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啊,犹豫什么呢”江栗把金簪往自己的脖子里推进了半分, 一滴鲜红的血珠缓缓冒了头, 在江栗深褐色的脖子上,凝成 了一颗鲜艳无比的朱砂痣。陆慎司注视着江栗, 令静地审视着江栗的一举一动, 可他什么都没说,也没表示, 只是试图从江栗疯疯癫癫的表面看清他内心究竟在想什么。又往里进了进, 江栗身旁那些大臣全都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眼里的期待快要溢满流出来了, 谁人都在期待江栗自尽在这个晚上。江栗注意到了他们的眼神,抿唇一笑后, 两手卸了力气, 金簪也在他松手的一瞬间掉在了地上。
“您不选,我帮您选。” 江栗扭着步子走到了陆慎司面前, 他缓缓下蹲跪坐在了陆慎司的腿边, 微微侧头转眼打量着周围的人。
“你在做什么”陆慎司拧着眉头,目光凝重, 这和昨晚给了他一巴掌骂他昏君的江栗判若两人。
“想您。”江栗仰起头,痴痴地望着陆慎司, “您不想我吗” 江栗双手捏住了自己两边的外套领子, 两只手缓缓往后走,让两侧圆润白皙的肩膀露 了出来,衬得肌肤更加雪白, 若隐若现的感觉勾着旁人目光想要更仔细的去看。
“皇上,他们盯着看呢。” 江栗的手还捏着衣领,可是只要他的手一松, 那么裸背的光景马上就会一览无余的春光乍泄。陆慎司弯下腰揽住了江栗的腰, 同时把江栗的头发都挽到了脑后, 即便江栗把外袍脱了, 他一身的嫩白也无法透过厚密的头发暴露出来,而陆慎司还用手揽着腰线的衣服, 更加不会露了。6210510500 陆慎司的下巴撑在江栗的肩膀上, 低头吻了吻江栗的肩窝,呼吸沉重地催促道: “都走都走。”细腻的唇瓣刚碰着江栗的肩膀, 就逗弄得他浑身一颤, 忍不住想压下肩膀去多陆慎司的粗重的呼吸。江栗下意识地想逃, 从鼻息里哼出些许娇媚的喘息,“陛下 痒大臣们低着头,弓着腰向陆慎司作揖告辞, 走的时候脚步匆匆,生怕做最后一个出去的, 看见些不该看的东西。
“你怎么了”陆慎司的手又往下走了走, 托着江栗的臀部把他抱进了怀中。 江栗瑟缩在陆慎司的怀中, 勾着身前的衣服向外敞去,“勾引你。”
“怎么又想做妲己了” 陆慎司自然地揉捏着江栗的身段, 宽大的手掌和肌肉紧实的手臂, 能轻而易举把江栗整个托起,他像捏猫崽似的控制在怀里。江栗含住了唇边的一缕墨发, 舌尖灵活地揉弄墨发, 看得陆慎司呼吸愈发的凝重。轻笑一声,算是默认了“妲己” 的说法。
“你真要娶妾纳妃” 江栗的腰肢随着陆慎司的揉弄节奏一同扭动着,两颊羞得红了。江栗不习惯如此直白的勾引, 他也从没有勾引过别人, 他更习惯待在一个地方,等着渣攻注意到他, 然后一切的主导权都在渣攻手里。
“生气了”陆慎司哄着江栗。
“可不嘛。”江栗斜了他一眼, 带着陆慎司的手在自己的脸上感受着他五官的起起伏伏,“那些人能有我好看”陆慎司的手最后停在了江栗的唇上, 轻轻抚摸着他的唇角,另一只手则还是哄孩子似的放在江栗的背上,“没有,只是那些人背后带着不可小觑的政治势力。”江栗咧嘴一笑, 从他柔软的唇瓣里吐出了极为恶劣的话语: “全抄家得了,一了百了, 您舍不得动手我可以帮您把他们全杀了。陆慎司以为江栗懂, 没想到他的思想又变得如此极端, 只好继续解释:“朝堂上重要的是维稳, 而不是杀人灭口。”陆慎司的态度坚决,幽幽地说道: “那你娶吧,不用考虑我的情绪了, 反正也没人在意我是死是活,唉江栗哀怨地叹了口气,说罢便要起身离开。陆慎司马上拦腰抱住了江栗, 一只手放在他的后背上, 温柔地抚摸拍打后背,“我在意,我在意。”江栗那只掉在地上的金蓼不知什么时候又回到他的手上,也许是大家都在注意 他裸露的肩头时,他偷偷藏进了掌心。
“倘若你后宫里出现了别人,你不杀了他, 我来杀。” 江栗把这只金簪缓缓从袖口里推出来, 对准了陆慎司的喉结,“我不想听您的道理,我只是想独占您。 陛下可懂臣妾的意思” 江栗哪里像个臣妾,倒像极了个杀手, 来的时候气势汹汹,走的时候目中无人。 一边说着想陆慎司了, 可把陆慎司的公务搅得一团糟后, 一边又干净冷漠的抽身离去, 把陆慎司搁置在养心殿望着他离去的背影一头雾水。不过江栗这胡搅蛮缠的行为倒是让整个皇城都知道了,不过一炷香的时间, 旁人见了江栗都是躲着走的, 生怕和疯子惹上关系。;江栗回去的路上突然下了轿子, 埋头就往御花园里,大晚上的花园里也没灯, 没什么好逛的。可是宫女们不敢作声,低着头跟在后面走。忽然江栗停住了脚步, 他察觉到了藏在阴影里极为强烈的注视, 一定是那群人在打量他。江栗赶走了宫女侍卫,找了个亭子坐了下来, 桌子上还摆着不知谁玩剩下来没收走的围棋。 江栗坐了一会, 就察觉到了草丛里寒寒翠的声音,“出来吧, 你们这技术恐怕陆慎司把你门底都查的差不多了。”隐匿在黑暗里的目光肉眼可见的凝滞了一下,接着三个身 穿黑衣带着黑色面罩的人走了出来, 他们像个三角形把江栗围在中间。
“宁白告诉你们我去找过他 他是个很好利用的棋子。” 江栗掂起了一枚白子落在棋盘上, 忽然抬头瞥了一眼其中挨他最近的黑衣人,“陪我玩一局。”黑衣人坐在了江栗的对面, 在他的身后还站着两位黑衣人, 腰间别着的刀在月光下闪着骇人的白光。 旁空空荡荡,可是他往那一坐, 眼中傲慢得仿佛他身后有千军万马, 丝毫不输阵。
“你想要什么”对方的声音很耳熟, 是江栗被毁前的声音, 相似程度让江栗都愣了一下。 江栗低下头嗤笑道: “你们大人到底养了多少“我’”
“你想要什么”黑衣人的声音重了重, 这一重就失去了江栗那股轻飘飘的味道。
“我想看到你们把陆慎司拖下皇位,沦为阶下囚。 “江栗又放下了一枚白棋,抬头注视着黑衣人, 看似是在等他下棋,实际上是想透过黑纱看清后面的人。想必这些人都是在后宫里当差的人, 不然怎么能在入夜后的紫禁城肆意行走, 也不知道皇城的阴暗角落里还藏了 多少蟑螂老鼠。黑衣人按下黑子, 一旁的人把一把未出鞘的剑拍在了桌子上, 冷冰冰地喝道:死。”江栗眯起了眼,上下打量着抵刀的人, 啧啧道:
“那你就是舍不得他。” 黑衣人果断地下了定论。 江栗托着腮帮子, 趁所有人都在看他的脸的时候, 底下的手偷偷把黑子挪了个位置, 接着把自己的白子按在上面,没人发现江栗在作弊。江栗清了清嗓子,提醒道:黑衣人果然哽住了,被江栗提醒情况后, 气势也没方才那么强硬了, “怎么证明你是诚心的”江栗抿唇一笑, 对方三人都奇怪地望着江栗不明白他为什么笑。接着他站了起来,用手指敲了敲棋盘, 把桌子上连成一条线的白子捡了起来,
“这不是围棋吗”下棋的黑衣人不懂, 用手比划了一圈, 如果是围棋的话他还差一步就赢了。
“谁告诉你这是围棋这是五子棋。” 江栗把白子收进了棋盒里, 又把黑子打散不让对方察觉到江栗挪动过棋子位置。衣人:“可"江栗眉眼一横,强硬地说:江栗双手撑在桌子上,凑近了对方的脸, 趁对方目光被自己吸引的时候, 猛地抬手打算去抽走脸上的面纱。对方似乎很害怕自己暴露,连忙背过身去。可当他背身后的下一秒, 锋利的刀刃对准了他的后脖颈, 话题又回到了杀陆慎司身上。江栗:“我杀陆慎司,就和杀你一样简单。
“太简单的死亡很无聊不是吗 如果我用这把刀插进你的脊椎骨里, 把你的脖子以下的连接刺穿, 从此你就丧失了脖子以下感知,却不会死, 要一直活着清楚的感受着成为废物的痛苦。”
“你觉得这种情况是死了可怕 还是活着可怕” 黑衣人不敢作声, 他被江栗内心的阴暗震慑到了。 可江栗不打算放过他, 反倒让刀尖入骨了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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