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赖皮起来,也是挺能赖的。
都尉说她不答应他便一直趴着不起身,娥齐看他横趴在榻上,正正好好压着她的腿,她只能支起身子。
大早上的,都尉按着她的腿不让她起身还扭过头得意的瞧她,看着他蹬出榻外的脚不住踢动,那轻抬的剑眉挡不住好心情。
娥齐觉着单祥算是越活越回去了,若他们相识的时候都尉像而立之年般坚忍沉稳,那么如今的他瞧着说到顶也就恰逢好动的稚子年岁。
“作甚么?爷想造反?”
都尉最喜欢便是把“造反”“山贼下山”挂在嘴边,殊不知今天他也当了回匪徒。
“我是造反,这不是正等着你剿匪嘛。”
都尉趴着说他就是贼人,这让她想到自己将儿子放在榻上让他自己玩的情景,都尉说她尽管来剿他,他可不怕那些虚的。
阿若还不足八个月,大体是不会爬的,但是他总是在榻上一扭一扭的想攒动身子,看着撅着腚的单祥娥齐忍不住打了他一记。
那感受还是一如既往地好,翘翘的肉乎乎的,打了还有回响。
他叫嚣这说这就剿完了?显然都尉是那种穷凶极恶的坏匪,他可是憋了一肚子火想去好生消乏,自然不能这么轻而易举就降。
看着她的脸庞,男人笑吟吟的,不自觉撒着娇、撩/拨她,赶着催促她快些来剿他。
这样的单祥和众人眼中的他一点也不像,但在娥齐眼中他正是这样。
她轻易地就把他的身子翻起来,男人仰躺在榻上看着她扑上来,日头换上去练武的粗布短打在他们的打闹中变得岌岌可危。
昏暗的床陇内里宽衣解带的沙沙的声响伴随着爱侣轻且细的低语,好似他们两人在这闲适漫长的日头都不甚着急打算徐徐图之般。
刚睡醒的女人自然只穿着清凉的里衣再也没甚么供他拉扯的位置,而都尉的短打早已被挽起解开衣料散乱。
他们向来便是娥齐打头他断后,从来没变过。
他的手不断在她背梁和腰窝流连,娥齐吻他喉咙头的时候,那股子胀胀的感受升起尤为强烈,与晨间那被硬生生憋醒的感觉雷同。
男人感觉这榻像流沙,他不自觉的深陷其中,融化在她轻轻拨/动的指尖下,那羞涩热烈的悸动感受浓烈极了。
“爷日头可是洗过?”
娥齐贴着他脖子问他可是有洗漱,她闻到男人身上有股淡淡的皂角味,不重像是洗了许久般。
“自是有洗过”
单祥闷闷的应了句,他自然不舍得失礼佳人,一连打了几套散手鞭那汗都透着粗布透出来,为此好好收拾了自己一番。
感觉她将脸埋在他颈窝处,温热的鼻息浮动在深吸,男人发现他妻有一怪癖,这是男人所不能理解的。
臭男人味有甚好闻的,真是奇了怪。
“真有这么好闻么?”
她的指头在不住的搓他石子,手指头温凉碰在体肤上像凉水,解火又引火,火石相搓顷刻间火星四溅让他过瘾得不行。
“好闻的,爷不晓得罢了”
娥齐在他耳边轻轻说完便亲起了他的耳朵,这是股迷人的芬芳,浅咸带着股男人汗液里的奇香能让人放下防备感到心安。
她吮咬他的带软骨的耳廓,轻舐他的耳垂,那种酥麻的感觉惊蛰着他让他顷刻间身体起了一层电,他一边呢喃着一边歪起脖子示意她凑上来。
“亲脖子,脖子舒坦……”
随着娥齐吻动他的脖子,都尉轻轻搂住她的腰舒服得眯上眼叹息着不住呵热气,那种黏腻依恋的感觉是说不出的。
他们黏糊糊的拥吻着,你咬我我咬你,起初都尉还是束着发,渐渐的他觉着顶着束发躺着不舒服便将发束给散开。
女人几次为他抿了抿脸上泌出来的薄汗,她发凉的手贴在他泛起潮红的脸颊上说不出的解热。
他就爱抱着她,无论是隆冬取暖还是酷暑汗津津的,相拥在一块的时候他觉得分外踏实安心,仿佛地崩山摧都不值一顾。
他锁着她不让她动,偏生自己起了火似的越拱越烫连带着让觉着日头有些凉的娥齐也香汗阵阵。
躯体相拥的清凉逐渐压不住单祥体内的火气,他开始渴望的抚摸着妻子身子,隐晦的表露着他大致是有些着急了。
“阿娥为我咬咬可好,我才洗过干净得很……”
他频繁的咬她圆润的肩头将手伸进她的鬓发中轻轻的揉着,那种暧昧的力道仿佛隔空在做旁的坏事。
他从不主动寻她做那事,好似在往日生活里,只有她兴致大起从未有过都尉主动提及。
有时候女人会想,会不会是单祥并不爱那般,毕竟他是个隐忍之人,有些事情他能咬牙坚持便会由着她乱来。
“上回?”
“对!像上回那般。”
都尉的嗓音起沙却又带着一股异样的油润,他有些急切的说想被她啃咬的想法过于强烈,他垂涎已久,而此刻更是难以自制渴望得眼角呲裂。
娥齐静了静,思前想后她觉着自己没想岔,都尉便是那个意思,这还是他头一回这般明了的说出来。
“那爷待会儿可要好好受着才是……”
男人听闻后应允格外的爽利,他像是怕极了她不首肯不愿满足他这小小的请求般。
笑极,她何时都爱做捉/弄他的事体,况且她鱼肉他也不止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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