确认自己并没有什么价值1688包起飞包降落的手艺,不过是逮到温软的地方使劲地揉搓罢了......
蝶衣两只小手背在身后,眸子中满是狐疑地望着两人。
对于苏北的解释勉强地接受了,只是那双眸子中的羞恼却是没有丝毫的遮掩,见到苏北便是想起了那一只在自己身后不断游走的大手......
——这个狗男人比之上一世更坏,坏到了骨子里。
冷着脸,哼哼唧唧地开口道:
“嗯,多宝阁派人给你送来了一根珊瑚参。”
“你要不要,不要我就扔掉了。”
“......”
说着走上前,望着衣衫不整的苏北,一只手递上了那个琉璃盒子。
一根紫色的珊瑚状人参静静地躺在上面,闪烁着流光。即便是有琉璃的遮盖,依旧是掩盖不了其中浓郁的药香。
珊瑚参,深藏于北海中的极品参药。
苏北的心却根本没有在那人参之上,一双大手正全身心地覆盖在钥烟地玉足上,似乎为了印证自己此言不虚,正奋力地揉搓着钥烟饱满匀称的玉趾。
染着朱红色丹朱的其余四趾依次渐短,小趾宛若米粒一般,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淡樱色的脚踝好似熟透了的水蜜桃,触之格外地软滑,在苏北的角度侧面看,形成一道妙不可言的弧线。
玉腿雪白,宛若一截晶莹地玉藕,纤细润滑的肌肤散发着淡淡地白皙光泽。
亚麻色的百褶裙未曾遮住她修长的大腿,因为弯曲的坐姿令一侧大腿玉白色光洁的肌肤差不多完全裸露。
瞥了一眼珊瑚参,随意地应了一声:
“嗯,就放在那儿吧。”
“......”
——而后摸准了一个足掌心的穴位,轻轻用力。
钥烟轻轻挑了一下眉儿,看着蝶衣手中的北海珊瑚参,眸子眯着微微思索着。
多宝阁同他什么时候有这种关系了?
忽然便是浑身一颤,只觉得脚掌心被苏北按揉的某一个部位传来了一阵酥酥麻麻地感觉,指尖轻柔地划过,一股暖流便是......
“嗯~”
不由自主地轻哼了一声,身体也柔软下来。
“姑姑,怎么了?”
蝶衣将目光从苏北身上转了过来,望着眼前的女子,疑惑道。
钥烟银牙半咬着唇,再次睁开秀眸,已是水波荡漾,强装镇定,轻咳一声,随后淡淡道:
“咳咳——”
“无事,就只是送这个珊瑚参吗?”
“......”
脚心传来温热的感觉,五根玉趾轻轻地蜷缩着,余光羞恼地望着苏北,却是发现他一脸正气的样子。
整个人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自己的脚上。
难道这便是这个所谓足疗的效果!?
不是他有意而为之的?
只是玉手已经本能地握住他放在自己脚踝处的手上,压下他的动作。
也不知是汗还是什么打湿了她的裙摆,以及......
两人此时的姿势暧昧不已,即便是蝶衣也已经看出了不对劲了,似乎不像是苏北所说的那简单的秘术?
瞅了一眼苏北,不知为何总感觉他乐在其中的样子,深吸一口气,既像是回答钥烟的话,又像是对苏北发泄情绪一般:
“送来珊瑚参的人还说了,多宝阁的阁主在等着你。”
“也不知道你这家伙哪里来的人缘,还有人上门送参?”
“......”
等我?
苏北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按住了钥烟地玉手,而后望着蝶衣。
眸子中的她逐渐地变换,而后浮现出了那晚在那个水阁,见到的头上长着两个银色龙角的萝莉的身影。
说来,上一次自己好像是被那个敖月嫌弃了?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好似有些可惜一般,不由自主地喃喃自语道:
“可惜了,除了龙角,有个龙尾巴多好......”
蝶衣蹙着眉头,看着苏北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心中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寒颤。
眼看着他的眸子逐渐地带着一丝不怀好意地笑意,吓得一哆嗦,后退一步,既像是给自己壮胆,又像是同钥烟诉苦一般:
“你......你在看什么!?”
苏北正在思索着若是有了龙尾巴还能不能......的时候,突然耳畔便是传来了一声气鼓鼓的声音,似乎还带着恼火,将他从幻想之中拉到了现实:
“姑姑,刚才在门外的时候。”
“他......他摸我的屁股!!”
“他还......还要轻薄于我!”
终于想起了此番进来的目的,蝶衣一手恶狠狠地指着苏北,眸子中满含着委屈朝着钥烟告状。
听到此番话语,钥烟的眸子似笑非笑地看着苏北。
对于苏北的为人她心中清楚,无非便是好色了点,小心眼了点,不要脸了点,自恋了一点......但绝不可能主动做出这般无礼之事。
想来应该是蝶衣某些方面惹到了他?
钥烟趁此机会将玉足从苏北的手掌中抽了出来,而后修长的玉腿轻轻地叠在另一只腿上。
将裙摆拉下一点,遮掩住顺着玉腿向下流淌的丝丝水迹。
——当然是紧张的汗水。
一只胳膊撑着尖下巴,手指在空中敲打着,看着苏北,摆出一个一脸看垃圾的表情,开口道:
“苏长老。”
“没有想到你还是这等人?”
“蝶衣的话语可曾属实?”
苏北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口气,眸子中满含着失望之色,背负着双手望着天,给一大一小两女留下了一个落寞萧瑟的背影:
“既然蝶衣小姐这么说,那苏某也没有什么可以狡辩的了......”
“清者自清。”
“只是从此世间变少了一位心中博爱大善之人......”
而后转过身,眸子满含真挚,温柔地看向钥烟:
“圣女,你也不相信我吗?”
钥烟伸出手指,漫不经心地点了一下苏北掌心虎口处的两道牙印。
——整整齐齐,血红血红的。
同蝶衣的那一排银牙正对的上。
苏北讪讪地笑了一下,将手背在了身后,正想要辩解什么。
确实发现钥烟望着蝶衣,黛眉若川,微凝,神色认真,轻轻开口道:
“衣儿。”
“你之前不是想要拜苏长老为师吗?”
“等苏长老从南风古国回来时,你便是去一趟剑宗把这个名分定下来吧。”
“......”
猝不及防的一句话,让两人全部怔住了。
苏北不可置信地看着蝶衣。
他自然知晓她的体质,圣心通明,无阙不漏,更身具红色气运,未来的成就必然不可限量。
这要是真的能成为自己的工具人,融入几分无阙不漏的体质......
蝶衣沉默了。
一时间百感交集,虽然知晓这是自己选择的道路,但真的要成为他的弟子时,那一种无法言语地复杂还是塞满了心间。
若是到了剑宗,便是要离开她了吗?
长此以往的依赖,让蝶衣格外重视同钥烟在一起的日子。
“姑姑,我还没有准备好,想等一段时间。”
“......”
钥烟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眉头,淡淡道:
“衣儿,在圣地时,我从曾未曾要求过你什么。”
“你已经落后同龄人许多了,苏长老门下的萧若情,墨离修为早已经远超过同龄人,想来即便是不久之后的二十一州新的一轮潜龙榜刷新,其二人的名次也绝不可能会低到哪里去。”
“即便是前十名也是意料之中的事,这足以证明了苏长老的教导有方,也恰恰是你之前所选择的道路,圣心通明,无阙不漏,此二体质整个二十一州难寻......”
“不可空费了天赋。”
“......”
潜龙榜,由圣地最后一名飞升的仙人所留,五年刷新一轮。
想要登榜,首要条件便是骨龄三十之下,而后天赋修为经过圣地的综合评定所拟定的榜单。
入榜者,无疑不是天下各大宗门的天之骄子。
共分为潜龙及第,潜龙出身,同潜龙出身三个榜单。
其中潜龙及第榜单唯有三人,分别为鼎元,榜眼,探花。
在其下便是潜龙出身榜单,共有一百名,第一名称之为传胪。
而在其下的同潜龙出身榜单则共计五百人,无论是东风古国的道修亦或是南风古国的儒修,皆是共在榜单之列。
......
苏北还从未见到钥烟这般严肃,心中隐隐察觉到,这是钥烟在为自己渡劫失败后,蝶衣的去向做规划与打算。
蝶衣紧紧地攥着手,听到钥烟地话语,她似乎是感到了什么。
眸子周围瞬间便是泛起了红意,滴滴泪打转。
为什么!?
为什么钥烟此番渡劫要比上一世整整提前了这么多!?
是因为苏北!?
钥烟转过头,看着苏北,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蝶衣以后就拜托苏长老了。”
顿了顿,似乎有所指一般,起身摸了摸蝶衣的脑袋:
“苏长老以后可要好好对待她呀,别再让她冲我告状说什么,苏长老拍她屁股了。”
随后又是弹了一下蝶衣的脑袋瓜子,笑骂道:
“还有,我还不知道你?”
“你要是不招惹苏长老,他能打你?”
“既然以后要拜苏长老为师,那就要尊师重道,万万不可做出那等骑师蔑祖之事!”
“......”
听着钥烟好像交代后事一般絮絮叨叨着,苏北望着她有些期待的眸子,叹息道:
“若是蝶衣小姐拜师苏北,苏某自然会好好对待她。”
“同苏某的三个徒儿一般,一视同仁。”
“......”
钥烟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点了点头。
随后将那珊瑚参亲自交到了苏北的手中,意味深长道:
“这珊瑚参苏长老好生收下吧,也是多宝阁的一片心意。”
“......”
苏北嘴角轻轻地笑着,看着着那边眸子复杂泛着流光,紧抿着有些泛白地红唇的蝶衣。
那一袭罗裙被夜风吹着,好似一只翩翩玉蝶。
人如其名,有衣翩翩若蝶。
而后苏北单手挽于胸前,漫眼望向不远处的她,眼神明亮幽远,神情带着一丝温柔。
走上前,在蝶衣有丝丝倔强地目光中,掰开她纤细白皙的小手,将那珊瑚参放在她的手心处,大手握住她的小手,合拢她的五指,轻声道:
“苏某如今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也用不上它。”
“既然日后你有心拜苏某为师,苏某也没有什么可以送你的,这珊瑚参便是收下吧。”
“权当即将成为苏某弟子的拜师礼。”
“......”
月色下,再次望着她,便是没有之前那般存心逗她玩乐的心态了。
心中的那一丝猜测似乎有一次印证了现实?
为何所有自己能见到的红色气运女子,无论经历过什么,最后都成为了自己的弟子!?
这是命中注定还是早有预谋?
既然这样的话,那李子君呢?想到那个自己未曾见过几次面,却是在心中添上了几笔重墨的温婉女子。
自己要去南风古国了,是会遇见她的吧。
蝶衣张合了一下嘴唇,神情蓦然一愣,想要说什么。
却是被苏北伸出的手指做嘘状所打断:
“莫要多言,已经是你的了......”
“苏......”
“收下吧。”
“我......”
“听话,收下!”
“哦......”
终于,在苏北的百般推辞之下,蝶衣还是收下了这珊瑚参。
——转身匆匆离去。
见到这一幕,钥烟点了点头,走到苏北的身边,怅然一叹:
“苏长老某些方面不得不让人佩服啊......”
“为人确实大度。”
“......”
不止一次,他都拒绝了原本属于他的那份机缘。
这些她都看在眼中。
苏北洒脱地一笑,背负着双手,望着已经快要跑到门口的蝶衣,幽幽道:
“不过是一个人参罢了......”
“人间之事,苏某早已看透,红尘百态,濯物乱眼......”
“......”
钥烟也同样的点了点头:
“是啊,北海珊瑚参虽然被称之为参皇,但也终究不过是只值五百万灵石的俗物。”
“不过是一个人参罢了......”
苏北:“??”
钥烟转过身,便是看到苏北朝着门口跑去。
身色匆忙,满脸的焦急之意,一边跑一边大声道:
“蝶衣啊!那个啥,你这个北海珊瑚参一定要拜我为师之后再吃啊......”
“千万千万别现在吃啊!!听见没有啊......你现在吃没用啊!!”
“喂......”
......
依旧是那个院落。
那个竹亭。
那两人。
苏北望着钥烟,注视着她的衣裙,嗫嚅了一下唇,想要说些什么,却没有说。
钥烟转过身,一袭黑发随风轻轻地飘荡着,同苏北的发交织在了一起。
那一袭月光终于是照射了下来,月色静流。
透过竹亭的缝隙洒落星星点点的光彩,落在她的脸颊上,肩窝里,胸脯上。
“苏长老想说什么?开口无妨。”
苏北望着她的面庞,月光在她的睫毛上洒下了点点翳影。
她就这么站在竹亭中,仰起头望着那一轮明月,被夜风舞动了衣衫与长发,仿佛要在下一刻就随风而去。
美丽而凄清的身影中仿佛带着些许寂寞。
这千年的日子里,她也是这样望着月色吧,只是在那样的时候,自己也是一样的吗?
也想要陪她一同望月。
而后苏北鼓起了勇气,在她的耳畔低语了几句:
“那个......圣女。”
“你裙子好像湿了......”
“......”
砰——
咚——
咣当——
苏北整个人双腿伸直,尤若流星一般,飞翔,而后端坐在院落的门外。
紧接着便是重重地关门声。
苏北起身,揉了一下屁股,嘟囔道:
“不是你说的但说无妨吗?”
而后深吸了一口气,冲着院落内喊道:
“圣女,我的衣服还在里面呢!”
嗖——
那个衣服便是飞了过来,苏北将其小心翼翼地将其接住,有些心虚地看着紧紧关闭的大门。
随后试探的问道:
“那个......圣女,明日继续给你做足疗啊?”
“明日不行,后日呢?”
“我这里还有全身斯帕,按摩......”
“......”
久久未曾有半点回应。
苏北叹了一口气,看来今晚注定不能同她共赏月色了。
望着此月的潇洒,转身轻轻离去。
院落内。
钥烟听着他离去的脚步,整个人倚靠在大门之上,背对着大门。
轻轻地闭着眸子,喃喃自语道:
“月啊。”
“月色同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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