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主人想要哪一种?让人变傻瓜的笨蛋蛋,分轻度-中度-重度三种类型,兑换所需积分,分别是一千、一万、十万。】
【轻度的效果如何?】
【脑子会处于时而清醒时而不清醒的状态,持续时间十年。】
【那来个轻度的。】卫彦青想了想,轻度的就够了。
【抱歉主人,你的积分余额250,无法购买。】
【……不能优惠打个折?我买的上个毒药,你说三个月可以让人死的无知无觉,查不出原因,结果呢,一个傻子随便捡的药就解了。你没什么想说的?】
【抱歉主人,55没有打折优惠功能,55可以保证商品无假货,但不能保证商品无敌、无解。主人息怒,55只是个基础系统。】
【那赊账呢?】
【抱歉主人,55没有这项功能。】
【你是不是吞我的积分了?前几天不是还有几十万吗?】
【主人冤枉,55和主人之间的交易一直都是公开透明的,主人若有疑问可以查看本月消费账单。】
【本月截止8月12号,主人升级系统消费25万,换购救死扶伤药品消费500,换购日常用品消费5万5,总计30万5千5百。】
【忘了你升级也耗积分。】卫彦青被它一提醒,也想起了自己的大开销在哪,【日常5万5?这个月才过多少天,我不记得有大的开销啊。】
【主人8号夜,买了金枪不倒丸,花费5万。】
【……你可以闭嘴了。】
确认没有足够积分可以兑换痴傻药,卫彦青只能歇了心思,遗憾地看了眼骆舒曼,思索着以后有机会再下手。
骆舒曼:“……”
看什么看,人面兽心的混蛋玩意,别以为你纯良的笑一笑,我就不知道你心里在打什么坏主意。
村里人都羡慕原身个傻子能被卫彦青看上,处处护着,真是老天不开眼,村长家的主坟冒青烟儿了。
在她看来,是原主倒了八辈子血霉,才粘上卫彦青这么个糟心玩意儿。
听他和系统的谈话,怕一时半会儿还甩不掉他。
不能杀,不能宰,未来一段时间对方又很大可能在她面前晃悠。
想想都烦!
没给好脸色地瞪视对方的同时,骆舒曼捉摸着是不是可以找个时间,在个偏僻的地方,送对方个麻袋套餐,暴揍一顿,讨点利息解解气。
卫彦青和骆舒曼心思各异的在玩眼神杀,空气中看不见的磁场似如水火的交战攻击。
可落在刚送完人回来的骆村长眼里就是另一种画面了。
两个有情男女谁也不愿离开谁的视线,就那么用甜腻的眼神交流拥抱着,满满的红心。甜煞旁人。
“咳咳。”骆村长重重地咳了两声,打破两人的‘眉来眼去’,他不同意这门婚事。
幸好骆舒曼不知道村长爷爷心中所想,不然得呕死。“爷爷,你是不舒服吗?”
骆村长因为假装咳嗽咳得太厉害,一下子没收住,连咳了好几下。骆舒曼赶紧倒水,递水过去,顺便帮他拍背顺气。
“村长,不然,我再帮你把把脉?”卫彦青也一脸关心的凑过来,“你身体时而好时而坏的,总让我不放心。”
主要是不死心系统给的毒药就那么意外的被解了。
“不用,我就是刚刚咳呛着了。”骆村长虽然怀疑卫彦青带坏了自己孙女,但并没有切实有力的证据,所以只是嘱咐、限制孙女与他的接触。
而且除了这件事,卫彦青对外表现出来的都是好说话,乐于助人,医术还好,经常免费给大家看病。
任谁看了都要夸一句年轻人的榜样。
也因此,骆村长除了在囡囡的事上对卫彦青多一层戒备,其他时候还是把他当成骆庄村的骄傲,少有的青年才俊。
而不是敌人,憎恶者。
自然也就不知道自己这三个月来身体越来越差,差点死去的罪魁祸首就是眼前句句关心为他考虑的青年。
还为对方着想的说,“我身体没什么事,倒是小卫你一路风尘仆仆的从县城回来,没有休息就被拽到我家,肯定也累了,赶紧回去歇息吧。”
“也好,”今天下午受的刺激太多,他是需要好好静静,琢磨琢磨。“那我先走了,村长你要有什么不舒服随时让曼曼去喊我。”
“嗯。”
等屋内彻底没了外人,骆村长看着神采奕奕没有半点痴呆样儿的孙女,越看越满意,越看越好看。
之前按下去的激动心情又膨胀起来,笑容堆满褶子脸,“小曼,你真的不傻了?”
“爷爷,千真万确。”
“嘿嘿嘿,真好,嘿嘿嘿……”骆村长开始背着手在屋里来回走,用以消耗体内藏不住的热情。不是年纪大了,他都想出去跑几圈,吆喝两声。
“爷爷的身体呢?”
“我也很好,浑身都是劲儿,感觉一下子年轻了二十岁。”
“那很好,爷爷可以陪我更久了。”看来她的霸霸解毒丸用在这里的普通人身上效果也出奇的好。
“哈哈哈是的。”
下午的时光在爷孙俩说说笑笑温馨陪伴中度过。
—
晚饭的时候,村里的吃饭铃一响,骆舒曼就很积极地跟着爷爷往外走。
只在历史读物上见识过的传说中的生产队大锅饭,据说因为国家穷,60年代吃糠咽菜是常态。能吃饱是唯一需求,不在乎锅里是草还是面,能吃下去就是粮食。
作为一个和各类种子、土壤打交道的种植师,她对不同时代的种子很感兴趣,对别人种不出粮食,有挑战的贫瘠土壤更感兴趣。
面对这个从上到下都透露着一穷二白的时代,国家。
如果可以,她很乐意为这片土地,土地上的人,献上自己的种子。
来到大队食堂,本以为赖好会有个泥巴围的大院什么的,结果比骆舒曼想的还要简单。
一个十几平方的厨房,厨房门口立了个牌子,写着骆庄村大队食堂几个大字,厨房右后方有个简易的长长的木棚,是供大家排队打饭,遮风挡雨用的。
木棚下光秃秃的,一个板凳桌椅都没有。
十分节约了。
“小曼,听说你不傻了?是真的吗?”
“嗯。”
“小曼,你真不傻了?别说,俩大眼睛看着是不呆了。”
“呵呵。”
“哎呦,小曼,听说你不傻了。”
“村长也算苦尽甘来了,不容易啊。”
骆舒曼走近的时候,排队的,插队的,挤挤攘攘着早点排上队的,看见她都热情的打招呼,一点也没有原身记忆中那躲着走的嫌弃样儿。
她猜——大概是听说傻了十几年的傻子突然不傻了,稀奇。
不过消息传的还真快,下午她和爷爷都没出门,村子里竟然已经全知道了。
“骆舒曼?你没死?!!!”
骆舒曼躲着大家观猴似的热情,往后面移动着要排队时,身后传来一堪比尖叫声的刺耳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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